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教的歷史中,有不計其數的博士都為佛法的弘揚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貢獻。博士出身的英國哲學家柏克森,曾以研究唯物哲學而見長。1956年,他寫的有關專著連續印了十七版,均銷售一空,並翻譯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國文字。後來他旅遊至印度,在靈鷲山見到了迦葉尊者,迦葉尊者帶他到寂靜處,整整給他傳授了一年的佛法,並為他剃度,使他成為了一名出家人。 一年後他回到倫敦,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卸鄬<摇W者邀請他作了一次演講。演講時,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紹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論著中唯物哲學的錯誤之處,並作了懺悔,還一一回答了大家關于佛法與哲學等的各類問題。當時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學博士甄克費勒、化學博士羅斯哈德、天文學 博士哀潑思等等。 若以世間標準衡量,博士、博士後湛芍^世俗學歷的頂峰,當這些已攀上各學科巔峰或準備抑或即將登臨各學科絕頂的佼佼者們,通過各自的因緣、途徑而與佛法結下不解之緣以後,旁觀者們,特別是那些對佛法素來知之甚少、但卻莫名奇妙地抱有各種偏見、成見的人們,想來多多少少應能從別人的心路歷程中汲取一些于己有用的養分,如果這些人還想有所作為、有所長進的話。拒絕他人的智慧經驗,只會更加證明自己的固步自封與頑愚,還是靜下心來好好體味體味這些發自肺腑的心靈表白吧! 一、故人相見 一日,倫敦學術中心正在舉行大集會,世界各地的著名哲學家、神學家、科學家們聚集一堂,準備發表各自的研究成果。此時,門外一位身披南傳佛教僧衣的比丘,在徐步安行。比丘的服飾、儀態很特別,惹人注意。又因比丘身後隨行者卸啵蚀送驹馊藝^。 此時,有一位博士,正要進入中心,見大群人圍著奇形異服的和尚,頗覺詐異。突然間,覺得很面熟,便上前仔細打量,失聲叫道:「你不是 柏克森 博士嗎?五年前,你發表了《唯物哲學之研究》,之後就音訊全無了。怎麽現在做了和尚?你是遊戲人間、還是想引人笑?」 柏克森比丘態度嚴肅地說:「老友!麥迪遜博士!我是柏克森。我的出家,有大因緣,也是我遊曆東方所獲得的大利。但是,我的心得你不容易明了。」 麥愣了一下,說:「怎麽你說話怪怪的,性格完全變了?不管怎麽樣,今天正好是學術研究的周年例會,你以前也曾多次參加,公布你震動世界的研究心得。你的許多老朋友都在裏面,他們都很想念你,進去一敘多年闊別之情吧。」 柏克森僅40出頭,麥迪遜已50多歲了,亞賽多特、尊默德則早已白髮蒼蒼。五年前,他們時相切磋,也師也友。當柏克森進入會場,頓時成為了焦點。百幾位大博士們,都被吸引了過去。 柏克森所著《唯物哲學之研究》一書,是一部排斥神教、破除迷信的專著,在哲學科學上很有價值,為學術界所尊崇。然而僅隔五年時間,柏克森卻來了個180度大轉變,不但徹底否定了自己的哲學思想,而且還出了家。 大家驚喜交集而又無法接受如此事實。柏克森則雍容自若、熙怡微笑,向大泻鲜鞫Y。大凶ǎ瑏嗁惗嗵乇阈迹骸 柏克森博士久遊方歸,還出家成了和尚。不如請他談談遊歷所得,好嗎?」大袩崃夜恼啤 亞賽多特繼續說:「 柏 博士自你東遊,我們對你一無所知。你的《唯物哲學之研究》,初版風靡一時,再版十七次,真是洛陽紙貴。後又翻譯成法文、德文,你聲譽日隆。我們正冀望你成為我國的達爾文第二,為國增光。如今你卻成了印度乞兒的比丘。你是不是發神經了?