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淫了! G20峰会在大阪召开,当下中美贸易战互斗正酣,川习会举世瞩目。结果双方都作出部分退让,似乎美国妥协更多一些,中国淫了!我发现中国总是淫的,贸易战开打淫,不打也淫。美国禁华为时,中国淫了,淫在自主开发;现在美国不禁华为,中国也淫了,美帝纸老虎。反正大陆人就爱躲在家里意淫。 大陆人天生一付奴才脊,是进化出了问题,怪不得他人。什么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些奴才对主子卑躬屈膝,可对待比自己地位低的人绝不手下留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专制文化根深蒂固,孔孟这条裹脚布不弃,中国之革命不过是走过场而已。 每当我提到这个问题,必触动左右神经,试问:自古民主与专制势不两立,你能调和吗?好个民主集中制,贩卖民主是假,推行专制是真,其始祖毛泽东的所作所为就是极好的例证。
《点中笑穴》 我第一次接触“笑穴”这个词是在武打故事里,一旦被对手点中笑穴会笑死。人体经脉中究竟有无笑穴?我认为有,腋下是最怕被人触碰的,因为它是人体最少被触碰到的部位,所以特别敏感。不过也有例外,对那些神经敏感低的或经过特殊训练过的人就不起作用。无论有无,笑死人的事件时有发生,一旦笑成痉挛,缓不过气来,会危及生命。 哭和笑都是情感发泄的正常反应,高兴时笑,痛苦时哭。通常情况下,人是不会作出如此极端反应,要有个临界点。这个临界点因人而异,感情脆弱,抑制能力差的人爆发点往往偏低,比如我,情绪易波动,临界点偏低。不过,麻木不仁未必是好,会失去了许多人生乐趣。 今天我遇到一件十分尴尬的事,在一个很严肃的场合中被人点中笑穴,失控后险些酿成严重后果。 昨日经过独立宫后院,我随便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尽管手机的画质远不如相机,但它极其方便,随身带,举手拍,特别是在突发事件上不失时机,绝对是新闻摄影的好帮手。我一直使用单反,现在觉得那些花架势本来就是用来唬人的,不搞艺术要它何用!如今的数码相机几乎全靠软件支撑,AI加入,我过去的那些经验几乎派不上用场,人脑不如电脑。 院内的一位非裔治安警察见我用拉杆自拍,就问我是哪里人,我答中国人,他马上说一句普通话:“你好。”见他洋洋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只会这句,于是就和他聊了起来。他问我想不想进来,在里面拍照较好。我当然想进去啦。他告诉我先去 VISITOR CENTER 领票,节日期间门票免费。 我赶去游客接待处领票,得到的回答是:“only three o'clock available.”我看了看手机,才十一点多,我不能在这儿白白耗上四个小时。我问售票员买行么?她答与钱无关系,每场都有人数限制,票也派至下午,要不你明早开门时来吧,无须久等。 今天一大早我就来的游客中心,见门口已排列一大溜人,至少百人以上,我来晚了。队伍里面并不是每人都急着领下一场的票,有些人会选择适合自己的票。好似买电影票,早上预购晚上的票,与亲朋好友一同来。排至一半时,见一位工作人员朝我走来,问我是否需要下一场的余票。我自然要的。“how many?”难道可以多拿?我愣了一下才作答:“just one.” 我领票后即刻赶去独立宫,路上遇到两位中国大妈向我问路,她们也是刚拿到票。我朝远处指了指说:“那个进口是通往独立宫的,要安检的。”一听要安检,她俩显得有点紧张。我告诉她们,这里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有安检程序,很正常,只须把金属物品放进手提袋就行了。这时我才发现她俩的脖子上都套着金项链,双耳吊着玉坠,一付典型的中国大妈款式,估计是大陆游客。那位肤洁体韵点的妇女显得年轻些,性格开朗,话也多,暂且称她为“白腴”吧。我说,大家都是同一场门票,独立宫我曾来过,这是第二次,看看里面有什么变化,你们跟着我吧。 我见两位中国大妈每人手上抓着两张票,就问:“你们领那么多票干嘛,上面有时间限制的,过期作废。” “我伸出两指头,那人就给了我两张。”白腴解释,然后瞟了我一眼,又说:“哎呀,反正油多不坏菜的啦。” 好个“油多不坏菜”,这是浪费资源!当然她不懂得这些东东。随后我反思自己,刚才不也是与她们一样,我为自己的迟疑感到羞耻。或许这是中国人的本色吧,从小养成的。“到入门口送给别人吧,别浪费了。” 过了安检,我们来到独立宫入门处排队等下一趟。白腴觉得有些不妥,问我:“这里进去干什么?” “参观呀。”我觉得她俩有点怪怪的,就风趣地说:“那你以为来这儿干嘛,难道是来看戏的?” “我还以为是领什么免费···。”白腴自言自语。 what?free lunch,get the fxxx out of here!我暗骂道。看来我还高抬了她,连看戏都不配!中国大妈啊,亏你想得出来,一大早跑来只是为了领救济品?同志,你找错地方了!再说,你们这么穿金带银的跟那些穷人抢施舍品,难道不觉得寒碜吗? 为了不让她们失望,我向她们解释:独立宫是值得参观的历史圣地,每年都接待大量游客,全国各地,包括世界的游客都来这里参观,费城相当于中国的延安,美国的第一个首都。 见白腴不屑一顾的样子,我知道怎么解释也是白搭,这些与她何干? 说着说着时间到了,大家有条不紊地进入独立宫内展厅,依次坐在椅子上听讲解员介绍独立宫的历史。我把手机架在专用拉杆上录像,这是我来这的目的,录下来作为纪念,据上次已有十年了,印象模糊。 人们表情严肃,都在凝听着讲解员的叙述。她俩自然听不懂讲解员在说些什么,对牛弹琴而已。可人已进来,不能出去,她俩只好傻乎乎的坐着。 大厅里鸦雀无声,安静得几乎连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出来。这时意外发生了,还不到五分钟,身边的白腴憋不住,埋下头偷偷地笑,并且发出叽叽的声响。那头的大妈也忍不住低下了头。假如我是个反应迟钝,控制能力强的人倒也罢了,可偏偏我是个极其敏感,想象力丰富的人,我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这下可坏了,点到我的笑穴。天哪,连锁反应,三人死命蒙住各自的脸,尽量不发出声响来。但事与愿违,欲罢而不能,弄得丑态百出,全场观众都回头盯着我们三个中国怪客,场面十分尴尬。 我心里清楚,其实我们三人心里都清楚: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有蔑视本土的嫌疑,轻则驱逐出屋,重则以扰乱公共治安罪被起诉。我顾不了许多,死命踩在白腴的凉鞋上,希望疼痛能使她清醒。根本不管用,除非是把锤子。 我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假如可能的话。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憋得一脸通红,心里不停地骂着草泥马,又假装咳嗽以掩盖叽叽声,一切方法都是徒劳的。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尴尬离席,丢尽了中国人的脸。 出来后三人笑个饱。哎呀,抽搐得腰痛,真是老不正经。 “从哪出去?” 我已不能发声,用手指了指 EXIT 标志牌。 泥马,奇葩的中国大妈! (完) 休里草 2019-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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