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sin(就是与自己被create的状态违背的)都twist人灵魂,很显然,被twist的状态当然不是自由状态。我不是出于宗教信仰谈论此,far from it, 宗教不但可以twist人的灵魂,甚至可以twist得更狠,基督教一样。有人认为佛教主要是自修,无组织团体需要,更加自由,一种freedom的表象——但是,假设人被造是需要修炼四大皆空无牵挂才有自由,人类只有N种自杀自我折磨形式途径才能脱离人生困扰。这样,显然,上帝是不善的,因为他造食物美味,更麻烦的又给人味觉。美味配美食,同时,人还能因此身心愉悦,从科学的角度,这些化学反应和神经感应机制必须互相配合才有这样的结果,这是一个精致的设计。从精神上空,显然,佛教提供的是一种奴役境界,但是,这种境界的奴役方式它的奴隶们都夸美妙智慧,what can I say? 中共肯定微笑着说他们理解。
今年夏天,我们教会的牧师休假,请来一个替代讲员。本来,我去那个教会的一个很大原因是大家都很友善,同时,我又不被打扰,见我去他们会很开心,但是他们尊重我的距离,我不用担心被拉着参与一些活动。牧师是个很清纯的美国人(对于一个中年人用这个词语我不知道是否恰当,但是,每次领圣餐的时候从他面前走过,确实有在天使面前的感觉,humble and meek, 同时又显然内里是hold 自己的信仰的),每次讲道只讲圣经,一个清心的人解读圣经有自己特别的风格。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种休息,因此,我一直呆在这个长老会教会,尽管我和加尔文主义反对了大概十年,甚至到了我加州的牧师只要提到一点加尔文主义的concept我都立刻厌恶。牧师休假去了,替代的牧师很有激情,但是,他非常喜欢神学,讲道内容立刻变成加尔文主义神学知识,到了中间,我感到我已经消受不了,no, Sir, 我不反对加尔文某种体会的有道理,但是,耶稣显然不是加尔文主义者。我知道为何他们喜欢讲加尔文主义神学,因为这个神学是圣灵的substitute,就像圣母玛利亚是罗马天主教的圣灵substitute一样,本来需要神的灵做的事,这些东西替代了,宗教因此可以如此捆绑人。
这个医治学校的毕业生有不少做了很神奇的服侍,教导的牧师是个年轻人,虽然年轻,是属灵的事上大大见过世面的,学校的神迹不谈,说说昨天一个人来做的见证。这个人是年轻传道人,他前年发现自己平时的胃部难受逐渐变得严重,很多食物逐渐不能吃,因为吃完非常难受,夜里不能睡觉。一方面他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斥责这病痛,他是个真心相信的传道人,当然会如此行。只是,这病一点没减轻,到了一个地步,他逐渐害怕进食,因为吃完之后的suffer太折磨,他说自己争战,祷告,甚至最后趴在地上beg God,无奈不见突破,有一天,他晕倒在停车场。他去医院,医生说他的身体正在走向死亡,这让他很吃惊,因为,以前他只知道胃不好,如今他发现自己面临死亡。原来他的消化系统被某种菌群寄生,一层厚厚的膜布满了消化系统器官,是食物中的金属物等等和GMO食物造成,医疗包括食物疗法,但是,情况开始有改善,后来就不前了。他觉定来医治学校,这个医治学校主要是教导圣经——要知道,我反复读经如今二十年了,中文,英文的,但是,读到最后,我感到理性understanding是上去了,power却不行。圣经有三次就像阴云的天空突然敞开,阳光射出来照在我身上,就是有三个event,圣经的经文直接给我supernatural的力量,完全改变我当时的处境,其中之一是我2011年的时候身体非常虚弱,不能做事,夜里我无法睡眠,心里忧愁,孩子还不会走路我需要照顾,刚买的房子有个大院子后面是施工的泥土,无钱请公司修建花园,我又啥也不能做,整个身体就像豆腐做的那么虚弱。我到楼下沙发那里哭,坐在黑夜里流泪,我祷告怎么办?我哭完人安静了下来,上楼的时候,站在楼梯上突然经文“我靠着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做”(腓4:13)冒出来speak to my soul,同时力量在我心中,这就是神speak的时刻,因为不是简单的词句,而是power伴随,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那天开始,我什么都能做,毫无惧怕,身体逐渐获得力量,可见里面的人得了医治,外面的人就会逐渐健康。 