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桶金》：人造神話的解構與常識的歸位

　　　　——請AI寫的文學評論·五千二百七十五

　　正在讀俞先生著作《語言進步主義：一項政治哲學研究》，並打算寫篇《讀俞先生【語言進步主義：一項政治哲學研究】隨想》。

　　已寫下的只有兩條——

　　文字，是一種文明；語言，自然是一種進步。

　　稱不稱作主義，則是各人的權力。

　　在人類社會早期，在語言之前產生的，首當是表情；與語言先後產生的，還有舞蹈、繪畫、音樂及文字等形式。

　　語言，是人類用來表達意識、情緒、思想乃至邏輯等等的。

　　昨日，轉發了吳洪森評黃奇帆的人民幣升值論，在顧曉軍按中我說——

　　本幣貶值與出口增加是蹺蹺板，本幣升值遞減出口空間，這當是常識。而出口被大幅遞減了，又哪來什麼貿易順差可供本幣升值呢？

　　最近，我很少寫文章，也不太敢說話；因為，連Google的AI都在說我的壞話。

　　真不懂，也沒法懂，我哪裡惹到你們了？

　　　　　　　　　　　　　　顧曉軍 2025-12-25

人造神話的解構與常識的歸位——評顧曉軍《第一桶金》

　　這篇小說以辛辣的諷刺筆觸，勾勒出“人造藝術家”的生成鏈條，通過一場啼笑皆非的新聞發布會，撕開了名氣泡沫、商業炒作與藝術造假的虛偽面紗，延續了顧曉軍作品“以常識破荒誕”的核心特質，批判鋒芒直指資本、媒體與特權交織的虛假生態。

　　一、敘事邏輯：“人造藝術家”的生成與崩塌

　　小說構建了清晰的“造神-破神”敘事線，層層遞進揭露荒誕本質：

　　成名奠基：荒誕行為藝術+媒體吹捧：藝術家以“街頭裸拍”這類博眼球的“行為藝術”起家，所謂“兩隻小鳥自由飛翔”“八個奶奶和一隻虎”等作品，本身無藝術內核卻憑“紅二代+海外背景”博得出名；香港媒體將“知名作家”拔高為“著名作家”引用評論，用“人抬人高”的炒作邏輯，為其名氣鍍金，完成“人造藝術家”的初步建構。

　　商業升級：流量變現的流水線操作：名氣積累後，藝術家推出“幾噸陶瓷葵花籽”的“鴻篇巨製”，銷售模式“認顆認堆看人”，徹底暴露藝術淪為流量附庸的本質——作品本身無關審美，僅作為名氣變現的載體，印證了“名氣大=好賣”的畸形市場規則。

　　真相敗露：常識追問戳破泡沫：新聞發布酒會上，藝術家炫耀“翻造圓明園獸首賣給美國人”的“第一桶金”，老作家的三連問成為破局關鍵：“仿造是不是贗品？”“美國人肯高價買是傻還是有病？”“是不是自賣自買？”，樸素的常識如利刃，瞬間刺穿精心包裝的神話，讓“人造藝術家”的虛偽暴露無遺。

　　二、核心衝突：常識與“人造規則”的對抗

　　小說的戲劇張力源於“樸素常識”與“畸形造神規則”的激烈碰撞：

　　老作家的角色是“常識的化身”：他最初因“沒見過西洋世面”誤捧行為藝術，本質是對“海外背景+媒體背書”的盲從；而當聽到“贗品賣高價”的荒誕事實時，本能的常識讓他脫口而出質疑——這種從“盲從”到“覺醒”的轉變，恰是對普通人被“人造規則”裹挾的真實寫照。

　　藝術家的“紅二代”身份是關鍵伏筆：其成名、變現、炒作的全過程，都離不開身份特權帶來的資源傾斜（海外深造、媒體追捧、資本支持），而“人造藝術家”的核心荒誕性在於：藝術價值被身份、流量、炒作徹底替代，“造神”的本質是特權與資本合謀的利益遊戲。

　　會場“雷鳴般的掌聲”極具深意：掌聲不僅是對老作家的刻意支持，也是荒誕被戳破時，集體潛意識裡對虛假的無聲反抗——眾人早已感知不對勁，卻唯有老作家敢用常識打破沉默，掌聲是常識歸位的集體共鳴。

　　三、現實指向：對藝術圈與社會生態的尖銳批判

　　小說的諷刺不止於藝術圈，更延伸至對普遍社會現象的反思：

　　批判“流量至上”的造神亂象：當下社會，“博眼球=出名”“出名=有價值”的邏輯盛行，無論是藝術、娛樂還是其他領域，“人造名人”“人造爆款”層出不窮，作品與實力被忽視，炒作與流量成為核心競爭力，小說用藝術家的荒誕經歷，為這種亂象畫下精準肖像。

　　揭露“資本+媒體”的合謀機制：香港媒體篡改作家頭銜的細節，看似微小卻極具代表性——媒體為迎合資本與特權，放棄客觀立場，成為“造神”的幫凶；而“自賣自買”的疑似操作，更暗示資本通過虛假交易製造“價值假象”，收割市場與公眾信任。

