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妓女,一个很好的话题 ——随笔·四千九百五十 于〈「顾晓军主义」究竟是啥主义?〉,有朋友说,太喜欢了,甚至是「钟爱」。然,不太关心的,好像是多数。 在某网站,看到了一篇〈从妓女与嫖客看时代经济走向 占GDP的20%〉,就点了进去。进去后,方知是转发的。于转发的,我的兴致就不很大了。 不过,妓女确是一个很好的话题。记得,我写过不少有关妓女题材的小说;我的文章,也愿意替妓女说话。因此,在我「打倒鲁迅」那时,就有网友批判我、说我是「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 说我「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我没有反驳;因为,谁能包养得了我,那就得算是头牌了。而无论干哪行,成头牌、总比被末位淘汰要好。是不是这样? 对了,有关妓女题材的小说,我有篇叫〈中国妓女泅渡营〉的,很少示人;今日,就随本贴、给大家看一看吧。 〈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也附后,大家看看,是我对还是他对。 其实,妓女也是人,大多是苦难的人,又何必难为她们呢? 记得,十年前,中文网上展开「宽容」大讨论;我是反对的,为什麽?人们总是——该「宽容」的,不宽容;不该「宽容」的,乱宽容。这就是我那时反对的理由。 顾晓军 2023-7-6 中国妓女泅渡营 --顾晓军小说•之一百二十一(五卷:中国妓女泅渡营) “吴营长,我、我……我呛了一口水。” “妮妮,没事的。呵!” “嗯。” “姐妹们,注意:不要急,一下一下地游,保持体力。” 其实,没有啥营长。妓女里,哪来的营长? 一个营妓女,那要多少人遭罪? 年岁不大,她镇定地游着;时不时,还招呼着姐妹们。 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到了收尾阶段。美军,开始逐岛清剿。 在强大的攻势下,小鬼子放弃了部分岛屿,集中到更大的岛上去抵抗。 小鬼子们,把慰安所的军妓们,遗弃在了岛上。 吃,没吃的;喝,没喝的……总不能就这麽眼睁睁等死吧? 大家商量着:渡海、逃生。 吴长缨是领头的,大家就把她叫成吴营长。 出发之前,大家伙的情绪,还挺高;她们,嬉称自己是:中国妓女泅渡营。 远处,是影影绰绰的大明岛。 在阳光下、波涛中,时隐时现,美得醉人。 冬日中午,萧条的阳光照在“娇好娇发廊”的招牌上。 阳光,往下流淌着,漫过明亮的玻璃门。 一只通胀过后的绿头金翅大苍蝇,贴着玻璃“嗡嗡”地上下飞舞着。 也想找个暖和的地方过冬。 门内,几乎透明的水红色纱帘,半遮半掩着。 明亮的橱窗玻璃的里面,娇好身着露胸短裙紧贴玻璃坐着,晒太阳。 裸着的美丽的大腿上,没有一丝遮盖,且诱人地晃动着。 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招徕到生意。 这是疯狂过后的岁末。 往日,曾经的红红火火的皮肉加工作坊。 此刻,已经变得清清冷冷清清。 一个个明亮的玻璃橱窗,犹如一间间美女停尸房。 娇好,没有开空调。 不是舍不得开,而是已欠了半个月的房租;房东,拉了空调的电源。 不去怨房东,娇好是很能体谅人的。 谁让自己没生意呢?也不怨自己。如今,大家都难。 “天上布满星,妈妈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妓女把怨申……” 娇好,独自、唱着自己填词的歌。 曲子,是妈妈辈的、还是奶奶辈的?她,不清楚。 她喜欢随便哼哼。 太阳,照耀着万倾波涛,也照耀着大海上的中国妓女泅渡营。 