那个被消化系统怪病折磨的传道人,他说那天他坐在教室后排听牧师讲罗马书8:1的时候,突然他过去那一年的场景都像放电影一样在自己眼前,他的许多事情自己感觉的失败,直到后来身体不适又对自己平时食物不当的后悔等等,那句no condemnation in Christ Jesus当时让他从所有罪疚亏欠中出来,里头的人被释放了——接着,另一个supernatural,我不再说了,我感觉超越这里所有读者的理解,超自然现象不是某种transcend的idea,而是真实的存在,人因为不能access,就无法communicate了,我准备放弃在这里,anyway,结果是,他全然得了医治,当天回家可以吃比萨!这个传道人为课堂几个人祷告,当时医治的其中有一个是右眼不能看见的看见了。
今天写这些,也许没啥意思。但是,也许是有意思的。2017年,有一件对我打击特别大的事情,就是有个通过他人介绍认识的华人基督徒得了忧郁症,当时大家都很想帮助她。有一天,她在区里的图书馆遇到我,就像遇到救命稻草似的,她希望我可以帮帮她。但是,我的强项是把一件事拆开分析,理性上粉碎某些精神盲点,然后无论自己的emotion如何撒泼打滚,我选择理性,鲁迅有一句话,“直面血淋淋的人生”,基本可以描述我的处理办法。但是,她不是我,这个方法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和她说了半天,她一点都不开窍,因为她是个感性control的人,也许与她的父母都从事音乐方面有关,anyway,只有她的creator知道。我们曾经为她禁食祷告过,那一次有一定的效果,但是,我灵里被攻击,半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出现在我梦中,我吓醒了,半天不敢起来上厕所,第二天她精神上好了很多,可见,我们与看不见世界打交道。但是,2017年我自己处境很艰难,身体很软弱,事情非常多,我无法顾及她,我承诺她如果愿意禁食,我愿意陪她,每日一餐,我们做四十天,她不能做,后来没见面,然后知道她时她已经不在正常思维状态,她被送入当地一个政府的医治抑郁症的地方,每天有热心的姐妹开车陪她去医疗。有一次,因为她不肯去,那个姐妹打电话找我,让我劝她,我去了后把她劝得愿意上车——so foolish I was! 我不知道那时她已经走到边缘,我还以为也许她可以通过这种方法得帮助,因为我也没更好的办法,我说过,我自己的人生那时也不容易,顾不上她。我又不是她亲近的朋友,仅仅是熟人。但是,最后,她自杀了,我唯一知道的是,她始终不能饶恕他人和自己,她的人生境界当然有她的问题和自己的问题,但是,饶恕不是formula,是个人willing的选择和supernatural的power相遇的结果。
也许和我的科研背景有关,我感到自己去经历那一切都带着去know未知的兴趣,一种研究自然科学的好奇心那种驱动,我说不清楚,但是,这一切,改变许多许多我过去二十年的一切认知。If Jesus is real,基督教当然应该就是这种状态,还有什么怕covid要关教会门防传染之类呢,只能是covid越厉害,教会人更多才是。但是,据我所知,这样的基督教解读是不被主流基督教群体接纳的,耶稣基督假如今天走进教会,他基本上会被赶出去。那天,布道人在那里说话,有个女人不停地笑,开始还好,后来我不能忍受了,我心里想,笑什么呢?接着不少旁边的人也凑热闹似的笑了起来,有知道的人明白,所谓“多伦多圣笑”,very controversial的现象,在传道人让大家起来worship的时候,我准备趁着大家不会注意到我趁机溜,但是,我站在那里,好像有某种力量握住了我的两只手,非常舒服的感受,让我打消了立刻溜的念头,如果我的灵眼得开,也许是天使,也许是主耶稣抓住了我的双手。然后一排人见证刚才的医治,其中一个是那刚才狂笑不止的女子,她自杀过五次,全身是痛的,但是在她大笑的时候,这一切全然离开了她,全然从忧郁症医治释放——如果我的朋友能够经历这些她还在。我一路回去的路上向神道歉我的无知judge,knowledge和true knowledge之间所隔的距离是两个realm之差,不是同一个realm中的两点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