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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菩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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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古觀音像降臨莊嚴寺紀實
http://www.baus-ebs.org/sutra/fan-read/001/068.htm
沈家楨
我十七歲的時候,曾做過一個夢。在這夢中,看見鴨子變成小孩。從此在餐桌上看到鴨肉,就想起這個夢,也就吃不下口。所以自此不吃鴨肉,也因此對這個夢忘記不了。
觀世音菩薩是我母親信仰最盏囊晃黄兴_。小的時候常常聽母親講觀世音菩薩的靈感故事。母親常說,觀世音菩薩和這世間上的人,有極深因緣,所以這世界上的人,如有痛苦危難,只要招牡那笥^世音菩薩,觀世音菩薩定會聞聲救苦,使您逢兇化吉,病痛危難一切解除。這個教訓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凡危難艱苦時,會自然而然的唸起「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每每感到這種靈感的緣,真是不可思議。一九三九、四○年在德國柏林的種種事蹟及能搭最後一艘船由歐洲回上海;抗戰期間去印度採購必須的工具器材,在惡劣氣候中,飛回昆明時,死亡在呼吸之間的威脅;抗戰勝利後回上海,在浴室中,中一氧化碳毒氣的不可思議的「復活」,都和唸唸不忘觀音和觀音菩薩的救苦救難有關。
可是這些救難,還只能說是我個人遭遇的感覺。遠不及這千年古觀音像降臨紐約莊嚴寺的經過,可以用科學方式將這近七十年的事實,一件一件排列出來,真是環環緊湊,差不得一點。這個「緣」真是不可思議。
本文開始時,我說我十七歲時做的一個夢,這個夢,我曾在「學佛經過」的一篇文字中報告過,可是在寫那篇文字的時候,還沒有聯想到,這個夢原來竟是古觀音降臨美國莊嚴寺的極重要一環,沒有這個夢,我可能不會來美國。就根本不可能參與恭迎這尊在美國的古觀音像。現在我先將這個夢重述一遍:
一九三○年,我夢見了我在擠滿人群的一個大圓頂的廣廳中。這大批人中最令人注目的是許多小孩都結了紅色的領帶。那時我根本沒有所謂紅衛兵的觀念,也沒有書中看到過這種紅領帶的孩子。在夢中,有人對我講「這個地方在革命,你得趕快離開」。這個大廳有三道門,每道門都有人守著,我終於衝出了這三道門。外面是一條小河,我就躲在河邊又高又密的蘆葦叢中。遠遠的看見四個人背扛著槍在追尋我。隔了一段時候,我走出蘆葦,聽見河的對岸有人在叫我。那是一位中年女士。她左臂挽著竹籃,籃裡有一團淡黃色的絨線。當我看到她時,心中升起無法形容的舒適感。她那慈悲,祥和,微笑的臉,竟令我捨不得將眼移開。「你為什麼要在那邊呢?我這邊要好的多哩!」十分柔和的聲音。「我怎麼過河呢?」因為這河實在太寬,我沒辦法跳過去。河上又不見有橋。忽然,我覺得這位女士即是我母親常講的觀世音菩薩!「你看!」我隨著她指的方向,看到河中湧出一連串的木樁,可以踏著它過河。
當我踏著木樁過河時,看到許多鴨子在混濁的河水中,以各種姿態戲水。忽然,這些鴨子都變成裸體嬰孩,他們也以各種姿態在水中游泳玩耍!我因急著過河,也沒工夫顧到這些嬰孩。可是鴨子變成嬰兒的念頭,始終忘不了。這個夢之後,我對鴨子就吃不下口。這時候我已經站在那女士的面前。她指著一個方向,很關心的對我說:「你看,那才是你該去的地方!」那是一望無際的黃金色麥田,麥浪起伏,遠遠的地平線上,太陽正放射出萬道金光。這是一幅永不忘懷的景色!
