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评:
该篇文章的作者是一位曾经感染过新冠病毒的痊愈者,也是一位健身达人。作者总结和整理了大量关于新冠病毒和疫苗的信息,然后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以朋友之间轻松聊天似的谈话形式整理成文,并一一标出文献出处。本文对新冠病毒疫苗的信息描述得相当全面,但读起来却毫无晦涩难懂之感,在此向读者大力推荐!
本文的写作态度总体来说相当客观,唯有一点须注意:作者显然尚未认识到新冠病毒的来源,仍然把它比作“感冒”。然而正因为如此,这篇文章才更有价值。
译文:
有几位朋友问我对新冠病毒疫苗的看法,所以我想是时候写一篇关于这个话题的文章了。
我知道这个问题有很大的争议,我应该说出来。以下是我选择不接种新冠疫苗的原因。
一)疫苗制造商被免于承担(赔偿)责任
世界上唯一对其产品造成的伤亡不承担任何责任的行业,就是疫苗制造业。
1986年《国家儿童疫苗伤害法》首次确立了疫苗制造商的地位,并通过《PREP法》得到加强,即使疫苗制造商被证明有过失,也不能被起诉。
疫苗制造商被允许创造出一种“一刀切”的产品,不对亚人群(即有特定健康状况的人)进行测试,他们拒绝为其产品造成的任何不良事件或死亡承担任何责任。
如果一家公司不愿意确保他们的产品是安全的,尤其是他们让产品急于上市而跳过了动物试验,那我就不愿意在他们的产品上冒险。
拒绝负责就不该得到信任。
二)疫苗公司的黑历史
生产这些新冠疫苗的四大公司具备如下特征:
1. 在新冠疫情之前从未将疫苗推向市场(莫德纳公司和强生公司)。
2. 是连环重犯(辉瑞和阿斯利康)。
3. 以上两者都是(强生公司)。
莫德纳(Moderna)多年来一直在尝试“使我们的RNA现代化”(公司名称由此而来)(译者注:英文的“莫德纳”是由Modern和RNA两个词合并而成),但却从来没有成功地将任何产品推向过市场。对他们来说,能从政府那里得到一大笔现金注入,让他们继续尝试,简直是太美妙了。
事实上,所有主要的疫苗制造商(除了莫德纳)都曾经为他们其它产品支付过数百亿美元的赔偿金,当时他们就知道这些产品会造成伤害和死亡却仍然把它们推向市场——参见Vioxx、Bextra、Celebrex、沙利度胺和阿片类药物这些例子。
如果这些药商在可能被起诉的情况下,还故意选择了将有害产品投放到市场上,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相信他们任何被豁免赔偿责任的产品呢?
如果这些还不够清楚,让我再说一遍,这4家新冠疫苗制造商中的3家曾经被起诉,因为他们明明知道会造成伤害和死亡,却依然将产品推向了市场。
强生公司在1995年、1996年、2001年、2010年、2011年、2016年、2019年都输掉了重大官司(值得一提的是,强生公司的疫苗中还含有流产胎儿的细胞组织,也许这是另一个讨论的话题)。
辉瑞公司获有史上最大刑事赔款的殊荣。他们输掉的官司多到难以计数。你可以在这里查看他们的犯罪记录。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求那些没有责任保护的国家提供担保来支付疫苗伤害诉讼的原因。
阿斯利康同样输掉了很多官司,难以计数。这里有一个。这里又是另一个……你懂的。如果你错过了,该公司至少在18个国家暂停了他们的新冠疫苗,因为担心血栓问题,他们完全搞砸了与FDA的会议,他们的研究数字根本对不上。
哦,看起来强生(其疫苗在美国被批准为“紧急使用”)和阿斯利康(其疫苗在美国未被批准为 “紧急使用”)的成分中出现了杂质,1500万剂疫苗只好丢掉,真够糟糕的……
请允许我重申这一点。既然可以免责,而且这些公司的过往也很糟糕,为什么我们会认为他们的疫苗都是安全的呢?而且让他们完全凌驾于一切(不必对疫苗的安全负责)之上呢?