這樣的事實是我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柏道:「感 謝老博士厚愛。你說我在發神經,是因為我的言行、舉動、思想,像是發神經呢?抑是我的服飾、儀容像是神經佬?」 亞博士道:「你鎮定冷靜、精神平和而統一、講話條理分明,顯然是大智慧者,絕不像發神經。但為什麽要做乞兒呢?」 柏克森說:「我絕對不是神經病患者!我一生追求事實、追求真理。我絕不虛僞、不弄虛作假、不嘩腥櫋⒉粯似媪悾步^不以博士的虛名頭銜或學術上的成就去嚇人、去吹噓自己,這點,你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我也自信是有志氣的人,諸位就曾一致稱譽,說我能在學術界獨樹一幟。而我卻在事業如日方中時,為什麽會捨棄一切去出家呢?告訴諸位,我曾花多年時間,深入研究佛法,在深思熟慮後才毅然出家的,決不是一時衝動,實際上是求自己心之所安。 我今日所修、所證,正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心有主宰,才自得其樂。修學佛法,是徹底解決人生問題的唯一出路。學術界的物向追逐、與時推移的學說,絕對不能動搖我的信心,絲毫也動搖不了!我為什麽如此死心塌地呢? 諸君稍微想一下,便知其中必有的深理。」 溫特色 利民 博士道:「我們極力主張思想自由,而 柏克森 博士一向酷愛自由、酷愛真理。他毅然出家,必定有他的道理。或者這就是追求自由的最高境界。我倒非常願意聽聽,他這五年的見聞以及他出家的原因、求法的經過,以至他所修、所證的真理。所有這些,都是我們想了解的,也將是我們聞所未聞的。」 不知不覺地,大家都已經被柏克森的道氣所征服、被他的禪風攝服,而潛移默化。大家都鼓掌贊成。 二、親見聖迹 柏克森道:「好一個溫博士,真是深得我心。我這次回國,就曾發願,要以我東遊所得之無上妙法傳給國人,展轉流布世界,使世人都得聞佛法,共享此無上真正之道。你要我講,也正是我想講的啊! 出發東遊之前,我曾稍微學習印度梵文和巴利文。到了印度,又專心學習了一年。埋首於印度古今典籍中,盡窺婆羅門教之四吠陀典,以及數論、離系勝論、順世吠檀陀等諸哲學,最後進入佛教法藏。初時,我拿佛法跟物質、哲學、科學作比較研究,但感到格格不入。 因為,固有的學理思想與佛法一比較,便會相形見绌!我漸漸失去了自信,甚至我自己的唯物論的基本思想也完全破滅。頓時,成了無主孤魂而不知所措、茫然而惆悵,希望立刻找到另外一個安身立命之處。于是,我把所有古今、東西方的宗教和哲學思想一一羅列出來,精審抉擇,最後斷然選擇了釋迦摩尼創造的佛教,作為我的歸依處。」 到印度之初,我的思想態度是:我是文明人,他們是野蠻人;我是主人,他們是奴隸。而且覺得印度人不論在工作能力、思想能力都不如我們白種人,覺得他們事事都相形見绌。于是,我蔑視他們、鄙視他們,把他們看成一群螞蟻而已。雖然在學習他們的語言文字,實際內心上卻不屑與之為伍。 相處日久,漸漸發現印度民族之民性慈和,容易相處、沈毅寬宏,而沒有侵略性。這是我們白種人遠遠比不上的。之後,我的向往仰慕之情油然而生,樂與印度人交往。後來,遊于山林曠野,每見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的苦行僧,其思想之深邃、神意之閑適、精力之充沛,比之歐美學者的深受外界環境的濁擾,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我曾親自見過一位長老,他瞑目安坐、不衣不食、不入不出、不起不臥達數月之久。而追隨他的弟子,達數百人之多。我聞訊後,帶足乾糧,好奇地仔細觀察了近一個月。於是,我從歐洲帶來的傲慢無禮而又無知的粗濁習氣消除殆盡。 我又曾於靈鹫山深處,得遇一位老者。他說:「歐洲學者心量狹窄,不肯將其學術思想及研究所得傳授給我們,以為這樣可以使我們靈思、智慧僵化,從而滅我印度文化、滅我印度人種。