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TSA(美國運輸安全管理局)堅決要在機場全面使用全身掃描器進行“裸檢”,是不是就違憲了呢?到底應該“拍摸”(pat-down)還是“裸檢”?隱私和安全哪個重要?全美上下因此吵得沸沸揚揚。以至於在去年11月24日,一些民眾發起了“全國拒檢日”運動。如今看來,裸不裸檢還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即使政府再花幾個億來裝備掃描器,也不能起到反恐的作用。政府想用這招來安民,結果卻會擾民。當然,恐怖分子不會傻到拎着槍,抱着彈,自己送上門。這樣一來,在機場忙得的不亦樂乎的安檢人員連恐怖分子的影子也找不到,整個行動就像是在守株待兔,基本是徒勞。
不是沒有恐怖分子,只不過聯邦政府花大價錢在正門設好了套,結果人家卻愛走偏門。就在10天前,恐怖分子又現身了,不過不在機場,在亞利桑那州土桑市的政治集會上。這位名叫賈里德‧拉夫納(Jared Lee Loughner)的兇犯,帶着槍走進女議員吉福滋女士(Gabriel Giffords)的場子,照着吉福滋的頭就是一槍,然後又對人群一頓亂射,當場14人受傷,6人死亡,其中還有9歲的孩子。槍擊發生時,一向草木皆兵的國土安全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納稅人每年給他們40多億,他們還覺得不夠。
慘案發生後,主流媒體以及左派博客的表現更讓人嘆為觀止。他們大罵槍支,卻不罵兇手。他們說右派媒體煽風點火,卻不說國土安全部失職。恐怖事件變成了“政治事件”,這次,他們不僅要槍支管制,還要藉機打擊和限制右派的言論自由。
左派旗艦的《紐約時報》,其專欄作家保羅•克魯德曼在博客上說:“共和黨領袖早就該反對那些‘製造仇恨’的人了”。《資本主義,一個愛情故事》的作者,邁克爾•摩爾則把賬算到格林•貝克和莎拉•佩林頭上。《時代周刊》的專欄作家喬•克萊居然說,“貝克是麻煩,他簡直瘋了”。MSNBC的主持人則乾脆暗示是“福克斯(新聞台)扣了這次扳機。”
為什麼他們敢這樣炮轟保守派媒體和名嘴?原來遭到刺殺的受害人吉福滋恰巧是民主黨,又恰巧支持了奧巴馬的醫改。眾所周知,茶黨,右派都反對自由派,反對民主黨,更仇恨奧巴馬的醫改。拉夫納刺殺吉福滋,便成了保守派報復自由派,右派極端分子刺殺左派改革先鋒,還有比這個理由更自然,更順理成章的麼?兇犯的殺人動機簡直就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着的。
既然,左派期待的所謂“右派禍國”的“證據”找到了,那麼兇手本身就不重要了,在他們眼裡拉夫納不過是替死鬼,是犧牲品,真正的元兇是那些天天“唱衰”奧巴馬,鼓吹“反政府”,不停煽風點火的茶黨及保守派名嘴,比如,貝克,佩林,林寶等,他們才是麻煩製造者,他們應該閉嘴,電台應該關掉。
那麼,拉夫納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極端右翼分子呢?我們就來看看。
根據德國《柏林報》報導,拉夫納在自己博客空間上說,他喜愛的書是《共產黨宣言》和希特勒的《我的奮鬥》。無論是溫和保守派還是極端的右派,不可能喜歡這兩本書,因為這兩本書的思想與他們的意識形態全然相反。更有消息靈通人士在freeusflorida.com發布消息說,看守聽到拉夫納在監室里自言自語,並和幻覺中的馬克思講話。
世界網絡日報(WND)報導,拉夫納的高中,大學的同學帕克在推特上的評論,她說拉夫納“相當自由化(liberal)”且“極左傾”。她在推特上帖子中談到拉夫納,“我知道的是,他極左,自由化並痴迷2012年的預言”。“他喜歡聽像Anti-Flag這樣的共產搖滾音樂。”
拉夫納在讀高中的時候,加入了恐怖分子艾爾斯(Ayers)創立的組織。該組織一直由親共活動分子領導。艾爾斯極端反美,並與激進的共產主義組織的關係密切。艾爾斯提拔的克隆斯基(Klonsky),是70年代資深的共產黨活動家,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共產黨的領導者。拉夫納能加入他們,說明蛇蠍一窩嘛。拉夫納還說小布什該為911恐怖襲擊負責,這又是哪門子的右派?
拉夫納崇拜馬克思和希特勒,而且還是無神論者,這在美國基本上屬於異類了。有道是,崇魔者必瘋狂。越來越多的報道顯示,拉夫納是個心理變態。《早間節目》主持人說,在拉夫納的後院有一個奇怪的祭壇,上面居然供奉着骷髏頭。拉夫納過去的老師和同學都反應,拉夫納有時似乎不大正常,經常沒有理由地發笑。拉夫納的前朋友蒂爾尼說:“他很孤僻,根本不會與人交往”。還有報道分析說,拉夫納之所以刺殺吉福滋,是因為幾年前,吉福滋在競選活動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搞了半天,拉夫納原來和右派,茶黨渾身不搭界。他只不過是一個精神分裂了的左憤而已。主流媒體還有左派們,如果你們真地要批評保守派,最好講點邏輯,拿出些令人信服的證據,否則憑空潑糞,摘贓陷害,早晚會失去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