生活中有谁还会相信这种名声的人?对我而言,这就好像指望一个无情、粗鲁、不忠的情人一夜之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仅仅因为法官说他内心深处是个好人,而这是没有道理的。不,我不相信他们,拒绝负责就不该得到信任。
这是我不相信他们的另一个原因。
三)冠状病毒疫苗研发糟糕的黑历史
以往多次尝试研发冠状病毒的疫苗,最终都以彻底失败告终,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到2020年连一种冠状病毒疫苗都没有的原因。
20世纪60年代,科学家们试图为婴儿制造呼吸道合胞病毒疫苗。在该研究中,他们跳过了动物试验,因为当时觉得没有必要。最终,接种疫苗的婴儿在自然界中接触了病毒后,比未接种疫苗的婴儿病得更重,80%的接种婴儿需要住院治疗,其中有2名婴儿死亡。
2000年后,科学家们多次尝试制造冠状病毒疫苗。然而在过去的20年里,所有的试验都以失败告终,因为临床试验中的动物都得了重病,很多动物都死了,就像60年代的孩子一样。
可以在这里阅读这段历史/科学的摘要:
– 2004年,试验性疫苗使雪貂产生肝炎。
– 2005年,小鼠和狸猫在接种疫苗后,不仅出现病症而且更容易感染冠状病毒。
– 在2012年,雪貂生病并死亡。而在这项研究中,小鼠和雪貂产生了肺部疾病。
– 在2016年这项研究中,小鼠也产生了肺部疾病。
上述研究的典型规律是,儿童和动物在接种了疫苗后产生了明显的抗体反应。厂商以为大功告成。可是当孩子和动物们接触到野生版本的病毒时,问题就来了,出现了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称为抗体依赖性增强(ADE),也被称为疫苗增强性疾病(VED),免疫系统产生了 “细胞因子风暴”(即免疫系统压倒性地攻击身体),造成儿童/动物死亡。
这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问题……
没有任何数据表明疫苗制造商们仓促推出的疫苗已经克服了这个问题。
换言之,之前研制冠状病毒疫苗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也从未将mRNA“疫苗”这种基因治疗技术安全地推向过市场。只是,既然他们有几十亿美元的政府资助,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想出办法的。然而问题是,他们自己对此毫无头绪… …
四)疫苗制造商向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提交的数据残缺不全
当疫苗制造商将他们的论文提交给FDA申请紧急使用授权(注:紧急使用授权不等于FDA的全面批准)时,在他们报告中有许多“数据缺口”。他们没有任何数据证明在他们的试验中已经克服了那个棘手的疫苗增强性疾病的问题。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自己做出来的疫苗是否也会和之前尝试的此类产品一样引起细胞因子风暴(和死亡)。
正如约瑟夫·梅科拉(Joseph Mercola)所指出的……“之前利用脂质纳米颗粒开发基于mRNA的药物的尝试失败了,不得不放弃,因为当剂量太低时,药物没有效果;而当剂量太高时,药物的毒性太大。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现在有什么变化使得这项技术足够安全,可以大规模使用呢?”
如果这还不够令人震惊,这里还有其它的数据缺口,即没有数据证明以下情形的安全性或有效性:
– 任何18岁以下或55岁以上的人
– 孕妇或哺乳期母亲
– 自身免疫性疾病
– 免疫力低下的人
– 没有关于减少病毒传播的数据
– 没有关于预防死亡的数据
– 没有关于疫苗保护期的数据
这让人难以置信,不是吗?