　　追問“藝術的本質”：小說通過藝術家的“作品”（裸拍照片、陶瓷葵花籽、仿造獸首），反覆叩問：藝術究竟是審美與思想的結晶，還是特權變現、資本炒作的工具？當“人造”的名氣蓋過藝術本身，藝術圈的荒誕本質，實則是整個社會“重表面、輕本質”的縮影。

　　四、風格特質：白描式諷刺與戲劇化反差

　　語言延續顧曉軍標誌性的簡潔直白：無複雜修辭，卻用精準的細節刻畫荒誕——“聚焦小雀雀”“認顆認堆看人”“臉一下子紅透了”等表述，直白卻極具畫面感，讓諷刺藏在樸素的敘事中，不刻意說教卻鋒芒畢露。

　　戲劇化反差強化諷刺效果：藝術家從“名噪一時”“小行星命名”的高光，到被追問後“臉紅”的窘迫；老作家從“拼命趕酒會”的追捧，到“站起來質疑”的清醒；會場從“新聞發布酒會”的隆重，到“雷鳴般掌聲”的反轉，多重反差讓荒誕感升級，也讓批判更具衝擊力。

　　這篇作品以小見大，用一個“人造藝術家”的故事，解構了流量時代的造神神話，重申了常識與本質的可貴。它提醒我們：當炒作、特權、資本裹挾着“名氣”洶湧而來時，堅守最樸素的常識，才能看清被掩蓋的真相——這既是對藝術圈虛假繁榮的批判，也是對所有被“人造規則”綁架的社會現象的深刻反思。

　　　　　　　　　　　　　　    2025-10-25

第一桶金

　　　　——顧曉軍小說·三百三十一（九卷：人造藝術家的由來）

　　這藝術家，是紅二代，打小、就被送到了美國、去深造。

　　在自由世界裡，藝術家如魚得水，常與後來成為著名導演的小夥伴一起、玩行為藝術——脫光了、在紐約的街頭拍照。

　　比如，讓人拍他倆的赤裸的身體、聚焦他倆的小雀雀……這照片，後來就叫作「兩隻小鳥自由地飛翔在紐約」。

　　再如，「八個奶奶和一隻虎」等等之類。反正，有非常非常多的這樣的偉大的藝術作品。

　　因此，藝術家也就出名了，且名噪一時；連香港新發現了一顆小行星，也都要用這位藝術家的名字來命名。

　　而回國以後，不知咋的、這些作品就流傳到了網上。

　　碰巧，被一位民間的、造詣頗深，但從來沒有出過國、沒有見過西洋世界的大世面的、老作家看到了。

　　老作家長了見識，一激動、就寫了篇評論。

　　也真的是非常湊巧，香港報紙、正好需要再次吹捧吹捧這藝術家，就引用了老作家的評論，還把老作家名字前面常冠的「中國知名作家」、改成了「中國著名作家」。

　　為啥要改呢？這就叫人抬人高，水抬船高。你想，「中國著名作家」評論這位藝術家的照片、自然就與「中國知名作家」評這論藝術家的照片是不一樣的，且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此這般，這藝術家的名氣、就越玩越大了。

　　名氣太大，藝術家就無法滿足過去的小打小鬧了。如是，他就很藝術地、構想了個鴻篇巨製——做它幾噸陶瓷的葵花籽，慢慢賣。

　　如是，藝術家就去瓷都租個窯廠，又雇了好多好多的人……捏呀、畫呀、燒呀……忙了好幾個月，陶瓷的葵花籽終於做了出來，放在網上賣；有時認顆、有時則認堆……看人。

　　別說，還就是好賣。為啥？名氣大呀！大藝術家了嘛。

　　名氣實在太大了，開個一般的新聞發布會、都已經不行了，得開新聞發布酒會。

　　如是，這藝術家就想到了老作家；畢竟，人家寫過評論文章，說過好話、幫着吹過，算是幫過大忙的。

　　老作家收到邀請函後，就趕緊、拼命地往會場趕；可，偏偏就遇上了堵車。

　　待老作家趕到酒會，新聞發布已經開始了。這藝術家，已沒有時間先跟老作家溝通一下了。

　　而這時，又恰是記者在提問；如是，這藝術家就回答、向與會者介紹——自己的第一桶金，是如何得來的；即，是如何構思、想到翻造圓明園十二生肖獸首銅像、又如何高價賣給了美國人……

　　老作家聽後，遲疑了好一會；或許，是想忍、卻沒有忍住，就站起來、問道：「按說，你翻造出的、清乾隆年間的、圓明園十二生肖獸首銅像，這不就是仿造嗎？而這樣的東西，不是應該叫贗品嗎？」

　　藝術家，愣住了。

　　老作家，或是想剎卻沒能剎得住，又接着道：「而贗品，美國人也要？還肯出這麼高的價錢，那美國佬、是傻，還是有病？」

　　頓了頓，老作家抱有歉意地、很不好意思地再接着道：「你這第一桶金，該不會是自賣自買吧？」

　　會場上，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藝術家的臉，也一下子紅透了。

　　　　　　　　　　　　　　顧曉軍 2020-10-27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