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真正美國人的故事,夏季内地之游感(中) 二,埃德·加洛韋的圖騰巨塔公園 號稱美國公路之母66號途徑俄克拉荷馬州,人口僅300多的福伊爾小鎮時,再換道公路28-A,不到幾分鐘即可抵達一個面積只有1.25英畝的小公園。公園坐落在幾乎沒有人煙的環境裏,每年十月的第一個周末,負責照料公園的一對名叫安德森的老夫婦都會帶動全家,舉行一個數百成千人參加的派對。他們得事先準備150磅的新鮮豬肉現場燒烤;拌沙拉用的幾十磅捲心菜,胡蘿蔔和洋葱;還有數加侖的烤豆以及無數的自做餅乾。除此之外安德森夫婦還專門請了懂音樂和樂器的朋友奏樂為派對助興。安德森老夫婦早已退休,他們只是蘿傑斯縣歷史學會派往看管這個公園的。爲何要在每年10月的一天與毫不相識的人舉辦一個聚會,故事的從近百年前的加洛韋先説起。 加洛韋先生來到這個世界是1880年,據説祖先是來自德國的移民,然而只不過是生活在當時社會的最低層。家居是自搭的最簡陋木棚。由於美國政客的愚蠢和欺詐,1861年美國發生了一場完全可以避免的,自相殘殺的内戰,造成美國男性比例的20%死傷在戰場上,及雙方死傷達74余萬。加洛韋先生祖父是北軍戰士,在一次南軍游擊隊的伏擊中死亡。加洛韋父親成了僅僅3嵗的孤兒。 他父親種地也兼做鐵匠,加洛韋6嵗上學,勉强讀完8年紀,因貧困和家父多病無奈輟學。幼小的心靈就開始挑起幫助父母支撐這個家庭挑擔,他整天在田間播種和管理玉米,大豆。有一次加洛韋巧遇一個稱爲克雷葛的陌生人,租給他一塊丁大的地,代價只是整理乾净。加洛韋用來種植甘蔗,甘蔗成熟后再請人榨成80加侖的糖漿,其中一半歸己。加洛韋後來回憶道,糖漿的部分賣給外公,如此辛苦得來的錢是他孩提時見到最多的,除了貼補家用,也為自己添補了一些新衣服。在羅斯福社會主義新政前的美國原始積纍就是如此而成,如今被政客無節制揮霍,無底的社會福利不但耗盡美國的底子,還為後代欠下無法償還的債務。 即使在幾種版本的加洛韋傳記中,也無法精確推算出棄學后對家裏的貢獻有多大,但他的付出是極其重要的。不過可以肯定,加洛韋青少年時,就開始養成了一個終身嗜好,也是為他留下清名的民間雕刻藝術才華。加洛韋最早熱衷把于珍珠母作爲材料,雕刻成專用于華麗衣着的紐扣。當然這也給他帶來可觀的謀生技能。也就是從這小小的一步,他開始邁上實現他美國夢的人生歷程。幾十年的含辛烈苦,無償的耕作和創造,加洛韋先生為世人留下了,參觀人始終絡繹不絕的偉大藝術雕塑,幾百噸重的圖騰巨塔。 圖1,左,加洛韋,一個教師,藝術家和俄克拉荷馬州標誌性圖騰巨塔公園的創造者。右, 影響加洛韋人生的關鍵人物,佩奇(Charles Page,1860-1926)
有關加洛韋在退休后,與妻子搬到一個生活起居都非常艱苦的鄉村角落,就是為了花11年(1937-1948)的天倫之年搭建一個如此膨大,又挺值的巨大圖騰塔,他到底爲了啥?加洛韋并無明顯表白,人們也各有推測,但始終沒有定論。當年加洛韋曾隨美國萬里遠征,參與殺戮與己素不相識又無恩仇的菲律賓人。據作者的芻蕘之見,人到晚年,有心人往往會追憶自己的人生往事,或許那段經歷對他的良心有極大的觸動,僅僅是難以言表而已。