他們那裏知道,印度人的智慧、寶藏,遠比歐洲學術思想豐富,要豐富千萬倍!你不傳授我,我也不傳授給你。 我們自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寶藏,自有不可思議的效果,這是你們所望塵莫及的。」老者又說:「我今日讓你增廣眼界、開啓信心,想帶你到一個常人所不能到的處所,你想去嗎?」我欣然同意。 於是,隨老者直入山中。至一懸崖峭壁之前,老者用掌擊崖三下,崖石應聲裂開,成了一道大門。洞內一片漆黑。老者步入,我冒險跟進。行了幾步,但覺光明漸起,心底清涼,沁人肺腑;快樂恬悅,得未曾有。在我四處張望間,一聲巨響,崖石大門關閉。門雖已閉,但洞內光明依然。 行一里許,到了一座廣博、嚴淨似乎無邊無際的豪華巨宅。階牆陳柱、門窗幾榻,都是七寶彩石所成,富麗堂皇。建築精雕細琢、巧奪天工、美輪美奂。宅中藏書極多,有論天像、地體類的,有論天地人物、神識靈性、修證方法的.....本本博大精深、玄微奧妙。拿歐美學術思想之大成就與之相比,簡直黯然無光! 我最感奇怪的是岩門關閉後,洞內又無火,光明從何處來呢?並且這光明使人不可言喻地心安自在。 老者知我心中所想,道:「你懷疑什麽?這是我的淨土,光明是我所發。你我宿世有師徒之緣。知你緣熟,今生當證聖果,特地來度你,啓你信心。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岩石門自動開啓,隨之出洞。 我至展Ь矗瑔檰柪险呤钦l,回答說:你至仰光大金塔前,自誓出家,著袈裟、依沙門、做佛弟子,稍後自知,將來且更能相會。」說畢,隱身不見。 這個時候,我在印度已住了三年,遵老者所囑,赴緬甸仰光大金塔,繞行禮拜,自誓唱言: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歸依佛陀,永不歸依天神鬼物;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歸依佛法,永不歸依外道典籍;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歸依佛僧,永不歸依外道門徒、惡友邪黨;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盡形壽,不殺生;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盡形壽,不偷盜;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盡形壽,不淫欲;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盡形壽,不妄語;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盡形壽,不飲酒; 我柏克森,始從今日,盡形壽,日不二食、長坐不臥、不蓄須發、不積財寶。 並遙禮靈鷲山老者為師,淨除須發、圓頂赤足,披袈裟、持僧缽,村市乞食、山林宴坐。深信因果,護持戒行,勤行三十七道品。 博士先生們,我已於禪定中證得初果阿羅漢,並蒙吾師授記、認證。師並說,不久我當證得四果阿羅漢。我現在已經知道,我的老師就是釋尊十大弟子之一的大迦葉尊者。 歐美人只知追求、享受,被事變物變之所左右,雖有外露智能卻無觀照之明,實可憐憫。 所以,我回來就是希望諸位智能仁勇之士,能得聞佛法,共遊無上真正之道。不久,我將返回吾師之淨所,請各位珍惜此難得之人身,勿使空過。本人已出家為僧,請勿再稱我博士,叫我柏克森比丘就好了。 (注:柏克森比丘在仰光出家,他的落髮、乞食、宴坐、禮塔的照片,散見於東南亞、台灣、日本。又曾製成明信片流通。台灣基隆靈泉寺的善慧法師,就曾親見過柏克森比丘。) 