这次美国大选牵动世人的心,大选结果出炉,几家欢喜几家愁。
美国大选前我就表达愿望,希望美国共和党能重新掌控白宫,避免跌入左倾的灾难深渊,同时也能有效遏制加拿大自由党的倒行逆施,祸国殃民。按照钟摆理论,社会政策过左就会向右摆,过右就会向左摆。这就是民主政治的一大好处。川普上台是美国民主制度一次正常的自我修正。
时势造英雄,事先很少人预测川普真能当选,但也有不少人凭直觉断言,美国会变天的,本人恰好就是其中的一员。美国民众对于华盛顿的失望,促使选民转向体制外寻找答案,换人做做看。承诺要使“美国再次强大起来”的川普正好符合他们的期望。民主党已经执政快八年了,民众已经厌倦了左派媒体和舆论营造的政治正确令人窒息的氛围。 这次不少华人公开挺川普,让万维一帮人愤愤不平,至今还在没完没了唠唠叨叨。几位选前一直预测希拉里将大比数赢得总统宝座,而且民主党将赢得参众两院多数席位的博主郁闷得要死,四处发泄不满,大骂华人“川粉”,好像是华人区区百分之一的选票把川普送进白宫似的。我只能可怜这帮人的无知,愚昧,闭目塞听,听信不靠谱的主流媒体的忽悠,自己把自己骗得找不着北,很是悲剧。 我早就说过,物极必反,天道好还。美国的民主党,加拿大的自由党一意孤行,都走得太远了。他们不愿回头,上帝会让他们回头的。民心向背决定一切。美国民众对华盛顿传统政治圈失望之极,对所谓的“政治正确”的僵硬做派厌恶之极,促成了川普脱颖而出并最终取得成功。奥巴马执政八年,美国的社会失序、贫富两极分化严重、种族问题、移民问题暗潮涌动,社会矛盾越来越尖锐。但是,多年以来左派刻意营造的压抑的政治氛围的剥夺了美国民众的言论自由,他们推行的逆向种族歧视使许多人,包括华人受害深重,有苦难言。问题明明就在那里,但因为政治正确的限制,没人敢指出来,更没有人敢抱怨,这次大选是一次机会,民众借选票宣泄不满。 川普的选票不完全来自立场保守的右派,也来自自由派、左派、甚至来自穆斯林。有些人投票给川普的原因很奇特。一位五十岁的大学教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我是一个自由左派,但我还是会选川普,虽然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主要的原因是我对现有两党体制的愤怒,以及奥巴马和布什糟糕的执政。我也对现在学校里和媒体上的政治正确非常愤怒。我愤怒,因为那些强迫的多元文化,那些无处不在又师出无名的对种族主义、性别歧视、恐同等等的抱怨。我尤其对那些社会正义感爆棚的骑士们感到愤怒。我投票给川普的主要原因是,想看看川普赢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并不是说我喜欢川普,我只是讨厌那些无法忍受他的人。” 美国人对“政治正确”的厌恶不分种族、阶级、宗教信仰,因为这种僵硬的意识形态束缚了人性。选民把打破政治正确的希望寄托在川普身上。一位年轻的古巴裔女性说,“现在美国的情况是,左派已经把持了整个社会,只要稍微说点政治不正确的话,就会被无情地碾压。政治正确是一切灾难政策的起源,最后会让美国碎尸万片。而川普不仅仅是回击,他把这一切都生吞活剥了。” 左派倾向于专制暴政,这在世界各地已经得到了充分证实。前苏联、中国、北韩等社会主义国家无一例外导致左派专政,造成了巨大灾难。美国民主党通过不负责任的社会政策,引进大量非法移民和难民,扩大自己的票仓,企图永久执政,变民主体制为一党独裁专制,当然引起美国各界的警惕和反弹。一位退休的生物工程师这样说,“绝对不能让希拉里赢,她会继续以华尔街的风格向寡头政治迈进,最后摧毁民主体制,把美国变成一个法西斯的柏拉图理想国,这一切已经在发生了。川普就是解药,我知道他是个小丑,他说过的话只要做到一半就会变成灾难,他就是希特勒和裕仁天皇的合体。但这正是我会选他的原因,这个国家会因为他而受到刺激,最终苏醒过来。” 川普上台也是对加拿大进步保守党的一大鼓舞。相信在未来的大选中一定会卷土重来,占领渥太华。 奥巴马最近在白宫接见当选总统川普后表示,他在推动的事业将在曲折中前进,并对民主党这次挫败感到不解,“有时一些人认为我们在进步,而另一些则认为我们在倒退。”奥巴马是长达一个多世纪的美国进步主义运动的代表。这个运动的教条是,进步的一定是好的,合理的。事实上,进步的不一定就是好的,而保守的不一定就是坏的。 美国历史上的进步主义运动兴起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与当时欧洲乃至世界范围内的古典自由主义的衰落与强调政府集权的新自由主义思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随着美国1917年介入第一次世界大战,进步主义运动的实践逐渐淡出美国的政治舞台。但是作为社会政治思潮的进步主义却一直活跃于美国的社会政治和学术生活当中。 主流的观点认为,进步主义是美国新自由主义的先声或早期形态,它与罗斯福新政、杜鲁门的公平施政、肯尼迪的新边疆、林登・约翰逊的伟大社会具有历史的承继性。而奥巴马政府则被认为是这种进步主义传统的继承与发扬光大。但另一种观点与此针锋相对,认为进步主义是极权主义的序幕,是通往奴役之路的第一步。对此,早在1912年,美国的政治学者查尔斯・M.霍林斯沃斯就曾指出,进步主义运动既不进步,也不民主,事实上它是“政治权力极端集中的第一步”。有人指出,进步派是美国第一批的法西斯主义者。“进步主义运动与法西斯运动是姊妹关系,而今日的自由主义是进步主义之女。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一个人可以说: 今日的自由主义是欧洲法西斯主义怀有善意的侄女。”而奥巴马执政八年,许多美国人认为,美国政府已经由以奥巴马为首的“进步社会主义者们”接管,而这种进步主义是“通向奴役之路”,因此必须夺回白宫,夺回美国,“重铸上帝赐予我们的资本主义基石”。 这就是这次美国大选的深刻历史背景。川普上台意义深远,即使不是宣布长达一个多世纪的进步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的终结,起码也是一次重大调整。对左派进步主义者来说,当然是一次重大挫折,美国的大学一直被左派进步主义者把持,因此这次反应激烈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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