如果你认为我在瞎编,或者想看辉瑞和莫德纳向FDA提交的紧急使用授权的实际文件,你可以分别看看这个,或者这个。分别从第46页和48页开始就可以找到数据缺口。
现在让我们把目光转向疫苗制造商用来提交紧急使用授权的原始数据。
五)无法获得试验的原始数据
你想看看新闻中吹捧的“90%和95%有效”说法的原始数据吗?我也想。但他们不会让我们看到这些数据的。
正如这篇发表在英国医学杂志(BMJ)上的文章所指出的,辉瑞和莫德纳的疗效宣称听起来真的很好笑。
“总体研究人群有3410例疑似但未确诊的新冠病例,疫苗组发生1594例,安慰剂组发生1816例。”
等等……怎么回事?
他们在科学研究中没有验证(病毒检测结果)这个主要变量,这怎能成为“科学”?难道他们不能对那些“疑似但未经证实”的病例进行检测,以确定他们是否感染了新冠病毒吗?为什么不为了准确性而对所有3410名参与者进行测试呢?
我们只能猜测他们没有进行测试,是因为这会打乱他们“90-95%有效”的声明吗?
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跑到哪里去了?
让狐狸看守鸡舍?看起来就像是这么回事!
拒绝负责就不该得到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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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缺乏长期安全试验
显然,对于上市只有几个月的产品,我们没有长期的安全数据。换言之,我们不知道这种产品在数月或数年后对任何人群的身体会有什么影响。
鉴于上述所有风险(所有药品都有的风险),是不是应该慎重对待,看看是否真的避免了最坏的情况呢?
在我们试图给地球上的每一位男子、女子和孩子提供这个疫苗之前,填补那些烦人的“数据缺口”难道没有意义吗?
好吧……那是有道理的,但要得到这些数据,他们需要在人身上进行测试,这让我想到了下一点……
七)没有知情同意权
大多数注射疫苗的人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些产品还在临床试验中,所以现在凡是注射疫苗的人都是临床试验的一部分。他们是实验的一部分,而那些(像我一样)不注射的人,是对照组的另一部分。时间会证明这个实验的效果如何。
但是,你可能会问,如果疫苗造成了伤害,我们不是会在新闻上看到的吗?食品和药物管理局肯定会出面,暂停疫苗注射的啊?
然而,这一切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不良事件的报告系统是有效的。
八)疫苗不良反应和死亡的漏报
根据哈佛大学的一项研究(受我们自己政府的委托),在所有疫苗的不良反应中,只有不到1%的不良反应真正提交给国家疫苗不良事件的报告系统(VAERS)——请阅读上面链接的第6页。
VAERS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参见这篇给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公开信),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VAERS报告提到,在注射现有的新冠疫苗后有超过2200人死亡,以及接近60000例不良反应。
“VAERS今天发布的数据显示,在2020年12月14日至2021年3月26日期间,有50861份注射新冠疫苗后的不良事件报告,包括2249人死亡和7726例严重伤害。”而这些数字还不包括(目前)578例贝尔麻痹症(注:一种面瘫)患者。
如果这些数字仍然只是总不良反应的1%(或最近发表在《美国医学会杂志》上的这项研究发现的0.8到2%)。你可以计算一下,这相当于大约有110000到220000人因疫苗而死亡,当然不良反应的数量更会让人目瞪口呆。
我打赌你从没在新闻上看到过这些。
目前,该死亡人数仍低于每年因医疗错误而死亡的424000例(您可能也没有听说过),但是我们距离这些疫苗的推出还不到六个月。
如果你想深入了解VAERS报告系统的问题,你可以看看这个,或者看看这个。
但我的下一个观点,可以说会让这些新冠疫苗显得毫无意义……
九)疫苗不能阻止传播或感染
等等,什么?
接种这些疫苗不就是为了我们一直在等待的“回归正常”吗?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你是否想过为什么我们会得到自相矛盾的信息:在接种疫苗后仍然需要继续执行社交距离和戴口罩?