19世紀,曾是歐洲最早,最龐大的西班牙帝國明顯開始衰落。而美國作為新興國家則開始壯大,1776年的美利堅僅13個州,然而不斷與鄰國開戰,再加上路易斯安那和阿拉斯加的購地,到了1898年,僅僅122年功夫,疆土擴大到原來的3倍達到45個州。 圖2,一張三用的照片。圖騰巨塔底寬16.5公尺,高達27.5公尺。爲了便於讀者對照文章中提及的有些細節,作者分別放大其頂部(左)和底部支撐整個圖騰的龜脚(右)。
美國繼續變本加厲,儘管國内企業家和百姓的絕大多數反對境外戰爭,但被當時貶稱爲黃色新聞媒體(Yellow journalism or Press)通過言過其實的宣傳,以及政客們打作反殖民主義,民主獨立的旗號出兵古巴,爭奪西班牙的殖民地。無疑西班牙戰敗,据西美簽署的《巴黎條約》美國從西班牙手中得到關島,波多黎各以及菲律賓群島。菲律賓被西班牙占領333年的殖民地,不過菲律賓已有自己獨立的政府,還天真以爲,美國政府真如他們聲稱的冠冕堂皇理由一樣,是前來援助他們反西班牙爭取獨立。當然菲律賓人民錯了,美國新殖民主義和老殖民者西班牙立一樣,只是爲了霸占和略奪。1898年菲律賓人為爭取獨立,再次群起武裝反抗,菲美爆發戰爭。美國國立即派兵遠涉重洋鎮壓。到1902年美軍殺戮成功,自己傷亡4200人,而菲律賓軍人兩萬陣亡,20萬(也有估計人估計100萬)平民在戰爭中死於饑餓和疾病。直至1946年7月4日,菲律賓才正式脫離美國獨立。如果沒有二戰中日本被逼發動的珍珠港事件,亞洲除了泰國,其他國家今天或許還是英,美,法等囯的殖民地。
加洛韋的祖父死於自相殘殺的,完全可以避免的内戰,儘管被政客鼓動愛國,他也自告奮勇(美國内戰的元氣尚未恢復,陸軍士兵僅1.6萬)參加鎮壓菲律賓百姓爭取獨立的戰爭。猶如中國人對天安門前的64學生,菲美戰爭中,該囯薩馬島巴蘭加鎮也曾發生一件大屠殺,菲律賓人銘記在心絕不忘卻。起因是薩馬島巴蘭加鎮的居民對美軍第9步兵團的部隊發動突然襲擊,造成54人死亡。爲此美國士兵對此進行報復,用現代化武器不分男女老小在當地屠殺了2,000多個平民,燒毀200多所房屋。這類屠殺被洗腦的大衆絕不陌生,但只是被共產黨和猶太人的宣傳用來指控日本兵和納粹的軍隊。 我們不知加洛韋是否親自經歷這場大屠殺,但必然熟知美國最著名作家馬克吐恩是如何厭惡和抨擊政客們發動入侵菲律賓的戰爭。馬克吐恩寫道:“我不能理解,也從未能找到我們與他們敵對的根源。我們理應將他們從西班牙暴政中解救出來使其建立自己的政府。代表大多數菲律賓人民,遵從菲律賓人民意志的政府,不必是按我們意志加以取捨。馬克吐溫還貶稱美國士兵只是“穿軍服的兇手”,並把菲律賓群島屠殺“手無寸鐵的野蠻人”描述為“僅僅是舒適地坐著,在菲律賓(野蠻人群)中隨意詆毀自己的人格,同時想像著給家人的信中,如何誇耀自己的榮譽以及那漫長而快樂的野餐” 加洛韋絕非是唯利是圖的政客,而是個普普通通的白人,也是他們共同的自身改造才能孕育出第三世界所望塵莫及的西方文明。我想他的内心對作爲一個“穿軍服的兇手”入侵菲律賓感到自責和内疚,或許給後人建立一個印第安人的巨型圖騰,告知後人,美利堅合衆國之前,這裏曾留下了印第安人足跡。 圖3,1,加洛韋夫婦的晚年就住在這臨近圖騰巨塔的房内;2,現是圖騰公園的加洛韋小提琴屋博物館,它周邊有11個角,也曾是加洛韋簡陋工作室;3,加洛韋夫婦生前和朋友在工作室前的留影;4; 較早時候加洛韋夫婦在俄克拉荷馬州卡塔萊搭建的臨時簡陋木棚;5,作者航拍的11角圖騰公園博物館。