一直到1998年,何哲先生為我製了一個年表,我忽然發現:
1930年,我十七歲,在中國浙江,觀音菩薩在夢中指點我,「此地在革命,切不可留。那黃金色的麥田大地,乃是您該去的地方」的時候,同時在一萬多哩路之外的美國紐約,有一位丹麥人,送一堆破碎的古像去29歲的Mr.Paul Rudin家中請其修理。可是丹麥人卻從此不再現身。大菩薩原沒有空間及時間的障礙。觀世音菩薩同時安排了兩件事。現在看來,實在是千年古觀音像降臨莊嚴寺的勝緣開始。
這個被選中的十七歲的青年,不知不覺的終於跟著夢中的指示,來到美國。在幾經奮鬥後,居然能有緣買了Kent的一片地。又因夢中的指點及夫人的贊助,將地一部份捐給了美國佛教會,建起了莊嚴寺。在美國,這位丹麥人將古像送交Mr.Rudin,自稱是做進出口生意,留下電話及住址。Mr.Rudin,將這堆破像取出之後,方瞭解這不是西洋雕刻,他沒有能力修理。決定請丹麥人來取回去,於是拍了一張照,留個紀念。可是幾次電話,沒人接,最後到丹麥人留下的地址去看,是一個進出口公司,但已關閉搬走。因沒有方法修這東方的古像,而又找丹麥人不得,祇能將這尊古像暫存在閣樓上,希望那天這丹麥人又復出現,那知一等竟等了六十三年。二十九歲的Rudin已是九十二歲了。
莊嚴寺在方丈顯明法師領導之下,八宗共弘,顯密齊修,十幾年中,從一片荒山野林裡,已修建了觀音殿,齋堂,寮房等,規模粗具。1986年因會長敏智法師的提議,美國佛教會董事會決議興建萬佛繞毘盧大佛殿。授命家楨負責執行。
我受命之後,第一件傷腦筋的是從那裡去請一位能塑造大佛的藝術家,大佛臉容塑像的慈祥莊嚴,是整座大殿核心。而且一旦塑成即是定案。萬想不到,因北京六四事件,使在美探子的陳長庚藝術教授,有緣擔任了這件任務。當時又誰能想到,這毘盧遮那大佛的塑造,竟又是千年古觀音之降臨莊嚴寺勝緣中極重要的一環。陳長庚教授任教浙江藝術學院三十年,是成名的雕塑專家。普陀山勝地(觀音道場)的重建,重要佛像,都出於他的手藝。各位請看下去,他之能留在美國,竟又是古觀音像能降臨莊嚴寺勝緣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一環。
1991年十一月大佛頭部石膏等都清除後的第五天,有一對老夫婦來寺參觀,對陳教授的手藝十分贊佩。告訴我,在他家中有一東方古像,曾稍作修理,願以成本三百美元請美國佛教會收購。美佛會正式去函同意,可是三個月不得回音。1992年二月Mr.Rudin之夫人,Ruth忽然來訪,方知Mr.Rudin已於一月前謝世。臨終時告其夫人:「我們家閣樓上的東方古像,我無法修理,但保管了六十多年。現在已找到能修此像的人,也找到此像應去的地方,我的責任已了,請您將此像捐給美國佛教會,我可以走了」。Mrs.Rudin問我是否仍舊要這破像。我說我們講定的收購,仍舊照辦。她說:「你須派兩位年輕力壯的男士來搬」。當時我頗覺奇怪,何以需要兩個壯丁?