三、舌戰袑W者 胁┦柯犪幔旭R上表示接受的、有懷疑沈思的、也有面呈不悅而欲予強辯的。薩蒂爾博士說:「柏克森比丘,你似乎意猶未盡,可否將你自己的信、解、行、證,最簡單扼要地介紹一下,特別是你所證得的真理。」 柏道:「善哉!薩博士,汝問甚佳,我如實答。我之所修所證,是獨到寂滅、究竟圓滿的。所謂心行處滅、語言道斷,這是無法用語言文字去形容表達的。無上甚深微妙的佛法,聽後會令你猶如大旱遇甘霖、漂溺大海遇舟揖、黑暗見光明、森林迷路而獲救、垂死病人遇救命特效藥一般。」 「佛法說:人人皆有佛性。人皆有從生至死,從死至生,生生不生,死死不死而永恒存在的性身靈命。人,又會隨著各自所造不同的業,得到不同的報。造不殺、不盜、不淫、不妄語的業,得生人天;造殺生、偷盜、淫欲、妄語等惡業,而墮為畜牲、餓鬼、地獄。善惡因果,報應不爽,絲毫不差。業果相續,業果不昧,無始無終。因此,造業受報而三世流轉,在六道生生死死、輪迴不息。宇宙間,世界無量、猩鸁o盡,這就是人生也是宇宙真理。」 天文學家歐拔說:「不對!我認為沒有其它世界,也沒有天仙鬼神。人死了就是死了,沒有轉生、沒有輪迴、也沒有轉世苦樂罪福報應!你說人生有永恒存在的生命,我不信!」 柏克森說:「你是研究天文的,太空中的日、月、星辰及地球,你說是人世呢?還是天界?」 歐拔回答說:「地球是人世,虛空諸星球是別一世界。」 柏道:「宇宙是浩翰無窮的,人類的智慧對宇宙所知極為有限,極其不合理、不合科學的。按照佛法,沒有無緣無故的,一切事與物必定有它的因、有它的緣。一切事物都是因緣所生的。如是因,如是果,善惡苦樂之報,絕對不虛。死後斷滅,一切歸于虛無,這種論調佛法斥為 「斷滅空 」,是惡見、邪見。萬萬不能有這樣的邪知、邪見,絕對要放棄這樣的思想,否則對自己有大害,不能得見真理。」 法學博士亨利史諾說:「柏克森比丘,你說有前生後世、有轉生罪福,我還是不能相信。我有個堂弟,自少與我最投契。他病危時,我曾囑咐他:你無惡不作,必墮地獄無疑。你我至親,我信任你,你若墮了地獄,一定要回來告訴我。堂弟滿口應承,不久命終。但至今三年了,卻毫無消息。而且,也從未有死後墮地獄而回來報信的。因此,這種理論不足信。」 柏克森笑道:「你是法學博士,甚有法律知識。譬如有人,在他國嚴重犯罪,被判重刑。犯人向法官求情,要求放他回國,告別親友後再來受刑。博士,獄官會放他回來嗎?不放他走,他又怎能回來報告呢?同樣道理,你堂弟墮地獄,地獄的閻皇、鬼卒,又怎會無故放他回來報信呢?」 倫理學博士艾格士發言:「比丘,我也有一至親,一生篤善樂行,道德純良、克己助人。他命危時,我囑他:若得生天上,千萬記得回來向我報告好消息。他也已死了多年,也是毫無音訊。」 柏答道:「譬如有人,處糞坑中,身首浸溺在糞尿裏,時長日久,極厭臭穢,好不容易逃離糞坑,沐浴後再三熏以香水。他那肯再自動跳入糞坑?得生天界的人,亦複如是。人間五濁惡世,臭穢充滿,想起都會厭惡,他怎肯回來呢?若來了,回不去怎麽辦?」 化學博士羅斯說:「人是沒有神識的。有人曾以學術研究為由,要求法庭給他一個死囚。他把死囚捆在一個密封的化驗容器內,親自用火煮犯人至死,以便觀察人死時,神識從哪裏出去。但是,科學家們都不曾見神識的來去。把化驗器打開,犯人已死,已沒有神識存在。那麽密封的化驗容器裏,神識從哪裏跑掉的呢?既然沒有神識,所謂後世的理論便不能成立!」 柏道:「 羅斯 博士,我問你,你如實答。你今早是否曾做夢,夢遊巴黎?」 羅斯愕然,道:「你怎麽知道的?我今早夢遊巴黎,從未向人提過。」 柏續道:「你做夢時,你夫人及家屬、僕人都已起床。他們能否見到你的神識出入?」 對曰:「不能。」 柏說:「生時作夢,神識入出不能得見,死時也不得見。神識不是物質,不是可見的。」 羅斯反駁說:「你不能否定別人了事,這不夠說服力。你應該積極的證明:人們的魂神是可以了了明見的。這樣才能使人信服。」 柏比丘云:「善哉!善哉!我告訴你:從佛出家的比丘們,一日之中精勤不懈地去修道。