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年,来到江南,正是春季。火车疾驰,奔向苏州。人很多,对面坐着一位姑娘,怀里抱着个包覆着青色锦囊的琵琶。个子高高的,很美,眉宇间充溢着吴越的娇秀。是她双眼中的无畏,让俺觉得她就是俺们家乡的她。俺们的家在北方,在大西北。走道上也站满了人,各式各样的人,正当一个人,一个坏人向她伸手时,被鹰看见了,一匹西北的金鹰,一匹哈萨克的金鹰。当鹰的利爪让这个人疼痛得扭曲了眉头时,姑娘发现了,发现了鹰的英勇。
评弹的婉转,封缸酒的清甜,小笼包的香味儿,还有那一切一切的感谢,都抵消不了鹰的爱恋。当追求变成了烈火,拒绝也似乎成了哀求。鹰终于明白了:这儿不是鹰用石头盖房子的大西北,这儿是蜻蜓在荷花上搭窝的俏江南。
俺在微博写了几行诗句,写得很快,还追逐着那浮想联翩... 原以为过去了,谁知,这几行字竟在网上开始流传。
桥月伤心叹落花,水流花去空余月。 月怀花小绽初春,花记月新迎静夜。 一月一花约曲栏,月痕花影融如血。 花魂月性弄琴弦,月水花山连幽榭。 休道月花总误人,不知花月从人戒。 对花养志月倚窗,借月读书花照页。 休教雪风染月花,花月自绝俗风雪。 花好当惜月醉时,月探花衣情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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