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LG想小酥饼,没少在俺的耳朵边煽风:咱家的烤箱里啥时候能滚出几个圆溜溜的酥饼啊?俺经常甩回去的是:想吃,自己动手!有时候也会给出个主意:要不行,求你韧大姐去,她会做。韧大姐是我们的一个朋友,LG的馋虫就是被她的酥饼勾出来的。 俺其实挺喜欢在厨房里鼓捣的,但对做甜食和面食(面条除外)有点说不上的排斥,应该是和自己不喜甜食和面食有很大的关系。自己不是很喜欢,就没有可爆发的内在动力哈。 前几天看到百草园贴的做酥饼的方子(点击出处:百草园的方子),看着也不复杂,就随手跟了贴,信誓旦旦周末交作业。那不就是给自己栓上了一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套吗? 星期五晚上就开始练场子,水面、油面,擀皮,包馅。。。LG还算是识趣,看咱忙乎的,悠哉着蹭到身边,轻轻一揽:Good girl! 得,一句“古得~~狗”就换走了一盘溜圆的酥饼! 周六的早餐:酥饼。LG和女儿吃得满脸挂笑。 甜甜:那就趁此再交一份作业,是木兰贴的简单易做的甜酒酿(点击此处看原配方)。现在简化了的酒酿制作方法,俺也能模仿着做了,该高兴吧,可一种失落的情绪竟悄然涌上心头,觉得自己长大成熟了,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变老了,不知不觉中成了家里人可以仰仗信赖的掌勺之人。小时候,家里酿制甜酒酿是父亲或外婆的专利,酿制的过程是复杂神秘的(在俺看来),发酵用的是大木盆,要是赶上春节前做,外婆还会给发酵的大木盆裹上厚重的“冬袄”,然后埋进比我们小人还深的储藏稻谷的大缸里,我们的乐趣就是绕着圈围着那米缸转,鼻子被酒酿散发的缕缕郁香牵着走。有一次,趁大人们不在家,经不住诱惑,我们几个孩子翻进缸里,挖出那一大盆宝贝,你争我抢,一口又一口,再一大口,没多大功夫,一字排开全都被撂倒在地。父母和外婆回家后,家里安静得没有一点生息,顿时六神无主,满村满寨地找孩子,最终在楼上发现了一地横七竖八的小人们,以为孩子们错喝了敌敌畏,一阵慌乱,可再一看那空了的大木盆,才醒悟过来,孩子们被酒酿给醉倒了。甜甜的回忆,每每想起这样的童年往事。 星期天的早餐:上个星期做的酒酿,没消耗完,摆在冰箱里,反而更纯正、更甜了呢。 咸咸:悠小子对那些酥的甜的不感冒,也不能亏待了他,来点咸的吧。周六晚饭就奉上了他的favorite,红烧鱼,看还堵不住他的嘴,那句一直让俺耿耿于怀的“Mommy, you can do better than this!”的评论得让儿子给收回去!(那是小子看到饭桌上没有他喜欢的菜时,曾经给俺的鼓励)。 问儿子:“好吃吗?” 儿子停顿了一下,眼睛眨巴了眨巴,回答道:“I wasn’t concentrating on the taste.” “嗯?!那你嘴在忙着干什么呢?” “Pick out the bones.”。这黄鱼的刺是多了点,但肉细嫩哈。 吃完了。过一阵子,听到儿子哼着圣诞节的小调:“I d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I d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俺是一脸的迷惑:“怎么成了dish 呢?不是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吗?”。 孩子他爸在边上笑倒,说:“你老土吧。Dish network 的广告就是这么做的”。 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