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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眼白 海心明  
有人寻求智慧,有人寻求财富,我寻求侍奉你的道路,所以我一路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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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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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笔名改为艾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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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获奖小说《维纳斯的春天》出电子
· 直接证据、疑罪从无、以及言论自
· 凤凰卫视采访朱令同学童伟峰张利
· 朱令事件面面观
· 谁毒害了朱令?(最新视频)
· “打死我也不说”老师的得奖感言
· 圣诞前谈慈善机构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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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目录
【长篇小说——他乡(35-38)】
· 他乡(38):野餐
· 他乡(37):办公室漩涡
· 他乡(36): 恼人的初夜
· 他乡(35):不眠
【信仰国度3】
· 获奖小说《维纳斯的春天》出电子
· 爱与割爱
· 性自由的哀思
· 我们为什么会不快乐
· 一线之间
【长篇小说——他乡(15-18)】
· 他乡(十八):婆媳风暴
· 他乡(十七):诉苦
· 他乡(十六):幸福像小猫
· 他乡(十五):突然而来的伊妹儿
【长篇小说——他乡(11-14)】
· 他乡(十四):不漂亮的周萌
· 他乡(十三):约会
· 他乡(十二):许望的觉悟
· 他乡(十一):许贝之金蝉脱壳
【长篇小说——他乡(5-10)】
· 他乡(九、十):周萌和妈妈的信
· 他乡(八):葬礼之后
· 他乡(七):春天的叹息
· 他乡(五,六):周萌和妈妈的信
【长篇小说——他乡(1-4)】
· 他乡(四):她和他的一天
· 他乡(三):许望的下午
· 他乡(二):机场初见
· 他乡 (一):失而复得的护照
【影掠浮生—短篇小说】
· V城市的一天 (四)
· V城市的一天(三)
· V城市的一天(二)
· V城市的一天(一)
【书香余韵2】
· 生活在别处
· 奏鸣贝多芬及其它
· 黛玉之死
【且歌且行3】
· 愿乘泠风去 直出浮云间
· 读旧书的好处
· 我的加拿大农耕生活
· 圣诞到来及大洋彼岸的节日
【书香余韵1】
· 在相对里我们可以走多远
· 俄罗斯蔷薇 中国往事
· 猪年品诗三家(一)
· 陷落与逃离
【信仰国度1】
· 理智与情感
· 好人的悲哀
· 当历史照进现实
【且歌且行4】
· 朱令事件面面观
· 谁毒害了朱令?(最新视频)
· “打死我也不说”老师的得奖感言
· 圣诞前谈慈善机构的效率
· 莫言获奖的魔幻现实
· 《好声音》里的故事
· 萧瑟秋风今又是
· 死亡这道墙
· 去投韩寒和刘晓波一票吧
· 春天里的冬奥
【且歌且行2】
· 故国千里
· 八月阳光
· 中国的面目
· 写在六四二十年之后
【且歌且行1】
· 二十年与纪念刘和珍君
· 奥运、残奥与未来
· 中国元素闪亮登场——奥运开幕、
· 露营,去阳光海岸
【艺文之趣】
· 由《色戒》到张爱玲传奇
· 三国补丁
· 《论语》歪解与林妹妹出家
· 三峡落木
【惘然旧事】
· 消逝了的职业
· 那时花开
【他山之石2】
· 北京守望教会户外敬拜一周年纪念
· 天明牧师: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
· 守望教会 5月29日户外敬拜通报
· 我们是为了信仰:为政教冲突致全
· 守望教会5月8日户外敬拜通报
· 王怡:为结束60年宗教逼迫发出声
· Barnaba:对守望给予支持,就是
· 英雄的头——为盲人律师陈光诚一
· 盲人赤脚律师的故事
· 柏蔚林:诺贝尔和平奖风波的文化
【他山之石1】
· 直接证据、疑罪从无、以及言论自
· 凤凰卫视采访朱令同学童伟峰张利
· 北京守望教会4月24日复活节户外
· 守望教会金天明牧师的信
【信仰国度2】
· 南韩人质的上帝在哪里
· 圣洁的专注---法兰西斯的祷告
· 上帝不要的游泳池
· 我们为什么会不快乐
【艺文之趣2】
· 《社交网络》-友谊、成功与失落
· 新红楼与青楼的曲线距离
【书香余韵3】
· 有关《沉默》的再讨论——兼谈阅
·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与媚俗
· 沉默的背后
· 《呼兰河传》与萧红悲情
· 历史那些事儿(二)
· 历史那些事儿 (一)
【影掠浮生—短篇小说2】
· 踏浪而来(小说)
· 一只螃蟹带来的沮丧
· 鱼味(微型小说)
· V城市的一天 (完)
【信仰国度4】
· 再论谦卑、中国文化、与守望事件
· 北京守望教会事件:背景与现状
【长篇小说——他乡(19-22)】
· 他乡(22):求婚
· 他乡(21):爱情,攻守之间
· 他乡(二十):周萌的信
· 他乡(十九):战后余烟
【长篇小说——他乡(23-26)】
· 他乡(26):北京早晨
· 他乡(25):Till Death Do Us A
· 他乡(24):周末之意外消息
· 他乡(23):三十年风雨苍黄
【长篇小说——他乡(27-30)】
· 他乡(30):不速之客
· 他乡(29):富贵的模样
· 他乡(28):夜晚、家、母亲
· 他乡(27):同学聚会之交杯换盏
【长篇小说——他乡(31-34)】
· 他乡(34):我的运气哪儿去了
· 他乡(33):那年的周蓬
· 他乡(32):父亲的悲哀
· 他乡(31):老照片
【长篇小说——他乡(39-50)】
· 他乡(完结篇):二十三年前的秘
· 他乡(49):所谓幸福
· 他乡(48):海南暖风
· 他乡(47):失业
· 他乡(46):远去了,我的孩子
· 他乡(45):圣诞歌剧
· 他乡(44):买房啊买房
· 他乡(43):周萌的信
· 他乡(42):母亲病了
· 他乡(41):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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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与纪念刘和珍君
   

二十年沧海桑田

想必你觉得陌生了吧

年轻的生命嘎然而止

激流与蓝天

青春和未完成的诗篇

耻辱与悲怆

咬紧石头的沉默

鲜血是最暴烈的花

昨天   世界清明而美丽

人们将你匆匆埋葬

埋葬

遗忘

拒绝

大雪覆盖整个山村

神坐在你的窗口

手捧你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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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刘和珍君》---鲁迅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三 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学生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杨荫榆女士做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开除校中六个学生自治会职员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刘百昭率领男女武将,强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学生告诉我,说:这就是刘和珍。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四 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执政府请愿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刘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 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五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政府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张静淑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杨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军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八国联军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六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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