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期盼習近平和新一屆中共中央推進政改而引發出的最新一輪“建言”、“上書”和“議政”顯現出神經兮兮和走火入魔的症狀。反右，文革，再到“六四”，還要被人玩弄、收拾多少次？才能長記性？才能看得清？ 習近平接掌中共總書記前後不長不短的時間裡，其一顰一笑、一言一語、一招一式皆成關注熱點，人們希望新人新氣象的心情固然可以理解，但在傳 媒界、學界、知識界等精英層面引發的對習近平的治黨韜略、政改立場等的一些急不可耐又難以理喻的過度解讀卻時而讓人愕然。而期盼習近平和新一屆中共中央推 進政改而引發出的最新一輪“建言”、“上書”和“議政” ，則更顯現出神經兮兮和走火入魔的症狀—— 習近平背負國人政改期盼 習近平十八大“登基”後，首次“地方調研”，沒去井岡山、延安等紅色聖地“拜祖”，而是南巡深圳並高度肯定改革開放，讓不少人振奮，認定這是開啟政 改新紀元的好跡象，奔走相告，頗有國卟⒅溉湛纱呐d奮。沒想到，沒過多久，一月份在北京流傳的習近平新南巡講話中“拒絕普世價值和西方政治制度”等內 容又似當頭一盆冷水。 在這個講話中，習近平“重提蘇聯解體的原因”，並指出：問題的實質是改什麼，不改什麼，有些不改的，不能改的，再過多長時間也是不改。其中就包括：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堅持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和共產主義。 曾對習近平有所寄託的一位學者直言：“如果是真的，這個話還是很令人失望的，與知識界的期待有所不同。” 另外，南都事件之初，著實讓一些試探習近平政治風向的學者精英們大失所望，認為從嚴控媒體即可窺見一斑，習近平還是黨的紅旗下長大的，搞得還是老一 套。接著朝日新聞1月14日又傳出習近平對劉雲山南周審查事件中熱衷打壓和整肅的做法不滿、要求宣傳部門不要添亂的報導，又讓這些人重新點燃希望的火花。 2月6日，習近平對國內民主黨派“對中國共產黨而言，要容得下尖銳批評”的一番表態，更是把這火花進一步放大。 這期間，“上書”、“建言”更是此起彼伏。不少學者洋洋灑灑動輒幾萬、十幾萬字的“一些思考”、“幾點建議”橫空出世，或包含深情充滿期待，或憂國 憂民一腔時不我待，或深沈，或激昂，或引經據典，或數據分析，更夾雜著不知道想唬住誰的諸如“改革路徑分析” 、“模式探討” 、“頂層設計” 、“制度安排”等生硬的術語。 百家蜂擁上書建言政改 一家寫、百家寫，一紙紙文章大論中，或委婉或直接的表達出自己懸壺濟世，有一針見效、包治百病的治國妙招，句句掏心窩子般肺腑，期待著得到積極回應的心情簡直讓毛遂都感到自愧不如。 不是說表達看法不好，更不是説期待交流會讓人難以接受，而是相當一部分學者或許是跪著、弓腰說話習慣了，自己連站直了說話還沒學會就提筆縱論民主、自由，實在是讓人覺得情何以堪。文章中民主、自由、公平公正等所寫所倡，也確讓人有啼笑皆非之感。 香港經濟學家郎咸平在談到中國人信佛時曾直言說：中國人哪裡是在信佛？分明是在跟列位佛祖做生意、搞交易。因為很多中國人在給佛祖上香之前，總會給佛祖下跪說：“如果您能幫我實現了這個願望，我將會為您再上一柱高香，甚至捐建一座寺廟。” 這倒和相當多的學者精英給黨中央的積極“建言”頗有神似之處。