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传机器相信,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宣传机器确实一直是这么实践的。而灌输谎言最方便的渠道,就是公立学校系统。让谎言生根的最有效阶段,当然是越小 越好。灌输谎言,要从娃娃抓起。共产主义政权,没有不严格控制教育体系的。古巴朝鲜的公立教育规模都很可观,你以为那是为了让孩子们发现真理吗? 保守派在美国、以至西方、以至整个世界,整体来说对教育体系的影响力日渐微弱。大学是左派的基地,公立教师工会,是左派政党组织的重要资金来源。 终于有了一丝不同,保守派占优势的美国德克萨斯州,试图清除一点左派对中小学教科书的污染。 德州每10年对州内中小学各个学科的教学内容修改定一次,一般是由教师组成的专家组向教育委员会提交一份框架性大纲,然后由教育委员会投票表决后批准。今年1月以来,由10名共和党人和5名民主党人组成的教育委员会已经对德州中小学社会教育课程提出了100多项修改。 修改的历史部分内容涉及:给共和党籍的里根总统更多关注;不把以黑人文化为背景的嘻哈音乐看作是美国文化的一部分;在老师讲授林肯总统讲话的同时也 要讲授南北战争时期南方邦联总统杰斐逊.戴维斯的讲话。最有争议的是要求老师在有关麦卡锡主义的课程中告诉学生共产主义分子的确曾经渗入美国政府。 麦卡锡时代,共谍渗入美国政府,成了最有争议的修改部分。但事实究竟如何? 1995年,苏联的Venona文件的文本解密,更多苏联间谍在美国活动的详细信息得以披露。与左派宣传的相反,这个文件确认了一批当年麦卡锡指控的人,不但是共产党,而且是听命于莫斯科的共谍。几个例子: Lauchlin Currie,罗斯福总统的特别助手; 所罗门-阿德乐(Solomon Adler):任职美国财政部,去了中国并加入毛泽东政权(1994年死在中国); Virginius Frank Coe:美国财政部货币研究分部主管(Director of Division of Monetary Research, U.S. Treasury);布雷顿森林会议技术秘书(Technical Secretary at the Bretton Woods Conference);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Franz Leopold Neumann:经济福利委员会顾问(consultant at Board of Economic Warfare);战略服务办公室中欧部副主任(Deputy Chief of the Central European Section of Office of Strategic Services);纽伦堡战犯法庭第一研究主管(First Chief of Research of the Nuremberg War Crimes Tribunal);也出现在苏联档案里的“Gorsky备忘录”(Gorsky Memo)里; Laurence Duggan:美国国务院美洲共和国分部负责人(head of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Division of American Republics); Leonard Mins: 战略服务办公室研究分析部俄国处(Russian Section of the Research and Analysis Division of the Office of Strategic Services); 保守派Stanton Evans写了《被历史列入黑名单的人:参议员麦卡锡不为人知的故事以及他与美国的敌人的战斗》(Blacklisted by History: The Untold Story of Senator Joe McCarthy and His Fight Against America’s Enemies),该书在2007年出版。从标题就可以看出,作者准备把麦卡锡的完全负面形象加以修正。 共谍的渗透,改变了历史进程。Evans在接受CNS News采访时有这样一段对话: CNS:这些人(共产主义间谍)影响美国外交政策的另一个例子是Harry Dexter White,在财政部,有一批应该提供给蒋介石的援助,当时发生了什么? M. Stanton Evans:财政部长亨利-摩根索(Henry Morgenthau)问大家为什么我们没有把援助提供给反共的中华民国政府,而三个给他提供意见的人都是苏联间谍。在白宫任职的共产党人Lauchlin Currie,和这些人关系很近。 Evans在接受《Human Events》采 访时说:“1944年,Service和他的共谍同屋阿德乐一起,炮制报告,抹黑蒋介石腐败,专制,没有效率,并且与日本合作,却把中共包装成抵抗日本的 唯一力量。”“结果是,我们确实切断了对蒋介石的援助。我们确实让他在经济上陷入困境,正如怀特(White)和阿德乐建议的那样,之后我们也让他在军事 上陷入困境。” 中央情报局负责监督历史情报收集的Hayden Peake指出,“还没有一个现代政府象美国政府那样被全面渗透。” 在保守派作家Ann Coulter的畅销书《背叛者:从冷战到反恐战争期间左翼自由派的背叛行径》里,她这样评价麦卡锡: “半个世纪之后,只有一些无害的怪物还自称共产主义者的时候,人们很难捕捉麦卡锡发动的反共战役的重要性。但是今天‘共产主义者’这个词听起来和 ‘君主制主义者’一样可怕,不是毫无原因的--那绝不是因为大无畏《纽约时报》的社论谴责麦卡锡,赞美哈佛大学教育出来的苏联间谍。是麦卡锡使得当共产党 主义者成为可耻的事情。美国内部的共产主义运动再没能恢复元气。” 麦卡锡48岁就抑郁而终,他的名字,成了最为人不齿的名字之一。 Evans在《被历史列入黑名单的人》中写道:“除了少数几个例外,被认为是描述那个时代的历史或麦卡锡的传记,都是反对他最激烈的人写的。他的对手的观点于是被描述成了“事实”,同时大量的与他们的观点相反的数据被排斥和扭曲,很多时候完全被压制。”(p. 601) 直到有了更多的历史证据的今天,依然有庞大的势力试图压制真相。 他们恐惧的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