晝夜六時,消除散動與昏睡,與自己與生俱來的煩惱習氣作鬥爭,克服自己的種種缺點,專修覺分(三十七道品),以定慧力、淨修天眼。以天眼觀諸猩来松耍辣松耍ぶひ姟 一般凡夫不知不見,便武斷地說沒有報應、沒有輪迴,這是不符合事實的,也不符合科學的求真態度。你自己沒有此種能力,但你不能否定事實,因為有人有這種能力的。任何人都應該有這樣的能力,只要他肯依照佛法去修,才會有。你想想看,如果沒有神識,我又怎會知道你曾做夢呢?」羅斯點頭。 解剖學博士威廉說:「有人,也曾請法庭給他一個死囚,他用解剖法,將死囚割肉剝皮,支解其身體,以便尋找神識在哪裏,結果也是一無所獲。所以,我也不相信人死後有靈性的存在。」 柏克森說:「我剛才已說過,識性是不可見的。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我且再用一個有趣的故事給你說明:古時,在人迹罕至的深山曠野,有一拜火教徒,在那裏燃火,奉事無間。他收養的一個孤兒,非常愚蠢。拜火教徒欲外出遊歷,吩咐小兒小心守護火種,一定不要熄滅。 他外出後,小兒一味貪玩,不事守護,火便熄滅了。小兒懊惱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他事急亂投醫,對住已熄滅多時的死灰,死命去吹,以為可以求火,當然火不可得;他又試著用斧頭去劈柴求火。火也不可得;他又把碎柴放入臼中,以木杵搗之求火,火仍不可得。」 拜火教徒回來,小兒對他傷心大哭,拜火教徒安慰他說: 「不要哭,看我怎樣取火! 」于是用鑽,鑽木取火,柴又重新燃燒起來。 拜火教徒告訴小兒: 「要求火,應該用正確的方法。方法不正確是無法得到火的。 」 諸位博士用煮人、解剖人的方法,是不能知道神識的存在的。應該用比丘們的方法、依照佛的教導,依法勤修,直至證果。那時,用你的天眼,不論自身、他身,皆了了分明。甚至六趣一切猩行淖R隨因受報的相也無不了知。用不正確的方法妄求無效,便否定靈性的存在、否定輪回業報學說,是不應該的,是錯誤的。」 生物學家米高發問:「人死後轉生為人,應該能夠知道前生的事。如果能知前生事,知道造惡有惡報、造善有善報,就可以警惕今生,不敢作惡。否則,轉生之後對前生一無所知,好像成了另一個人。今生的受苦、受樂,似乎與前世無關,便會覺得不必去惡修善。做個去惡修善的人,是要事事吃虧的啊!何況,從來就未曾見過能確知自己前生的。所以,我不能信。」 柏克森耐心解釋道:「人轉世後,所造的業,引發無明(煩惱)。人被無明所障蔽,便不能知前世事,這叫做隔陰之迷。一般人都不知前世事。但也有極少數的例外,生來就知道前生事的能力。而出家比丘們,通過勤修道品,得宿命通,就會知道自己前生、二生、三生乃至百千萬生的事;也會知道他人前生、二生、三生乃至百千萬生的事。 這是修得的,是恢復他本有的能力。所以,我師父知道我前生事,我也知道我師父是大迦葉尊者轉世。這種能力,不限於佛教徒,其它外道的靈性修煉者也可獲得。又譬如,人的內臟或消化過程,人不自見。用X光透視,就可以清楚照見;有天眼的人,也能清楚照見。不能因為你見不到,便加以否定。正確的態度應該是:應從未知,如法去求知。」 老博士尊默德道:「比丘,你的理論與基督教相似。人有靈魂,死後靈魂不滅,或生天國、或墮地獄、或成遊魂,受末日的審判。你為什麽標奇立異,說成只有佛教才有呢?」 柏克森說:「老博士質問得很好,我分別說之。基督教說靈魂不是從轉生而來而是上帝造的,既然靈魂與肉體同生,也應該同死——肉體壞滅時,靈魂也應同時壞滅,也就不會有靈魂永存。佛教認為,人的升天或墮地獄,是由人在世的善惡業去決定的;而基督教說永生天界或永墮地獄,永不輪回。還是不如佛教說得合情合理。佛教說:在天界,天福會享盡;在地獄也有報盡之時,即使是多少萬劫之後,也終有報盡的一日。 佛教的主論是:一切苦樂罪福,都是自作自受的。基督教的理論不合理,犯駁的地方太多,漏洞百出,不能自圓其說。