你要是聽我的，政改了，民主了，我爲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你要是不聽我的，我 “不拋棄，不放棄”，頂多悲傷三天，繼續研磨斟酌，接著燒香，接著“上書”，如《大話西遊》裡的唐僧一樣一一從早到晚唧唧歪歪，沒完沒了，嗡嗡嗡嗡，蒼蠅 一般，實在讓人忍無可忍。別說黨受不了，就連反黨的都不堪其擾。 筆耕不輟的那份韌勁，和一位三年來通宵排隊搶北京雍和宮頭香的河南“屌絲”小夥好有一比。 除了上述“燒香拜佛型”的，還有時時標榜忠黨愛國，大愛若恨“屈原型”的——你不改會大禍臨頭啊，你不信我，我就死給你看；再有鴛鴦蝴蝶“不甘失寵小妾型”的——近不了、離不開、丟不下、捨不得、愛不了、仇不起，“恨不相逢民主時，此情可待成追憶”的心情躍然紙上。 不管是哪種，都指望幻想著“路徑分析”、“制度安排”等空洞術語點綴期間的一紙紙煌煌大論被御覽後，龍顔大悅，愛卿深得我心，深夜傳召入宮，共商國是，再給個“你政改，我放心”，“按既定方針政改！”的批示，賞個黃馬褂，給個御前行走待遇，那簡直人生無憾。 若是再給頂內閣大學士的官帽，那簡直祖墳冒青煙。感恩涕零，保不準等不及晚上月亮出來，就“我本將心向明月”，提筆研墨，表明心志，揮筆寫“後後出 師表”：“臣本布衣，躬耕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政改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 馳”。 奈何，月是水中月，日復一日；更奈何，明月偏偏照溝渠，年復一年。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 閒忙都要猜著、盼著，死活都要敬著、畏著，何苦來哉。 習近平會是小蔣，還是戈爾巴喬夫？他到底是佛還是妖？他愛是誰是誰！關鍵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學者精英們想清楚自己是誰，自己要站起來，學會了站直 了說話。把習近平勸進牢磺埃约合葟睦位裡出來。把那份所謂“被賞識”、“被信任”的欣欣然和小興奮徹底丟到垃圾桶裡。那種骨子裡的虔铡⑴院椭揖� 建意識不颳掉，洋洋灑灑寫再多字，也沒人聽沒人當真，自己的“政治覺悟”連侯寶林、郭啟儒相聲《買佛龕》裡的老大娘都不如—— “年輕人說話沒規矩，這是佛龕、這是政治局、是常委會，是堅持黨的領導下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能說買嗎？這得說請。”“噢，大娘，我不懂，您多少錢請的？”“咳，就他媽這麼個玩意兒，八毛！” 又如何頻先生在“習近平十年：吏治是民主的白日夢”一文中所言，社會的理性目標並非共識而成，而是由力量對比而達致的妥協決定。和平來自威懾，民主 來自抗爭，當你的和平衹是一種修練而不是力量，你衹是節省了暴力者的成本；如果不想抗爭而得到民主，就不必抱怨，就應甘為人奴，等待權貴開恩。 建言太多唯恐過猶不及 中國雖然大，政治體制雖然問題多多，也真的不需要這麼多“一些思考”、“幾點建議”了，過猶不及。寫得那麼理論，講得那麼複雜，反倒成了當權者緩兵不動的好藉口——你看，改革很深奧的，切不可輕舉妄動！ 可經改也好，政改也罷，哪有那麼深奧？！哪需要那麼多理論和求證？前中共總書記趙紫陽參與落實的改革應該說最多，體會應該最深。而他對改革的一大感 悟就是：很多改革的好點子都是基層群眾發明創造的，上面就是尊重並按照群眾的意思推展開就行了。哪有那麼多學術參考和理論指導？ 