第二天,我和陳長庚教授及壯丁兩位同赴Mrs.Rudin家,先在樓下客廳中看到這尊古觀音像的頭部,方知是一尊至少和人一樣大小的佛像。及至上閣樓,好不容易,二位壯丁及陳長庚教授三人,大約花了四十分鐘,方將這堆木像,搬到樓下。
當我將三百元依約付Mrs.Rudin時,為她拒收。說她先生已表示改為捐贈。當時我看到他們滿室中都是Mr.Rudin的各種藝術成品,琳琅滿目,乃提出折中辦法,以三百元買他一件石的河馬雕件,以留紀念,蒙Rudin夫人接受。此河馬現存在我的佛堂中。
這天正巧,古觀音搬到莊嚴寺時,在中國城的敏智會長,莊嚴寺的第一任方丈顯明法師及甫從台灣來的現任方丈明光法師,事前並未預約而都在莊嚴寺觀音殿恭迎觀音。
今天各位在莊嚴寺觀音殿能夠看到,恭敬禮拜供養這樣莊嚴慈悲,神態活現的一尊古觀音像,應歸功於陳長庚教授的全心全意的努力及若干不可思議的因緣。這一段修復的過程,頂好是由陳教授來報導,方真是紀實。現在讓我們緊接前文,來研究一下這個降臨中的不能以常情解釋的緣。
無疑地,在這件紀實中,丹麥人是一位帶有神秘性的最重要角色。我有好幾個問題始終得不到解釋。
這位丹麥人在將這堆古像送到Mr.Rudin家中之後,忽然消失,不再出現。他如果因急事要離開紐約,也可以和Mr.Rudin電話聯絡。甚至於離開美國後,也可以用電話、電報問問Mr.Rudin修理的估價有了沒有?我雖然不知道隔了多久,Mr.Rudin方去丹麥人留下的地址去找他,但確乎有進出口公司的遺址,不過已經關閉搬走,則又不像丹麥人於離開Rudin家後,即發生意外傷命的情況。
這位丹麥人為什麼會找一位年僅二十九歲尚未成名的藝術家?他的來找Mr.Rudin,一定已先作過一番調查。當時在紐約、波士頓一帶,成名的雕刻藝術家,不在少數。倘若他的目的,是修復後可由藝術館或博物館以高價收買,則應該找一位成名且懂得東方藝術的專家,這位已成名的專家,決不可能是還僅二十幾歲的青年,這位丹麥人如找了一位四十歲以上的成名藝術家,將之在數年內修好,這尊古觀音今天很可能是在Metropolitan Museum,決不會在莊嚴寺。如果這位成名的藝術家,也修不好,要等六十多年,等莊嚴寺大佛像頭部完成,而後仍由陳長庚教授來修復,您想可能否?這樣一計算,實在妙得很,二十九歲的藝術家竟是最合適的年齡,可以付托。而且多一、兩個月都不能。因為Mr.Rudin看到大佛頭回家後,即一病不起(他那時已九十三歲!)
Mr.Rudin也是一位妙不可言的主角。他說他已花了三百美元作了一些修理,這話可並不假。當這尊觀音像到了莊嚴寺之後,大家都看得出破碎的鼻子已修理過,修的高高的像美國人的鼻子。已經破失了的右臂,則裝上一條筆直的木條,陳教授看了大不滿意。
可是我覺得不可解釋的是Mr.Rudin既然有意要修理,為什麼在長長的幾十年中,他沒有起過學習研究東方藝術念頭,或者在同行中找一位對東方藝術有修養的,共同合作,予以修理,而卻置之高閣,等上63年!
照臨終時Mr.Rudin對夫人講的話,表示他常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在離他家約半小時車程的莊嚴寺,在Mr.Rudin八十四歲的時候,已建成觀音殿,可是他從來沒有來過,一直到九十二歲的高齡,方在一張舊報紙中,發現有這麼一個東方人創辦的佛寺,正在建大佛像,於是發心一同和夫人來看。
試想,他如果八十四歲就來了莊嚴寺,他又那會有「我已找到能修此像的人」的觀念呢?而且他早不來,遲不來,正好選了大佛頭塑成,將石膏等折除後的第五天。如果他早五天來,也許還不能使他信服,「我已找到能修此像的人」。如果他那天不來,就此一病不起,就根本不可能在這閣樓上的觀音會降臨莊嚴寺。這個緣真是差不得一點,所以我說環環相扣。
陳長庚教授早與觀音有緣,他是中國觀音聖地普陀山修復寺院中的一位重要藝術家。1985年我和內人回大陸祭祖訪親,曾在普陀山打了一個佛七,所以和妙善法師熟悉,訪問了諸重要道場,也知道文革時的破壞及近年來的積極修復,當時雖沒有注意陳教授的大名,可是對普陀景色,及若干大寺院印像很深。
當陳教授來莊嚴寺,問我興建大佛像的時候,拿出一本他在普陀山工作時的留念照片,使我相信他確是在中國普陀修建過佛像。而且是在我考慮中的幾位藝術家中最具權威性的一位。可是那時又怎麼會知道陳教授的參加,實在又是古觀音像之能降臨的極重要一環。
