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韶华易逝,流年无痕,我们那些留白的青春,那些匆匆而过的年华,在不知不觉中已滴在时光的流里,已悄然走远。然而,当我们以文字的形式弯腰将它们拾起,再细细端详,又有哪一缕不是人生最真实的回放? 一一题记 在故乡过了新年后,我又匆匆回到了东京。这几天气温骤降,真可谓数九寒天冷风嗖啊。我最怕冷了,但晌午时分的太阳还是很暖和的,窗外柔和的阳光把蓝天撑得高高的,阳光透过窗帘柔软地淋洒在我头发上,房间飘散着淡淡菊花香,耳边悠悠音乐飘扬。打开电脑,轻点鼠标……开始享受一天中属于我最宁静、休闲、轻松的时光。 听墙上时钟,嘀嗒嘀嗒,它就这样不知疲倦,不紧不慢,一直转圈,一转就是一年十年,一晃就是二十年三十年,仿佛一个转身的交错,让你站到了另外一幅风景画里,而画里的你巳变得不认识你。 这次回乡和我的闺蜜及多年未见的几个姐妹相聚了一番,而后大家建立了一个微信群,每天不时地在群里聊上几句。本来相约在我回日之前再聚一天的,好像那天见面玩得还不够尽兴,有点意犹未尽,可惜我时间上实在安排不过来,只待下次回去再相聚。再次向姐妹们深表歉意。但我答应了姐妹们的要求,要好好写写我们的过去,唱一曲难忘的青春之歌,谈谈我们一些无伤大雅的隐私,比如谁暗恋过谁,谁又喜欢过谁……深深怀念我们一起共同享受、共同忍耐、共同消磨过的那些率性的学生生活和—段段神话般的再也不返的青春时光。 人生,总有那么一段景致,在我们的心中丰盈而饱满,那就是我们的青葱岁月。很想给姐妹们每人画一幅青春肖像,尽量多写几句,用最朴素的语言平铺直叙,不加任何修饰,以免错改了我们可爱的面貌本色。或许很多细节片段已想不起来了,必竟已过了二、三十年,所以只能想起什么写什么,若写错了写歪了还请姐妺们多多包函。 此刻再次翻看微信群里的几十张青春靓照,看着过去的我们,个个脸上洋溢着可爱调皮的表情、苗条的身段、最美的青春形象,仿佛又听到那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再次绕在耳边,萦在心头。花一样的年华再次浮现眼前,那些犹存的幸福时刻正在再现,我们又回到了三十年前…… 岁月如梭,记忆如花。 记得那个时代的天好像格外的蓝,校院内到处是鸟语花香。我们个个纯朴得可爱,天真得烂漫,难道不是?
二十岁的女孩就是一枝含苞欲放的花朵。 记得当时班上女生多于男生,而部队子女好像占了大半。她们的装束清涩严整,上穿绿军装,下穿蓝军裤,看上去好神气活现,羡慕S我了。她们还说着—口标准的普通话,那个卷舌音俺模仿了半年也学不会。其实至今我的普通话仍说得很糟糕。反正总觉得自己像是从外地来的一个土妞。原本性格内向、又不太言善的我,于是便喜欢独来独往,更多的时候是孤芳自赏。深知自己的性格比较内向也可说内敛吧,在交友上更不够主动,优柔寡断。先来段自己的暗恋小插曲:这也算是初恋感情的—个秘密,如今坦白已无妨,在我的小说《青春之歌》中就有一节"暗恋"。记得在读高中时喜欢上了—位男生,整整暗恋了他2年。有一次周末在返校的车上相遇了竟然视为陌人不敢和他打声招呼。后来他回忆说,说我这个人眼光太高,连瞧都不瞧他—眼,谁还敢和你打招呼?
真是哑巴吃黄连,欲说还休有苦自己知。所以人有时候不能太自卑,该勇敢的时候不能软弱。 侃谈之前,先说说睡在我上铺的樱。虽然毕业后一直和她没见过面,但她给我的印像很深,也欺负我最狠。 记得那时八个人住一个寝室,常挤得气都透不过来。樱睡在我上铺,她好像比我们要大好几岁,插过队。但在班上她的记性可是最强的,一本本比砖头还厚的基础解剖、生理、药学书,她竟可以黙背一字不漏地记住,就连耳朵里的几块软骨也都记得清清楚楚。也许学医的人背功与成绩是成正比的,所以她的成绩在班上总是第一。但她的脾气不太好,有几分"霸道“,弱弱的我偏偏又睡在缨的下面,夜里都不敢翻身,只要一动那只破床就会晃动得厉害。而缨在上面翻身时..也常把床压得嘎嘎作响,俺一句怨言也没有。后来才知道婴原来是中央某大官的女儿,小时候家庭保姆有好几.个保姆 。和樱巳有二十多年不见了,很想念她那风趣幽默的谈吐,她很会给班上喜欢的女生起绰号,叫玮"疯子",叫青"卑鄙",“叫萍老肥”。她夜里常给我们讲故事,多么想再听听她讲"简爱"的故事。。 听老班长说,如今她随女儿去了奥大利亚,不然我们这次聚会肯定少不了她。祝愿她一切安好。 待续……
甜蜜的片断,老同学相聚。
老去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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