1904年加洛韋退伍回家,不久與未婚妻威利完婚。隨後幾年他兩穿梭密蘇里州和哦克拉荷馬州,加洛韋在開礦業,車廂製造產打工,同時也搜尋實用的木材開始認真發展自己的業餘愛好,雕刻。據説當時的密蘇里州參議員霍金斯偶然發現加洛韋的雕塑作品,當時正值舊金山為慶祝巴拿馬運河建成而舉行的世界博覽會,即推薦他的作品在那裏展出。然而一場大火幾乎把他心愛和賣價頗高的雕塑作品全部付至灰燼。 被毀壞的藝術品中有件是現代獵人的雕像,不但仿真人尺寸而且配備了尼姆羅德人所有打蠟裝束。還有一幅漁夫、裝飾性桌子和威爾遜總統的半身像。據估計,一場大火讓加洛韋共損失8,000美元,兩年的辛勞付諸東流。 但加洛韋並非心灰意冷,數十年后依舊創建了舉世聞名的圖騰巨塔。圖騰公園已在1999年被命名為美國國家歷史文物保護單位,也是美國公路之母66號的重要地標之一。加洛韋的雕刻藝術能得到如此成就,與其人生中一個極爲關鍵人物有關,他就是佩奇,見圖1. 佩奇出生在威斯康辛州的貧苦家庭,十嵗時因父親病重無法工作而不得不輟學到鐵路打工。一年后父親病逝,才11嵗的佩奇挑起撫養母親和4個弟妹的重擔。隨後佩奇為生存,幹過不少粗活,雜工和狼藉江湖。人到中年,即45嵗那年,佩奇在印第安領地發現一口油井,以每天出油2000桶的業績,不久就成了百萬富翁,並在俄克拉荷馬州的塔爾薩買地160英畝,開始全家定居。 佩奇發財致富后,立即想起自己年幼喪父,母親守寡持家的艱難生活,決定從自己的財產中的一部分用來幫助不同膚色的寡婦和孤兒,並傳授他們一定的手藝,靠雙手自立並對社會作出貢獻。佩奇免費為這些社會底層,生活陷入困境的提供住房和學校上課。隨之這些家庭即組成稱爲沙泉之家,佩奇逐步投資並配備其他生活設施,還建了一條直通塔爾薩市的鐵路。1911年沙泉之家就衍生成一個嶄新的城市,沙泉市。 大約是1913年,由於加洛韋的雕刻作品【蛇】(見圖4右),佩奇與加洛韋結下良緣。當佩奇發現加洛韋的奇才后立即萌生一個念頭,讓他來負責培養那些孤兒的學校。加洛韋欣然接受邀請,一則有個固定的收入,另外非常欽佩佩奇的慈善胸懷,並投入全副精力為培養孩子成材直至退休。在往後的幾十年中,加洛韋還把自己最大的雕刻品捐贈給了孤兒學校,作為孩子們的象徵,也代表技能、能量和毅力。 圖4,在沙泉孤兒之家的原址,至今還保存加洛韋的雕塑【雄獅】供人參觀,人去物留,但繼續給人澆灌美國至今乃最珍貴的精神營養。照片從四個側面介紹這個作品。1,獅與幼獸同在;2,精神抖擻的雄獅;3,幼獅;4,臥獅 照片摘自Google
有個在1918年開始從師加洛韋的孤兒麥加基後來回憶道,一開始加洛韋為麥加基在學校裏找到一份零星的體力活,但並不耽誤孩子的必要玩耍,可謂勤工儉學,獲得自己得報酬。麥加基還説,他一生中遇到的最能體貼的人就是加洛韋老師。他教會我們雕刻的手藝,用了3200塊木料製作了各種精緻的家具。有時村民也來學校購買學生自製的沙拉木碗和小巧雪松木盒。每當聖誕來臨,男生們還雕刻雪松木許願箱作爲禮物送給女生。