至於陳教授為什麼來美國?何故留在美國?是何因緣使他知道莊嚴寺在計劃興建大型佛像,這種種的緣,也須由他自己來報導,我這裡就不敘述了。
另外有兩位有緣人,卻不能不提,一位是Mrs.Elizabeth Moore,一位是內人居和如。沒有Mr.Elizabeth Moore我不可能買KENT的地。沒有和如,即使有KENT的地,也不見得會在此地蓋莊嚴寺。那時我們已有了長島的菩提精舍,有50英畝的地,很容易作為道場。可是如果莊嚴寺是在長島,Mr.Rudin能送古觀音去長島的可能性就微乎其渺了。
Mrs.Elizabeth Moore那時是紐約州立大學的總校長,和州長Nelson Rockefeller常見面。1969年有一天我在她家中,閒談時她說州長已經決定擴建自Albany(州政府所在地)和紐約市的Taconic Parkway,同時告訴我一條84公路將興建。當時聽了,也沒有什麼觀念。四天之後,忽然有一經營房地產的來找我,說在紐約市北部的Putnam縣KENT鎮,有未開發的地400多英畝,可以廉價購買。我研究了地圖,見此區若有84號新公路及加寬的直通紐約市及ALBANY的TACONIC則是一可用之地,於是買了下來。
一直到1975年,我做了一個夢,夢在大殿中,有一尊大佛。那時美國佛教會有兩位大法師,敏智法師及仁俊法師。可是只有一個大覺寺。我在佛前起了一個念頭:「我們有兩位大法師,是不是應該有兩個道場?」忽然我看見大佛在點頭,這使我大吃一驚,趕緊拜倒。忽然覺得人已在殿門口,和如在我左方,她指指左面山坡上,有一座像希臘露天音樂台的結構,同時指向台的偏左處說:「我已在那處定了一個APARTMENT(公寓)」。醒來馬上將夢告訴和如,她思慮了一下說:「DARLING,您倒不是在想美國佛教會應該有另一個道場嗎?我看您夢中大殿所在的地方,似乎是在山林之中,也許我們可以和法師們談談,將在紐約北部的地捐一部份給美佛會」。她又笑著說:「好在我在那兒已定了一個APARTMENT,將來是我歸宿之處」。
莊嚴寺即是從此開始。十年後,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終於降臨,將受千千萬萬人的尊敬供養,也將使千千萬萬人離苦得樂,娑婆即是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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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亦宛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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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5-07-28 13:24: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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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奇緣 http://www.baus-ebs.org/sutra/fan-read/001/069.htm 人生奇緣
陳長庚教授
悠悠千年之久,茫茫萬里之遙,人生歷盡滄桑,百劫觀音顯相。 欲述其緣,必朔往事,這件事發生在神州大地,一千多年前,一位傑出的佛像雕刻家在北方的某一座大寺裡,雕刻成一尊木雕觀音,相貌慈祥、莊嚴、豐滿,在當時也堪稱一尊傑作。虔盏男疟娖砬笥^音保佑國泰民安,五穀豐登,還在觀音頭部放進五穀(修復時發現保存完好)。這尊觀音被供奉九百餘年,香火不絕,直至清朝皇族衰落,列強侵佔中原,觀音遭劫難,被肢解裝箱咄悋5@尊觀音有不可思議的神靈,在異國一直未露面相,整整埋沒了六十餘年。直至一九九一年才由Mr.Rudin將殘體獻給美國莊嚴寺,並由本人親手修復,再顯千年之前雍容之寶相。 此正是 清淨莊嚴累劫修,百千萬劫化閻浮。 處處祈求處處應,苦海常作度人舟。 