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一鶴說“前恭後倨,劉少奇傷了毛澤東的心”。何以見得?下面是該文的摘要。 “七大”前後,劉少奇開始不遺餘力地樹立毛澤東的絕對權威。“毛澤東思想”是張聞天最先提出來的,但把“毛澤東思想”抬高到最高位置的卻是劉少奇。劉少奇自己就說:“七大以前,沒有樹立毛主席的絕對權威,就拼命樹。七大以後,覺得不提大家也知道了,就不樹了。” 劉少奇的“義舉”很快博得了毛澤東的好感,同時也使他自己在黨的“七大”上牢牢坐住了黨內第二把交椅。在相當長的時間裡,毛澤東對劉少奇是放心的,甚至在相當程度上,是“放手”的。1961年9月,蒙哥馬利元帥訪華,問毛澤東誰是他的接班人,毛澤東毫不遲疑地說:“很清楚,是劉少奇。他是我們黨的第一副主席,我死後就是他。” 這時的劉少奇已經坐在了國家主席的位置,黨內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很快劉少奇的內心和行動就有了微妙甚至不小的變化。這種變化也許早已開始,此時不過是變得更加明顯或者不再刻意掩飾罷了。這使得毛澤東對劉少奇倍感失望和憤怒,他很快放棄了“接班人”的提法。1965年夏天,戴高樂派特使馬爾洛訪華,雙方又談到接班人問題。毛澤東習慣地大手一揮,毅然決然地說道:“象戴高樂和我這樣的人,是沒有接班人的。” 劉少奇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傷了毛澤東的心呢?歸納起來,應當有這麼三點: 一是改弦易轍。也就是毛澤東說的搞修正主義。劉少奇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後,一反過去對毛的畢恭畢敬,開始在各種場合有意無意、若隱若現地對毛澤東過去的做法進行指責。他說:“這幾年黨成為執政黨是好事情,是成績,亂指揮,人家也聽你的。但是,繼續這樣搞下去要跌下台的,再不能這樣搞了。” 在實際行動中,劉少奇與毛澤東一貫的做法也是背道而馳,他在經濟上猛刮“單幹風”,在政治上助推“翻案風”,這一切都逐步接近了毛澤東所能容忍的底線,讓毛澤東對劉少奇的用心和忠誠產生了懷疑。 二是推過攬功。正像毛澤東思想不是毛澤東一個人的思想一樣,毛澤東的錯誤也不是毛澤東一個人的錯誤。比如大躍進中的“浮誇風”,劉少奇當初也是一個積極的推動者。《人民日報》1958年9月30日報道劉少奇視察江蘇常熟縣,聽到畝產萬斤時,他說:“一萬斤還能再多嗎?你們這裡條件好,再搞一搞深翻,還能多打些。”但僅僅幾年後,劉少奇就已經忘了曾經做過的一切,說:“全國有一部分地區錯誤是主要的,成績不是主要的。三分天災,七分人禍。”與毛澤東“一個指頭和九個指頭”的說法唱起反調,在事實上與自己的過去以及毛澤東同志劃清了界限,讓自己搖身一變,成了一貫正確的代表。 三是前恭後倨。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統計,說劉少奇在七大的報告中有104處說到毛澤東的名字,而八大的報告中則降低到了4次。與這個數字的減少相對應的,是劉少奇地位的不斷提高和加強。劉少奇對毛澤東的不恭集中體現在一次研究制定二十三條的會議上。會前,鄧小平對毛澤東說: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參加了吧。但毛澤東不理,還是參加了。會上,毛澤東講:“四清運動的矛盾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矛盾”,劉少奇卻不以為然,大喇喇地插話說:“是各種矛盾交叉在一起,有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有黨內和黨外矛盾的交叉,還是有什麼矛盾就解決什麼矛盾為好。”依劉少奇的性格看,若不是他潛意識裡覺得力量對比發生了變化,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這也令毛澤東感到憤怒異常。第二天,他一手拿着《黨章》,一手拿着《憲法》,氣沖沖地來到會場,將書往桌上“啪”地一摔,說:“這裡有兩本書,一本是《憲法》,我有公民權;一本是《黨章》,我有黨員權利。現在,你們一個人不讓我來開會,一個人不讓我講話。為什麼剝奪《黨章》、《憲法》給我的權力?”以致劉少奇不得在政治局生活會上做檢討。毛澤東卻說:“這不是尊重不尊重的問題,而是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的問題。在原則問題上,我是從不讓步的。” 歡迎點擊下列文章: 文革的初衷是建設一個民主、平等的社會 文革還是為了防止形成官僚特權階層 文革目的之一是防止資本主義在中國復辟 文化大革命發生的國際原因 您怎麼看總理溫家寶的“做人原則”?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對錯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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