另一個孤兒亨利也敘述了那段難忘的光陰,每個學生都有個共識,加洛韋不但教會他們木工和雕刻,還教誨認真,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與此同時,還學生還從他那裏學到數學等基本常識。 稍有良知的都知道,對社會底層的,是值得幫助和同情的,但與其用物質,虛無的精神鴉片,或什麽MLK節,掏空納稅人口袋無底的各種社會福利,還遠不如傳授做人的道理和給與其在社會上自力更生的技能。然而選票毀掉了社會的公義和人格。 1926年底學校的創始人,慈善家佩奇不幸因病去世。加洛韋繼續竭盡全力投入學校的孤兒成才教育直到1937年退休。 圖5,左,加洛韋,長達9米長的爬蟲雕刻;中,加洛韋在工作中;右,就是這雕刻作品【蛇】,讓佩奇和加洛韋都恨彼此相識太晚。
退休后加洛韋夫婦就在圖騰公園的這塊土地上生活了26年。然而自退休的第一天起加洛韋就開始建造圖騰塔。用去的材料有100噸的沙子和岩石,28噸的水泥以及6噸鉄。在整個圖騰的表面還雕刻了200個各種栩栩如生象徵印第安文化的圖像,並在塔的頂部還樹立4個,近3米高的,歷史中的印第安酋長。
人們不僅要問加洛韋的動機是什麽,除此之外還有經濟來源,技術和工具的問題。經過幾次對他的采訪,答案是如此乾脆和簡要,“我就是要建一個圖騰塔。”但從圖案中不難看出,加洛韋要我們銘記這塊土地原來居住的是印第安人。早在1907年奧克拉荷馬州成立之前,已有印第安人被迫驅趕到這塊土地上,即歷史上的“悲慘遷移”。早在19世紀的30年代,大量印地安人世世代代生活喬治亞州,阿拉巴馬州,北卡羅來納州和田納西州等美國的東南部。但聯邦政府爲了徹底控制和占領印第安人的這塊土地,派軍隊把125000印第安人强制他們遷移,背井離鄉到中西部,在整個過程中至少有3500個印地安人凄慘地死於途中的飢餓交迫。顯然圖騰塔就是對美國原住民的敬意,和提醒美國人不忘祖先的野蠻行爲。然而作品中,是否摻入加洛韋的懺悔,即其親生經歷的美軍對菲律賓人進行的屠殺,也不得而知。 圖6,雕塑公園中典型的印第安人圖像。1,印地安酋長頭像;2,圖騰塔底層內部的壁畫;3,一對幾米高的小型印第人安圖騰;4,型如樹枝的圖騰。
根據各種資料,在建造圖騰塔的整個過程中,加洛韋的主要經濟收入是每月$90的老兵撫卹金,到了65嵗夫婦兩才領取額外的聯邦養老金。經濟來源的拮据,建築材料只能從各處廢棄物質中回收,石塊也用自己的破汽車,逐步纍積。1949年一個專欄作家卡爾廷尼曾在塔爾薩市論壇報這樣寫道,“加洛韋先生爲了他的藝術,鞋子也不捨得買,甚至光著脚丫子外出。”那個時代的退休老人,憑藉政府的養老金,大都用來改善生活,而加洛韋全用于圖騰塔,石頭還能撿,但28噸的水泥必須花錢一袋一袋的購買。另外,除了他的學生們有時會幫助他運輸一些沙子和石塊,但加洛韋只是單槍匹馬,即使有時每天幹活16個小時,整個工程也延續了漫長的11個年頭。