農村家庭聯産承包責任制能有多理論突破？能值得費多少筆墨論述？不過是讓種地的農民恢復人家幾千年來一直傳下來的老辦法而已。 現在的學者精英們可倒好，寫來寫去，年復一年車軲轆一般，字疊起來比共産黨的文宣謊言都不見得少多少了。這最新一輪的“一些思考”、“幾點建議”碰 巧又和習近平“黨要容得下尖銳批評”一說不期而遇，著實讓一些人有時空交錯之感：真正是臣是忠君之臣，君是愛民之君，漁樵互答，上下惺惺相惜，和諧得很！ 問題是，是這麼回事麼？人家聽麼？聽過麼？人家會按照你說的改麼？要聽，不早聽了？要改，不早改了？何至於一拖再拖？ 細裡説，尖銳批評是不是不同意見？不同意見是不是異見？一邊喊著容得下尖銳批評，一邊打壓異見人士，動輒以顛覆國家政權等罪判刑入獄的事至今屢見不鮮。 忍不住問一下這些盼星星、盼月亮、盼明君、盼得自己神經兮兮的學者精英，從反右，到文革，再到“六四”，還要被人玩弄、收拾多少次？才能長記性？才能看得清？ 中共問題就是緊抓權力不放 中國的問題或者中共的癥結所在，別說用腦子，就是用膝蓋，甚至屁股想一下都想明白是什麼問題了，還用長篇大論？就是緊抓住權力不放。不難理解，有權 就能實現對金銀珠寶、豪車豪宅乃至包括美女、性資源在內的種種資源的搶佔和獨霸。這是多爽多有快感的事？別人不搶不奪，不打不閙，誰會拱手譲給別人這真金 白銀的好處？憑什麼聽你嘮嘮叨叨一席無關痛癢的話就放手？ 別說寫給上面不被人睬，讀著自己的建言捫心自問：貧富分化大啊，社會不穩定啊，我能不能主動捐出自己的財產住房出來給窮人以減緩社會矛盾？ 這點上，別說愛好民主自由的學者精英們做不到，以改革派自詡標榜先富帶動後富的領導人們做不到，就連那些動輒“馬列毛”的左派們也做不到。別看他們 一個個搶占道德制高點，時不時拿著一把政治游標卡尺，批這個右了三寸，鬥那個“全盤西化”，數落起別人來頭頭是道，口若蓮花，言必曰“共産”、“全心全 意”，可別說讓他把家當全拿出來“共産”，就算把自己住房騰出一間給無房戶住，真讓他把存摺上的錢取出一半分給貧困戶，你看看他們什麽表情？或支支吾吾顧 左右而言他，或理直氣壯憑什麼先分我的？或怒斥你不可理喻，你想激將了他，譲他一拍胸“共産”了自己，別說門，窗戶是也沒有的一扇的。 這就是人性的虛僞和現實。 官員恐懼的是對抗和革命 死活不敢承認，台上的就是一群下三濫、王八蛋，爲一黨之私、個人之利而綁架中國人民前途和命叩拇蟮満Α⒋蠖玖觥！肮賳T不是百姓奴隸，財產不必公開”、“憑什麼老百姓不公開財產（而要官員公開）？”這些論調就是他們內心最真實的獨白。 問題是，哪個黨都能腐敗，唯獨共産黨不能，哪個黨的黨員都能先富，唯獨共産黨人不能。縱觀全球，自人類有記錄的歷史以來，沒有哪一個黨、那一群人， 如共產黨這般旗子舉得如此之高，大公無私的調子喊得如此之響，“共産”、“人人平等”等口號蠱惑之下，讓數千萬同胞在暴力和非暴力中枉死。而換來的新中國 的今天，是廣大人民依舊爲生活奔波操勞，而所謂的公僕們個個肥得流油；多少百姓子女在國內吃不好穿不好，讀書都讀不起，而以政治局爲代表的公僕先富子孫們 就讀歐美私校、常春藤等名校，一年7、8萬美元開銷，眼睛都不眨，天下還有這種狗屁邏輯？ 地基不正，房樑亦歪，誰都知道，若長治久安，除了推倒重建，別無他法。但打左燈，向右拐；拆東牆，補西牆，撐一天，算一天，中國太大了，修修補補總能維持下一段時間，胡鍧痪统晒Φ匕具^了十年麼？ 巨大的既得利益之下，他們擔心的是失去，恐懼的是鄙夷、對抗、造反、革命和玉石俱焚。