原因是这些疫苗从来没有被设计成阻止传播或感染。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再向你介绍一下我上面的链接中提交给FDA的文件。主要的实验终点(疫苗要达到的目的)就是降低你的症状。就是这样——降低你的症状就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的大回报。
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人觉得这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1. 它不能阻止我们传播病毒。
2. 一旦我们感染了病毒,它就无法阻止病毒感染我们。
3. 打疫苗就是接受这些实验产品的所有风险,它可能做的最好的就只是减轻症状?
哎呀,还有很多其他我可以做的事情来减轻我的症状,而这些都不涉及注射这种看起来有很大风险的产品。
现在接下来的是一个逻辑问题:“如果我们担心无症状传播者,那么疫苗岂不是更容易造成无症状传播吗?如果疫苗真的能减轻症状,那得病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生了病,从而更容易传播病毒,对吧?”
值得一提的是,我听很多人说,疫苗的副作用(尤其是第二剂)比感染新冠更严重。我也无法理解: 承担风险却得不到任何保护。忍受疫苗的副作用,还要继续戴着口罩和保持社会距离……并继续能够传播病毒。那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十)人们在完全接种疫苗后还会感染冠状病毒
还有更糟的:你打了疫苗,还是会感染冠状病毒
– 华盛顿州就有这种情况
– 纽约正在发生
– 密歇根州正在发生
– 夏威夷正在发生
– 其他几个州也有这种情况。
– 在肯塔基州打了疫苗的35个修女中80%的人都感染了,顺便说一下,其中有两个人已经死亡。
实际上,这种现象可能到处都有发生,只是到现在才成为新闻。
鉴于上面的原因(以及下面的内容),也许这并不会让你感到惊讶,但如果你还认为疫苗是保护你安全的盾牌,那就太糟了。
不是这样的,(保护你免于感染)从来都不是重点。
洛杉矶有66%的医护人员打算推迟或不打疫苗……也许他们对这种匆忙仓促的“科学”并不买账。也许他们也在关注着不良反应和死亡案例的不透明的(大量漏报)报告方式……
十一)冠状病毒的总死亡率
根据疾控中心自己的数据,感染冠状病毒的存活率为99.74%。
为什么我要冒险去尝试一种不能阻止感染或传播的新药,帮助我战胜只有0.26%的机会杀死我的感冒呢——实际上在我的年龄范围内只有0.1%的机会能杀死我(和0.01%的机会杀死我的孩子)?还是让我们不要在这里分心了。
以这么低的门槛(死亡率),我们每年都要被封锁……这就是永远。
但是,等等,那50多万人的死亡呢,这也太吓人了吧?
我很高兴你问这个问题。
十二)庞大的冠状病毒死亡人数
这件事听起来很奇怪。在死亡证明的历史上,之前我们自己的政府从未改变过死亡报告的方式。为什么现在我们要却把每一个体内有冠状病毒的人的死亡,都报道为死于冠状病毒,而不是真正夺走他们生命的合并症呢?
在冠状病毒爆发之前,当有人死于心脏病、癌症、糖尿病、自身免疫性疾病或其它任何主要的并发症时,所有的冠状病毒(普通感冒)从未被列为主要死因。
(现在)该疾病被列为死亡原因,而流感或肺炎等混杂因素则列在另外单独一行。
为了使这一数字更加膨胀,世界卫生组织和疾病控制中心(CDC)改变了他们的指导方针,使那些被怀疑或者可能(但从未被证实)死于冠状病毒的人也都包括在死亡数字中。
真的要这样吗?
如果我们这样做,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回过头来更改过去感冒和流感季节的死亡数量,以便在死亡率方面可以作同等比较呢?