在建築工程中除了一台最原始的機械水泥絞盤機,其他所有工具都是加洛韋自製的。由於加洛韋從未受過正規的訓練, 在工程中需要什麼工具,工作中的具體步聚和規劃都凴他的直覺。塔高近30米,加洛韋別出心裁地在塔的裏面搭脚手架,然後從裏往外一層一層的往上攀。功夫不負有心人,在1948年的某一天,加洛韋總算松了口氣,圖騰塔竣工了。 隨後的幾年加洛韋除了完善圖騰巨塔,還用各種木料雕刻了成百上千的小提琴,以及其他小型雕塑。1962年加洛韋走完了自己傳奇的一生,兒子在病榻前許諾,一定會看管好作品,保證他們完整無損。想不到父親這樣回答說,“兒子,或許那些人比我們更需要這些物品。”這就是加洛韋純屬無私的人格。” 加洛韋離世后,不久妻子也移居他處,木雕小提琴大多被偷竊,截止今天無一歸還。包括加洛韋的故居也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後來通往圖騰塔的碎石子路鋪上了瀝青,更是方便了那些品質低劣之輩。美國的衰落并非一朝一夕,輿論和影視的政治正確當時已開始,儘管圖騰塔無疑是只有在美國才能發生的一種奇跡,但保護它與政客獲取選票卻毫無關係,儘管加洛韋兒子多年懇請政府出面阻止對圖騰塔和文物財產的摧殘和破壞,好似石沉大海不起一點波浪。 到了1984年,圖騰塔的頂部已破損,再加上幾十年失修它已面臨倒塌的危險。同年一個非盈利的【堪薩斯州草根藝術協會】在塔爾薩環球上刊登一則啓示,希望對圖騰塔的修善和對小提琴屋的保護進行募捐。從此保護圖騰塔只能依賴民間籌款,有的人還靠編織被子用來義賣,不久捐款數達$2966。民衆開始認識到靠政府是如何地不著邊際。美國的政府規模年年在擴大,花去的民脂民膏與日俱增,政客的揮霍越來越肆無忌憚,變得今天的拜登哪怕讓美國傾家蕩產,也要花巨資打一場烏克蘭的代理人戰爭。 圖8,加洛韋夫婦和自己的雕塑作品
加洛韋單槍匹馬花了11年的時間建成了圖騰塔,而今天的美國卻用半個多世紀才逐步將其修復。民間籌款就此成了傳統,這樣我就解釋了,在文章開始提及爲什麽安德森夫婦動員全家每年舉行派對的緣故。這個傳統始於上世紀90年代,或許安德森夫婦只是香火的傳承者。
雖是國慶節,圖騰公園的博物舘依然開門免費讓大家參觀,專管禮品部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那天的游客稀少,寥寥無幾,我從老太手中買了本加洛韋傳記並與她聊了起來。我們談的非常投機,大多是對美國前途的擔憂。 在公園内,還巧遇了聞名前來參觀的一對法國中年夫婦,妻子是中學老師。我跟她寒暄一番即轉入正題,因爲那時法國的穆斯林正聚衆鬧事,焚燒汽車,搗毀商場。暴亂的原因是棄學,不務正業,曾多次被拘留的一個17嵗納赫勒,因拒絕警察的指令而被擊斃。納赫勒是來自被法國殖民132年的阿爾及利亞,從小與母親生活在一起,但從不知道父親是誰。與BLM因弗洛伊德的暴亂一樣,那位法國教師對左派的文化多元化主義極爲憤慨,對馬克龍總統也絕無絲毫好感。分手那一刻,女教師還特地叮囑我們不要把有她的照片放到社交媒體中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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