莊嚴世界一寶地,觀音菩薩顯神靈。 本人從事古代佛像雕刻研究,教學三十餘年,原任中國美術學院教授。一九八九年五月到美探親後,被美國一家藝術公司聘請,擔任雕塑設計工作,公司很器重我,待遇優厚。我在公司工作了一年餘,一日去皇后區金陵超市買菜,走出店門時,見地上有幾份報紙,我隨手取了幾份回家翻閱。偶然在一份舊報中見到一條新聞,吸引了我——美國紐約近郊莊嚴寺舉行興建大佛殿的奠基典禮。這條消息我反複看了幾遍,心裡一直難以平靜下來。塑佛是我的專長,公司是我賴以生活和藝術創作的根據地。兩者何長何優?要再作選擇的確很難。經過一番思考,終於下了決心——爭取去莊嚴寺塑大佛!隨即與莊嚴寺聯繫。正巧接電話的是沈家楨居士,本人就電話裡向沈先生自我介紹。 一個周末的上午由兒子開車送我到莊嚴寺拜訪沈先生。承先生熱情接待,並詳細翻閱本人在普陀山雕塑的佛像照片。最後先生提出要我塑一尊大佛的模型,呎吋為十分之一,我答應了。一個月之後模型完成,請顯明方丈和美佛會多位董事來我處審視模型。模型獲得各位的好評。接著研究如何到莊嚴寺塑造大佛。不久本人就離開那家藝術公司,長住莊嚴寺塑大佛。引發了修復古觀音的奇緣。 一個陽光和煦的秋日,本人正在工作棚裡審視即將完工的大佛頭,忽然見到一位滿頭白髮的長者扶持著一位老態龍鐘的老人,正要爬上工作台。我立即放下手中的工具,急忙下去將他們扶上工作台。通過翻譯,知道其中那位老人叫Rudin,是一位雕塑家。他一邊比劃大佛頭,一邊談論對東方雕塑的看法。他認為我塑的大佛頭非常美,充滿東方雕刻的內涵。看他情緒很興奮,足足談了一個小時,但是他未提到他家裡有一尊古木觀音的事。最後起身互相道別,想不到這一別成了永別!不到幾個月這位老人就往生了。 過了三個月,一天沈先生來工作棚,給我看一張發黃的小照片,模模糊糊的照片上一尊破損不堪的木雕觀音。先生告訴我是一位白人準備送給莊嚴寺的,問我怎麼樣,有否歷史藝術價值?我說是古佛就有價值。但照片不清楚,必須看到原物才能正確評估。這之後又過了幾天,沈先生通知我同他一起去Mr.Rudin家請古觀音。到了他的家,才知道這位與我交談過的老雕刻家Mr.Rudin已經去世了,由他太太接待我們。在客應裡我一眼就見古觀音的頭部,身體呢?在擱樓上。我和幾位工人一起上樓,將一大堆已肢解的身軀搬了下來。是一件很大的木雕!我見了情緒很激動。回莊嚴寺的路上,沈先生問我這尊木雕是何朝代?我答,根據頭部圓滿莊嚴的形象,大概是晚唐的。沈先生聽後沒有表示。又問:「能修好嗎?」我回答說:「能修復,但很化時間。」將古觀音呋厍f嚴寺後,放在觀音殿樓下。大家看到這一大堆的朽木,能否修復?都抱著懷疑的態度。沈先生做事嚴謹細心,要我提出一份修復方案,供方丈及美佛的董事們過目。我連夜趕寫了一份修復方案,詳細敘述修復程序和方法。 沈先生同意我的修復方案,並問我應給我多少費用。當時本人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是中國人,多年從事研究佛像工作,今天在美國有幸親手修復這尊古稀之珍,使之能重顯當年寶相,供廣大信眾朝拜,是我畢生的心願,豈能以錢為代價。據我估計三個月能修復,請您就付給我三個月的工資好了。」就這樣開始修復這尊殘缺不全、破朽不堪的,雕成千年、肢解百年的古木觀音。修復過程中,觀音菩薩賦於我不可思議的靈感,自始至終處於極佳的境界,克服了平時難以克服的難度,達到了完美無缺的水準。三個月順利完成!這一切全是觀音菩薩護持眾生,為妙功德!再顯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神通! 在修復中有幾件事必須提示: 一、菩薩原來的眼珠已失落,重配非常困難--要質地、色澤、大小都正好相符。恰恰是沈家楨先生獻出一對瑪瑙佛珠,正正好好裝入菩薩的眼框之中。 二、修復中,從兩耳孔裡倒出五穀,有半茶杯之量,保存完好。 三、為了證實古觀音的年代,特地取樣送寄華盛頓Smithsonian Institution測試中心炭測。証明年代符合晚唐時期。 四、右臂由於前修者損懷了原形,無法將原臂修復,故決定另換手臂,目前的右臂是本人重新雕刻成裝上的。同眼珠的情形一樣,要找一根質地、色澤、長短、曲度都正好的木料,絕非易事,為此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滿意的。