根据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自己的数字(向下滚动至“合并症和其他疾病”一节),冠状病毒造成的死亡人数中,由病毒作为单一死因的仅有6%。
就算前疾控中心主任是正确的,冠状病毒是 的病毒(见下面第14条理由),0.26%的死亡率仍然与每年环绕地球的病毒死亡率处于同等水平。
然后是这个叫福奇的家伙。我真的很想相信他,除了他从没有治疗过一个冠状病毒病人外……
十三)福奇和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另外六个政府工作人员拥有莫德纳疫苗中的专利
得益于Bayh-Dole法案,政府工作人员可以利用纳税人的资金对他们所做的任何研究申请专利。
托尼·福奇拥有超过1000项的专利,包括莫德纳疫苗上使用的专利,而正是他批准了政府对莫德纳疫苗的资助。
事实上,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AID的上级机构)声称共同联合拥有莫德纳疫苗。没有人认为这是个重大的利益冲突,甚至是犯罪吗?
我之所以说是犯罪,是因为还有这个讨厌的问题,让我对福奇、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以及整个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更加的不信任。
十四)福奇因非法的 研究而上了热搜
什么是“ ”研究?
说穿了这就是科学家们尝试着让病毒变得 ,更加致命。听起来至少有点不道德,对吧?这怎么可能会对我们有帮助呢?
我们的政府同意了这一点,并禁止了这种做法。
那么,由福奇领导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做了什么呢?他们将 ,并给予了60万美元的资助。
在这部研究价值很高的纪录片中,你可以看到更多的细节,包括这些事件的重要时间线。福奇先生,你要做一些解释,我希望你在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时,有摄像机能拍下来。
现在,让我们把注意力转回到病毒上……
十五)病毒仍在继续变异
不仅这个病毒(像所有的病毒一样)会持续变异,而且根据世界著名的疫苗开发者盖尔特·范登·博舍(Geert Vanden Bossche)的说法(如果你不认识他,下面你会见到他),大约每10小时它就会变异一次。
到底我们要如何继续制造疫苗才能跟上这种程度的突变呢?我们没有办法。这是否也能解释为什么完全接种过疫苗的人还会继续感染冠状病毒?
既然自然免疫力最终没有让人类失望过,那为什么我们突然不相信它了呢?如果我提出类似上面这样的问题,或者发布类似上面的这些你找到的链接,为什么我的想法会被各大社交媒体平台删除?这让我想到了这些疫苗困扰我的下一个问题。
十六)言论审查和科学辩论的完全缺失
我在这里忍不住想打趣,所以幽默一下。
你是否很享受所有这些在全国和全球转播的,由公共卫生官员举办的激烈辩论?并在各大新闻台同时播出?
听着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医学、病毒学、流行病学、经济学和疫苗学的精英们激烈而恭敬的辩论,是不是很爽呢?
– 封锁
– 戴口罩
– 社交距离
– 疫苗功效和安全试验
– 如何筛查疫苗副作用的易感性?
– 疗法(即非疫苗治疗方案)
看到公共卫生官员(他们没有任何病毒领域的临床经验)的“科学性”受到质疑,这不是很好吗?
看到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的专家小组在黄金时间公开质问疫苗制造商,而后者如坐针毡,不得不回答对他们(被免于赔偿责任)的产品提出的棘手而尖锐的问题,这不是很好吗?
哦,等等……你从没看到过那些辩论?
不,从没有……因为它们从未发生过!
实际情况是,除了一种说法以外,其它所有说法都受到了严厉的审查。而讽刺的是,马克·扎克伯格可以质疑疫苗的安全性,但我却不能。
是不是有点虚伪?第一修正案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只是个建议?这可是“第一”修正案——我们合众国创始人认为最重要的标记啊。
既然事关重大,为什么我们只能接受一种说法……难道不应该听取多种观点,进行专业的辩论吗?
科学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总是挑战假说的科学方法到哪里去了?在这个国家,至少在西方社会,热烈的辩论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凡是和世卫组织、疾控中心有不同意见的人的言论,都会被删除得这么厉害?难道现在公共卫生的科学已经成为一种宗教,而不是崇尚辩论的科学了?