阳光下,大海很美:波涛,湛蓝;浪花,晶莹。 大海上的女人们,也很美、很美。 湛蓝的波涛,拍打着、拥挤着……波涛中的女人们,叫喊着。 有的,抱着块木板,漂着、游着。 有的,搂着根竹杆。 有的,啥也没有,盘着头发、光着臂膀,在游。 “吴营长,我、我……没力气了。” “湘女,坚持住!一定!” “好,我尽力。” “姐妹们,注意队形,不要游开、别掉队。” “吴营长,我……我,恐怕不行了。” “改花,你行的!坚持住!” “我真的不行了。” “改花,抬头、看天,多蓝呵!活着,多好!” 她们,都是中国人。 是被鬼子,从不同的地方,抓来的。 “天上布满星,妈妈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妓女把怨申……” 曲子,是妈妈辈的、还是奶奶辈的?她,不清楚。 娇好,独自、唱着自己填词的歌。 门,轻轻地响动。 没有结果。没有男人,推门进来。 是风,打这里走过…… 门,又响。 还是风。风,只是张望而已,没有消费能力。 娇好,又胡思乱想。 真理是什麽?真理是个屁! 人们,追求真理,追呀、追呀…… 终于追求到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屁。 哇噻,这太棒了。娇好想:再没生意,自己就要成诗人了。 她想:诗人,是什麽呢?诗人?不就是妓女? 诗是什麽?是淫乱后的分泌物。 诗人的脑子一淫乱,就分泌出诗来;而后,排泄、弄得满世界到处都是。 蓦然,她想: 经济学专家的脑子,一淫乱;于是,就通胀了。 通胀过后,就是萧条…… 是不是这样的呢?娇好,在问自己。 “姐妹们,加把劲!前面,就是大明岛……” “别放弃,不能放弃、决不放弃!” “我们,一起回祖国去!” “一起回祖国去!” 吴长缨的话,激励着姐妹们: “一起回祖国去!” “回祖国去!” “回去!” “吴营长,这回,我、我……我是真的,不行了……” “怎麽了?” “腿、腿肚子、抽筋了。” “改花,别急!用手掐,使劲!行吗?” “不、不行,试过了。” “再试!” “还是不行……” “别急,我来了!” 吴长缨,向改花游去…… “天上布满星,妈妈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妓女把怨申……” 娇好,独自、唱着自己填词的歌。 曲子,是妈妈辈的、还是奶奶辈的?她,不清楚。 门,又轻轻响动。 “来生意了!终于来生意了!”娇好,在心里狂喊着。 随着门的轻轻响动,闪进一个男人。 “这位哥哥……” 娇好的话音,被那男人的一个手势打断;手势告诉她:小声,到里屋去。 进了里屋。那男人,又做了个手势。 娇好,是个很聪明、很识相的女孩,她主动地脱着衣裳…… 可,与其说是自己在脱衣裳,不如说被扒光了。 没见过这麽性急的男人。 没有前戏。 地陷……山崩、接海啸。 风雨后,娇好穿着衣裳、做了个“给钱吧”的手势。 男人,自顾穿着衣裳,似娇好不存在。 “给钱吧”,娇好又做了个手势。 男人,继续穿着衣裳。 “改花,别抓我的手,抓我的肩。” “……” “改花、改花,听见没?” “好,听你的。” 可说了等于没说。 吴长缨,腾出手去掰;可,哪里能掰得动呢? “改花、改花,想活吗?” “想!” “想活,你放手;我,一定救你!” “好、好的……” 改花,答应着吴长缨,却没松手。 求生,是人的本能。这时候,已啥都不知道了。 “吴营长,我也真的不行了……” “妮妮,坚持、坚持住!” 吴长缨,自己也在往下坠;她,拼足力气,喊: “姐妹们,坚持住!前面,就是祖国!” “祖国呵!” “祖国!” …… 男人,穿戴好了,从身上拔出一把刀。 刀尖,指着娇好的鼻尖。 身子向后,娇好一点、一点地向墙角退缩、退缩…… 退到墙角,没地方再退;又一点、一点地往下缩,直至完全躺下。 