這也就是李克強、王岐山等高官更容易被法國人托克維爾150多年寫的《舊制度和大革命》一書所打動和影響的原因； 這也是網絡上傳出的胡耀邦長子胡德平一番話引發體制內轟動的原因：“我們所有的媒體都充滿謊言！沒有一句真話，到處吹噓歌功頌德，我們的官員96% 都貪污、包二奶，這樣搞很危險。我們欠人民的已太多！不要總是拿人民當傻瓜！奉勸一些人不要過於迷戀權力，卡扎菲滿臉鮮血被打死還歷歷在目……人民不跟我 們玩了，我們就玩完了！” 這也是“死不改悔的救黨派”辛子陵一席被視為公然鼓動暴力推翻現政權的言論遭到無限期審查重懲的原因所在——在對黨的一次次失望下，也在黨一步步打 壓脅迫下，2011年9月24日，他發出“最後的吼聲”——現在的國家形勢很像辛亥革命的前夜。再不進行政治體制改革，輕慢人民要求和平改革的善意，錯過 和平轉型的機會，拿著手榴彈擊鼓傳花，等來的必然是一場新版的“辛亥革命”。 這才是真正譲他們恐懼，真正有所觸動的！ 他們根本不怕那些年復一年言辭懇請、充滿知性的建言上書，也根本不會聽。不聽你的能怎麽樣？大不了，明年你苦口婆心再寫一篇而已。 中國更需要政治家而非學者 那些熱衷言辭華麗和抽象政治術語的“建言派”學者精英們，有研究能力和精力的情況下，不妨花點心思和時間鑽研下後共産黨時代清算辦法這種更具有實際意義的事。台灣、伊拉克、利比亞、埃及、敘利亞等等諸多地區和國家的政治轉型爲中國提供了這類研究的太多寶貴素材和經驗。 更要指出的是，一把把的學者專家，熱衷研究分析解讀中國政治固然可以，但應該清晰地意識到，中國更奇缺更需要的是踐行自己政治觀的政治家——行勝於 言。政治家踐行政治，從全球的現實經驗來看，主流就是組黨建政。但在中國的現實條件下，組黨困難重重，選舉或者革命的途徑更不現實。但中國特色國情下，也 的確存在更有智慧、也更有可操作性複製性的方法，尤其是在信息傳遞網絡化和即時化的今天。 諷刺、挖苦、揭醜、爆料、嗆聲、講笑話、說段子、頂上去、轉起來、要真相、“求闢謠”，就是最有效的現代公民意識普及，就是最直接的民主啓蒙和民主政治踐行。
簡而言之就是，圍觀改變中國，起哄打倒中共。 兩岸多有“反腐經典之作”供借鑑 而且，講真話，問心無愧又易爲他人肯定，非暴力，合情合法又人也安全。 真战ㄗh某些學者精英們，別老是在書房裡閉門造車，熬夜推敲了，別滿腦子老想著如何和上面心靈互動，心電感應了。多接接地氣，多熟悉熟悉草根，知道 什麼是中國特色的民情和國情。民主公平哪有那麽玄乎深奧？抓鬮就是民主，願賭服輸就是公平，這種滐@直白的道理哪需要複雜的理論背書？哪需要精妙的闡述呈 現？哪需要一篇又一篇的長篇大論？ 實際上，台灣的過去，大陸的現在已經有太多“經典之作”供參考借鑑。 當年還在台上的陳水扁一天上午參加台北音響影視大展開幕活動時，現場遭民眾嗆聲：“老百姓快活不下去了啦！”陳表情尷尬。 陳水扁下午反譏：“活不下去的人還有那種閒情逸致去參觀音響大展嗎？”再被回嗆——自稱嗆扁的民眾打電話給媒體稱，自己開貿易公司好幾年，最近四年特別難做，所以把公司收起來。他是在音響展做臨時工，根本不用買票。陳水扁做得這麼爛，說的又完全不是事實。 無獨有偶，陳水扁的副手呂秀蓮也多次遭嗆聲——在高雄傳統市場訪物價，當場被攤商嗆聲說“生意不好，快要不能活了”；“物價一直漲，要我們賺什麼”；在台北內湖大賣場，現場也有婦人嗆聲，批評台當局“不要臉”，“阿扁還不下台”。 在大陸，一個朱瑞峰的反腐爆料讓他瞬間成爲全國人民熱捧的英雄，不僅讓重慶市紀委，乃至讓中紀委都相形見絀，腦門流汗。