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带的例子很不恰当。不能认为别人都是傻子。人都知道保护自己。不是有人对反对强制打疫苗的人戴上反智,反科学的帽子吗?这是一种自我觉得自己是good的syndrome,一种自我hype。西方启蒙的产物。但是居然还是被twisted,被公权力恣意玩弄。西方启蒙是推崇believing in self。不打疫苗也是believing in self啊,这就是我一直说的virtue signalling,发信号自己是good,有社会责任,really,一个人如果不知道保护自己,不知道risk,谈论社会责任是可笑的。这完全是主次问题。不能救自己的人,居然高喊救人类,救大众,是滑稽的。你看那么多强调社会责任的人是不是这样?政府当然喜欢这样的人,好管控啊。
我个人对covid的评估既广泛,有深刻,我的评估结论是:我不能相信政府和专家们推给我的信息,数据和材料。你说,我得出我自己的评估结论后,应该怎么办? 我个人是不是有我的主权做打和不打决定?老实说这个群体免疫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打疫苗的人相信疫苗的免疫作用,为什么还要怕被我传染呢?而且,我不打,得病,甚至死亡,是我个人愿意付出的代价。存在即是合理的前提是对存在有benefit of doubt的思维,判断能力,因为太多的“存在”是被拥有资源的权力营造出来的假象,比如你说的世界各国政府的选择,在我看来就是控制人,具体例子,我就不多说了。
老兄,我们不能用反对我们不打疫苗的人的方法反对打疫苗的人,哪怕他们对我们不客气。要hold住自己自由的信仰理念,都是自由,同时也无需做无为的反抗,我认为实质的较量已经是集中展开了,在法律层面,在经济层面,Delta airline 冻结了疫苗mandate,只要美国人有10%宁愿被解雇而坚持,我现在提高10%, 我认为有50%可能,拜顿政府会是冻结疫苗mandate. after all,这不再是一个纯政治,意识形态问题。biopolitics的特点就是divide and conquer. 我希望在美国玩不下去,因此我尊重打疫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