佛教理論則更合理,不容辯駁,也辯不倒。 基督教說:人都是上帝造的,人的作善作惡的本能也是上帝賦予的。那麽,一切都應該造人的上帝負責任,人的本身不應該以善惡而受到升天或地獄的報應。還有,人是上帝造的,那麽上帝又是誰造的呢? 只要能夠依照佛教的方法,依法修行,功力夠了,心清淨了,自己可以親證本身真性,這就是開悟。開悟後進而得到天眼通、神足通、宿命通等如意神通。可以解脫憂苦喜樂,解脫煩惱,得大智慧,得大自在。 基督教靈魂理論,即無法給人滿意的解釋,犯駁之處又多,更無法親證。連印度外道也比不上,更何況博大精深的佛教呢?!」尊默德越聽越入神,正在沈思,細味其言。 四、慈悲勸導 柏克森悲心切切,繼續勸導:「 諸位 博士,佛法的道理,非常殊勝,最真最美,最實最善,教義圓滿而徹底,無可反駁。除非你不接觸,只要稍微進入,其無懈可擊的教義,必定使你佩服得五體投地。我今日回來與諸君同聚,絕非偶然,是有大因緣的。希望諸位捐除己見,以開放而客觀的態度,相信佛法、接受佛法、修證佛法,以達無上真正之道。固執己見、固執所學,圖增煩惱。」 有些博士表示:「我們決不能放棄所學,改而跟你學。多少年來,我們所修所學,已成定見,已成習性,如何能捨?」 柏克森比丘云:「今有一喻,可去你執:一智一愚兩人,由荒地各擔一擔麻菁回家。中途,又見一堆麻繩。智者棄麻菁,取一擔麻繩。愚者卻說:這麻菁我擔了這麽遠,又紮得這麽牢固,我不能捨棄。還是擔著他的麻菁,繼續前行。 智者又以麻繩換成麻布,再以麻布換為毛氈,用毛氈換成白銀,又換成黃金,最後換成紅寶石。愚人則始終固執不換。智者帶著紅寶石回到家鄉,親族歡喜奉迎,終身安樂;而無智愚人的一擔麻菁,則相形見绌,真是天壤之別,家鄉親族不悅不迎,且譏諷責罵,愚者徒增苦惱。」 柏克森比丘頓了一下,續道:「博士們,不應執著下劣的見解,堅牢不捨,自甘下愚。一生勤勞,到頭來不免增加煩惱憂苦。」 又有些博士說:「我們已是生徒遍天下的,而且世人都知道我們向來反對鬼神迷信,破除鬼神迷信的。我們都是唯物論者,正在享著大名譽、大利養,不允許我們去改變啊!」 柏克森比丘正色道:「朋友們,為人師表,應該以真理、善法授人,使他們得到真實的利益。不應追求虛幻不實、對人生沒有實質意義的東西,不應輕信不合真理、站不住腳的理論,更不應以此去誤人子弟,自誤誤人。」 此時,有人憤然大叫:「柏克森,你不近人情,我們自有見識,絕不改變。你強行相諫,只會造成對你的不滿!」說完,有些人跟著他一哄而散,離開學術中心。 柏克森歎曰:「可憐憫的人呀!為什麽這麽衝動呢?真是猩y度啊!博士們,不要像他這般狂妄、愚蠢,請你們自作深思熟慮,再作抉擇。何者為善?何者為惡?捨惡從善,才是道理。」 這時會中還有96位博士,見柏克森侃侃而談、諄諄善誘、言詞巧妙、意義深長,在遭到頂撞時,仍然一本初衷、心平氣和,不禁傾倒,紛紛禮拜,招酿б馈 柏克森為他們授皈依畢,說:「諸位發此勝心,皆因宿世有大善根,難得!難得!但須知道,不是皈依我,是皈依佛、法、僧三寶。也不須學我出家,還是如常工作、如常生活。但依佛理,深信因果,諸惡莫作,猩品钚校朴闷湫模懔罘乓荨_@樣便是一個很好的在家佛弟子了。」 胁┦扣x躍歡喜,信受奉行,並商請柏克森長住倫敦,廣度群迷。柏克森說:「如果你們能夠將我所說的佛法,身體力行去做,又能展轉流布、勸人信受,那麽佛法就常在你心。又須發長遠心,自己深信不退,勸人深信不退。我即使不住倫敦,也會用我的禪定神通,鑒察你們的心行的。」 是時, 諸 博士又爭相邀請柏克森住在自己家裏,以便親近請益。次日,倫敦各大報章,詳載發生在學術中心的事,轟動一時。各界人士聞風蜂湧而來,車馬盈門,擁擠得很。但柏克森早有預知,已經遍尋不獲,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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