如果有人说“科学已经解决了一切”,那我知道我是在和一个思想封闭的人打交道。因为根据科学的定义,科学(尤其是生物科学)永远没有定论。如果有,那是教条,而不是科学。
好吧,在我太激动之前,请让我说——我想做个好公民。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如果封锁有效,我想尽我的责任,留在家里。如果口罩有用,我想戴上。如果社交距离有效,我想遵守。
但是,如果有证据表明他们没有用,我也想听听这些证据。如果资深的科学家有不同的意见的话,我想知道他们的想法。我希望有机会听到他们的争论,做出自己的决定。我不认为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但我认为我可以去思考。
也许我很奇葩,但如果有人被言论审查,那么我真的想听听他们的想法。你难道不是吗?对审查无所谓的朋友,如果您自己的思想也被审查时,您还会认同审查吗?审查制度难道不是独裁者、暴君和贪婪、渴望权力的人的手段吗?
这是不是说明那些搞审查的人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赢得辩论呢?
如果一个花了毕生心血研发疫苗的人,愿意将自己的全部名誉置于危险之中,呼吁全球所有领导人出于科学的问题立即停止接种病毒的疫苗,那会怎样?如果他请求在全球舞台上进行公开的科学辩论呢?你想听听他怎么说的吗?你想看他要求的辩论会吗?
十七)世界上卓越的疫苗学家正在敲响警钟
这可能是在我看来,病毒疫苗没有意义的最大原因。当一个非常支持疫苗的人,他整个职业生涯中都在监督疫苗的发展,却在山顶上大喊我们有很大的问题时,我认为我们应该听取他的意见。
如果你错过了,可是还想再看看的话,这里是盖尔特·范登·博舍(Geert Vanden Bossche)的解释:
1. 为什么新冠疫苗可能会给病毒带来很大的压力,以至于我们加速了它的变异,反而变得更加致命。
2. 为什么新冠疫苗可能会制造出对疫苗有抗性的病毒(类似于抗生素耐药菌)。
3. 为什么由于之前抗体依赖性增强的问题,我们可能会在未来几个月/几年内出现大规模伤亡事件。
如果你想观看/阅读对盖尔特·范登·博舍的第二个更长的访谈,在那里他被问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
如果他说的一半成真,这些疫苗就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发明。如果你不喜欢他的科学,就跟他说吧。我只是一个传话的人。
但我也可以亲自跟冠状病毒说说。
十八)我已经感染过冠状病毒
我不喜欢它。那两天的感冒很讨厌:
– 持续的臀部/腰部疼痛
– 极度乏力
– 低烧
几天都闻不到任何味道,很奇怪。一周后,咖啡的味道都还是有点“不对劲”。
但我活了下来。
现在看起来,我已经有美妙的、持续终生的自然免疫力了(其实它一直都在那里)。这个免疫力可不是那种打了(病毒)疫苗之后,在几个月内消失的免疫力。
(编者注:本文作者关于“终生的免疫力”的说法应该不是指对病毒的免疫保护,而只是指非特异性的免疫力。实际上感染了病毒痊愈后的二次感染在临床中非常常见,目前尚无证据证明有人能够获得对病毒长期和持续的免疫保护,无论是通过自然感染还是疫苗注射。)
冠状病毒在我的身体里,还有我的家庭里,已经结束了。
事实上有证据表明,因为我曾经被感染过,所以新冠疫苗对我来说可能真的更危险。
这不是我愿意冒的风险。
以上只是我不想打疫苗的原因。也许我的理由对你有意义,也许没有。不管对你有什么意义,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共同点比我们之间的隔阂要多得多。
– 我们都希望生活在一个自由的世界里。
– 我们都想尽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人,好好生活。
– 我们都希望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观点,而不必担心我们会受到审查或恶意的攻击。
– 我们都应该有机会去了解事实,以便我们能够作出知情的决定。
您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值得爱和尊重的人。为此,我向您致敬,我真心祝愿您一切顺利。
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作者:克里斯蒂安·艾略特(Christian Elli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