娇好,半裸着、躺着;刀尖,指着她的鼻尖。 这回,是男人做了个手势、做了个“给钱吧”的手势。 哪里来钱?娇好摇摇头,表示没有。 男人迅即在她身上划了一刀,又把刀尖移回来、指着她的鼻尖。 “没钱、真的没有钱!很久没有生意了……” 想喊,却始终喊不出来了;娇好,心里在想:幸好没划在脸上。 头摇一下,身上就又被划一刀。划在哪里,已不重要。 她,已麻木了,只希望:别划脸上。 男人,是什麽时候走的?不知道。 娇好的血,在涓涓地流…… 她,已不觉得痛了。 血,还在流。 血,还在流…… 娇好,已不觉得什麽了。 “一起回祖国去!” “回祖国去!” “祖国!” 波涛,渐渐地平静了…… 娇好的血,涓涓地流淌着…… 她,不觉得痛,而庆幸:没划在脸上。 血,还在流、在流。 吴长缨她们没有回来,一个也没能回来…… 不过,据说:她们,走的时候,不痛苦,没啥痛苦的了。 娇好的血,不再流了。 厚厚的血浆,犹如胭红色的凝玉。 太阳光,照在遥远的海滩上。 潮水,退去了;遗下的、一个个的贝壳里,盛满了咸咸的海水,恰似泪眼。 盛着阳光与海水的泪眼,亮晶晶地睁着、惨然地笑。 顾晓军 2008-12-20~22 五卷开篇 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 作者:赖积慧2008-07-27 不知什麽时候新浪杂谈突然冒出一个自称为作家的顾晓军。这作家既然是自称的,那就一定不是什麽作家了,你看哪个作家头上帖了个纸条说自己是作家的?鲁迅头上没有帖纸条,所以鲁迅是作家,而且还是公认大作家。于是这头上帖纸条的作家顾晓军便沉不住气,他象个被人玩弄了没给钱的妓女一样,对着鲁迅的后背嗷嗷地乱叫了起来——鲁迅,你强奸了我!其实鲁迅即使强奸也只是强奸了那落后的封建文化;即使强奸也只是强奸了那落后的愚昧意识。他决不会去强奸一个从现代洗头房里跑出来的妓女。 那麽顾晓军为什麽要骂鲁迅?我想大概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在杂谈玩了这麽长时间,除了名字外,他的那些文字并没有给人们留下什麽深刻印象,于是他想用这种方式惹人注目,好让人把他骂出名堂来;二是鲁迅让他下岗了,他失去了生活来源以后,便被妓女包养了,这是我从他的一篇文章里得知的,他曾写过妓女们的故事并说他爱上了一个发廊女,要不他怎麽会染上那麽多病呢?只不过别人的病是长在下头,而他的病是长在上头而已。自从被人包养了以后,他便以自己的思维方式去看鲁迅了,于是他产生了鲁迅是小叁的念头。 一个自称为作家的人,溷到了连死去的人都骂的地步,是很让人同情的。不过这也不是他的发明,他只不过是在学那个韩寒罢了,只是韩寒的骂还有点温柔,而他的骂就有点象谩骂了。其实这种谩骂也没什麽了不起,我想鲁迅先生地下有知,也不过是笑一笑罢了。当然鲁迅先生是大度的,而我则不怎麽大度了,因此我也笑不出来了。鲁迅先生曾说过打死老虎有点装怯做勇,而我想,这顾作家并不是什麽死老虎,只不过是一只落水狗而已,我也就不算什麽装怯做勇了,因此我也拿着一块砖来凑热闹了 说起来这顾作家的文章我以前还是看过的,有些观点也还是不错的,但现在这几篇文章就有点不太象话了,不仅是粗制乱造,还有点找骂的味道,看来他是真的急了,很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味道。其实我本不想写这篇文章的,因为怕别人说我有帮着他炒做的嫌疑。但转念一想,炒做就炒做吧,他出了名,我出了气,这未必不是一件快事。我出完气心情就会变得愉快起来,而他说不定也会躲在妓女的被窝里偷偷地笑呢?反正都是笑,就让他笑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