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休假在家一天,不为别的,就是拆洗家里所有床上的床单被子,吸尘,拖地。俺的习惯,要拆,要洗,就得把里里外外所有的洗个遍。 在家的时候,时针好像是加速度在跑,滴答答滴答答。。。,就把俺的一天滴答完了。 忙乎一天收到两份工钱。 一份是小子放学回到家后就给发的,出口很阔绰:“Mommy, I love our house very much. It is so clean.”。 另一份工钱是在小子晚上钻进带着洗衣粉香味的被窝时领到的,仍是一如既往的出口大方,“Mommy, my bed smells so good and it is comfy.”。 趁着洗衣机在转的空隙,把每个衣橱里换季的衣服给收拾了,该留的留,不留的,或捐或扔。 从丫丫的衣橱里剔出来的最多,两大袋子,多是紧了。俺发愁,这孩子长的方向有问题呢。 洗一洗,涮一涮,感觉日子就会清爽些。 星期六除了买菜,做饭,分批分量把几大筐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以外,还有两个重要的事情在日程表上。 一是去朋友家的告别爬梯,朋友一家这星期回国探亲,回来后朋友的LG就直奔盐湖城另谋高就去了。 二是去捧场,使馆领导到访纳城,体察民情,以跟纳城华人团体的一些代表“促膝谈心”的座谈方式进行,提供晚餐。时间上和朋友家的爬梯冲突,俺向来不愿和官方挂上钩扯上干系,但抹不开发来邀请的朋友的面子,朋友说:挨踢的,你不去代表,谁去? 6点准时进场。干坐干等半小时,领导姗姗来迟。带队的是参赞,参赞的头衔是大是小,俺没有概念,但从参赞介绍随身助手来推理,该是比处长高级得多。参赞是这么介绍他的两个随从的:这是X,一等秘书,(看多数人的迷惑状),嗯~呐~,就是相当于国内的处长;这是Y,二等秘书,嗯~,就是相当于国内的副处长。 这一等,二等的头衔在俺听来,刺耳,还不如那处长副处长呢,好歹三六九等不是那么直接明了。 参赞的话闸打开,从国内发展的大好形势,即将进行的教育改革,几个前所未有的历史上的第一个第一次将从这教育改革中创造出来,再到招引海龟的“千人计划”。。。吧啦吧啦,一个多小时,俺忍不住开小差,琢磨着,悠小子经常挑衅俺的这个问题“Mommy, would you wish you could find a shut-up button on me?”有答案吗? 不过,参赞在谈话中夹带的这一说法:你们这些CBA。。。要把你们的ABC培养好了,这很重要哈。嗯,同意,和俺的想法一致。 近8点,肚子抗议。俺不停地看表,想早点结束,去朋友家的爬梯。边上一个男士关心地问:有事啊?俺顺嘴就说:没事,想吃饭了。这位男士转手就把俺给卖了,趁大伙目光都往这边聚的时候,大声道:这位漂亮女士建议,咱们边吃边谈吧,呵呵。俺脸有些红了,心跳正常。 星期天下午,同事的女儿要出嫁了,婚礼浴(wedding shower)打头阵。 准新娘刚刚大学毕业,青春,充满活力,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一颦一笑中散发着对新生活的憧憬。 祝福新人。 Shower 的程序就是这些,拆礼物,拍照,甜点。其中有一节目是写下一句半句你能给新人的婚姻忠言,如往常,多数是祝福的话语,但有两个不那么落入俗套的:Fight naked; Don’t go to bed when you are mad. 流水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