而就是沈先生在莊嚴寺林中散步時,看到了這根曲度恰好的木料,真是菩薩的靈驗不可思議! 千年古觀音最後降臨美國莊嚴寺,是莊嚴世界這片叢林地靈人和、永保吉祥之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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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亦宛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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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时间:2015-07-28 12:59: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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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觀音稀有寶,選上莊嚴度眾生
千年觀音稀有寶,選上莊嚴度眾生
「世界日報」專題報導
一九九二年二月下旬,莊嚴世界來了一尊千年古觀世音。這是一尊神采非凡,手工細膩的千年古觀音。高約一百六十公分的木雕觀世音菩薩,悠閒逍遙地坐在木台上,據學者專家鑑定後表示這是一尊晚唐,距今已有千年歷史的觀音。 一九九一年秋,一位定居在莊嚴寺附近擅長雕塑的老藝術家Mr.Paul Rudin,他聽說莊嚴世界正在塑造一尊全美最大的坐佛,遂扶杖前來莊嚴世界參觀大佛,目睹巨佛莊嚴無比,手工細緻,塑法不同凡響,和負責塑造佛像的陳長庚教授相談甚歡,又極喜歡莊嚴世界,於是找到沈家楨居士,表示他有一尊古佛像,是六十多年前,一位丹麥人託他整修,由於年代太久,彩繪早已剝落無存,手臂及後背亦多處腐蝕損壞,髮髻佛頂均已脫落。他接受委託後,一時難以下手,曾數度尋找那位丹麥人,遍尋無著,雖然他盡力將頭臂稍加重整,亦難修復舊觀,只好將佛身擱在家中閣樓,佛頭則放在客廳當擺品,期有朝一日這位丹麥人來取回。不知不覺中,竟然等了六十餘年,仍不見丹麥人的蹤影。現在年歲已高,也沒能力再修復,希望把這尊佛像捐給莊嚴寺,而他只收當年付出款子,沈居士覺得對方所提數目不大,雖沒見過古佛,也不知究竟如何,乃一口答應。事後沈居士正式寫了一封信給老藝術家,信寄出後如石沉大海,三個月過去了,仍沒老藝術家的回音,直到今年二月,這位老藝術家八十多歲的夫人來找沈居士,才知道這位年九十三歲的藝術家,已於月初去世,臨終前囑咐夫人將古佛捐給莊嚴寺,並表示至少須要兩位有力的壯丁才抬得動。 二月二十日沈居士偕陳長庚教授及兩名壯丁去拜訪老藝術家的夫人,一行人在客廳見到佛頭,並從閣樓搬下佛身及碎件一大盒,這才發現是一尊古觀音像。沈居士把當時講定的款子交老藝術家夫人,夫人不受。最後沈居士徵得其同意,將此款購老藝術家遺作河馬一件,以留紀念。這位藝術家及其夫人之德行,俱足稱道。而這位老藝術家總計保管了這尊古佛像前後達六十個寒暑,及至發現陳教授,並對陳教授之手藝深具信心,心願已了,責任已盡,安心離開這個世界,這種傳奇的過程,真是令人歎為不可思議!一尊流落異邦的古佛,重新回歸國人之手,真是古佛再來,菩薩重現,這能說不是莊嚴世界緇素弟子的感應嗎? 目前這尊千年古觀音,經過陳教授巧心妙手的修復後,已供在觀音殿中,供來山朋友瞻仰禮拜。這尊千年古觀音不僅是佛教朋友的最愛,也是中華稀有的國寶,據負責修復的陳教授表示,目前像這種的觀音已不多見,根據他多年研究佛像的經驗,這尊觀音古佛是唐朝晚年的作品,唐代的觀音菩薩胸前瓔珞簡單大方,宋代開始出現華麗的瓔珞。同時唐代民風開放,才有這種逍遙的坐姿,後期的觀音大部份是立像。如果你居住在紐約,未曾去參觀禮拜這尊千年觀音,實在人生一個損失。莊嚴寺時時展臂迓迎上山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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