他把手頭上掌握的官員淫亂視 頻用得出神入化，或及時引爆或引而不發，短短幾個月內，不僅拿下十幾名廳級幹部，還把整個重慶官場攪得水深火熱，更把新科政治局委員、重慶市委書記孫政才 玩得團團轉，如被捏住睾丸一般。 在學者精英們冀望王岐山反腐有大動作，在聞聽習近平打蒼蠅也打老虎的豪言壯語而有所激動，又興沖沖從理論探討、制度構架等等堂而皇之的術語點綴中爲 反腐進言獻計之時，不妨聽聽有實戰經驗，而且戰績卓越的朱瑞峰這句入木三分的評語：“1000個王岐山也解決不了中國的腐敗問題。” 看到疑似三公豪華消費，順手喀嚓幾張照片，來兩段視頻，傳到網上；碰上官員考察作秀，嗆一句“別整這些沒用的了，有勁麼？”看到政治局常委們掀鍋 蓋、坐床頭，往貧苦戶家裡送米送面的新聞，加一句評論，“幹點正事吧，抓幾個貪官什麽都有了”。他們不是喜歡調研麼，不是喜歡到問題突出的地方考察麼，對 著身邊污染嚴重的河道、冒著濃煙的化工廠煙囪、排放超標污水的下水道、有嚴重質量問題的食品拍幾張，寫兩段上傳網絡，“歡迎習總書記、李克強總理，政治局 常委視察體驗。” 揭發官員財富秘辛震撼力強 照片視頻、發票收據都是寶，適合爆料的，輕輕鬆鬆摁一個鍵“走你”，對自己安全有影響的、一時不好公開的，存起來，保留好，別看他們今天在台上閙得歡，日後肯定拉清單，這變天帳以後肯定用得著。 簡簡單單、好學易用，一不上街，二不暴力，有憑有據，實話實說，樂於分享﹑善於收藏，既不勞心費力，又安全無虞，這就是最可行的、也最有中國特色的民主訴求和推動。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台上這些人如今喝過碩士博士墨水的一大堆，又有一群品紅酒的歐美洋人朋友，再也不是當年動輒挽袖子不顧形象的土包子，穿上西服梳 髮型要面子了。在他們習慣掌聲的時候，若不給掌聲，他們或許真的不知道怎麼下台了，再一句嗆聲，包管讓他像三孫子一般楞那裡半天。 國內有顧忌，海外多自由，讓他們喝過洋墨水在外面工作生活的子女家人們抬不起頭。碰上了，或一個鄙夷的眼神；或指桑駡槐般委婉告知，他們身上的珠光 寶氣，豪宅裡的金銀細軟，都是他們的官爹媽，官爺奶慷國家之慨，揩人民之油換來的；或當面請問，公僕家人如今各個富得流油，而國家主人尚有食不果腹，衣不 蔽體者，天下有這種道理麼？ 讓他們如過街老鼠般，終日倉惶不敢見光。 別看不上這些，別以為這不會撼動他們。 瘋傳的新南巡講話中，習近平談及前蘇聯時稱，最後戈爾巴喬夫輕輕一句話，宣佈蘇聯共產黨解散，偌大一個黨就沒了。最後，竟無一人是男兒，沒什麼人出來抗爭。 習近平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本末倒置。恰恰相反，正是蘇共犯下的一宗宗罪、一件件腐敗貪污醜聞大白天下，深藏的真相爲蘇聯人民所知情，讓包括千千 萬萬蘇共黨員在內的真正的俄羅斯男兒滿心愧疚，感到再爲捍衛這個腐朽沒落的政權出一分力、留一滴血、一滴汗而恥辱和罪惡深重時，蘇共瞬間垮台。 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而嬉笑怒駡間讓中國的真相大白於天下，也正是我們大家的工作。 文末借用作家古龍在《歡樂英雄》一書書末所言：誰說英雄寂寞？誰說推動中國的民主是艱辛的、充滿悲情和抑鬱的？我們的英雄就是歡樂的，我們的所做所為就是歡樂的。（《大事件》第18期） （本文作者係《大事件》雜誌主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