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涌在《强国论坛》上林彪问题研究主线留言《二》
关于译电,如果是一般通讯,可能是一两分钟的事,就像我们搞翻译一样,可以一般翻译,也可是同声翻译,但同声翻译要求很高,可能能做的北京上海数十计。但这里我们谈的是破译,这需要有天分和机遇,不是一般译电员和收报员可做的,特别是破绝密电报。原来没有计算机,全部靠人工完成,当然那时的码也相对简单,因为是战时吗。但是一个电报要对千万个战士的生命负责。我父亲当年随二野南下,收电破译全部是独立完成,计大功一次,对二野西南剿匪胜利起到决定性作用,这点圈内人士全部清楚,有一个圈内人士说,当时大军不知如何前进,你爸爸提供的情报非常准确,他的那次功劳超过后来的破克什米儿公主号密电。
安徽大学外语系七八级,您可能还不太了解这些人现在在干什么,但有一句话,我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些都是后来的毕业生无法可比的,有时间要么看看我写他们的文章,要不然有时间好好聊聊,主要是看您对那方面感兴趣。现在好像北京在拍七七,七八,没事儿上去看看。
关于中西思想性的比较文章,我有不少,准备林彪问题讨论清楚后,再专门立一个专题,也是一把解开文革之谜的钥匙。做事不要太急,几十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朝朝夕夕。
那个时代的人,说那个时代的话,写那个时代的事。过过曹雪芹那样生活的人很多,但能写出来,还就是曹雪芹了。大家的每个帖子我都仔细看,很多非常有启发。现在虽然离题太远,也好也不好,好是可以等待更多的朝战史,文革史专家进来,还有中西思想研究者进来;不好的是,如果我们抬杠太多,真正做学问的人就不爱看了,对于我个人什么样的问题我都欢迎,我的目地是给年轻一代提供线索和素材,不要带进坟墓。
有个基本问题要搞懂,我们说的侦听破译,是指接收敌方电台的信号,要获取敌方的通讯内容。当时没有飞机,也没有其它侦察手段,派侦察兵只是近距离,指挥不了大兵团。我们能胜国军,长征的时候很大一部分靠的是侦听,毛泽东称作是红军的灯笼。解放战争更是扬名四海了,我希望通过我们的对话,引起一个青年人感兴趣,研究一下这没人想过的题材,这比研究打四平,解放一江山岛强多了,因为研究普通战例人太多,很难写出独到的东西。
再有侦听是一门大学问,从红军时期的几十人,发展到后来的几十万人,自己有两个高等院校,洛阳外语学院,郑州信息工程学院,每个军种院校都有外语侦听系。文革时再乱,三部不乱,因为毛知道三部的作用,打江山没有他们不行。此外还有自己的研究所两个。经费一直充足。
还有一个问题要搞懂,在战时,上级向你要敌军的方向和动态,你不能说我手头没有密码本,所以这里有情报分析和判断,在极短的时间内给出你的判断,因为大军要行动。对了立功,错了降职,军队就是这样。哪敢睡觉,这样一说可能就明白许多。
需要指出一点的是,侦听员和收报员的基本功相同,大部分都是明码,有一个基本功就是压码技术,听和纸记不是同时进行,一般的收报员能压两三个码,我父亲说,我母亲的水平是压三个码,后来六四年大比武的时候,最高水平是压五个码,三部在延安时培养的侦听尖子,像我父亲能压七个码。每当重大战役开始之前,其它作战部门通知,今天可能有重要电报,三部都要派精兵强将当班,当时有两三个人能干,所以他们获取重要情报立功的机会要多些,能压七个码的人就算有天分了。三部有人写过这方面的文章,后来都明令禁止了。
关于“康乾盛世”现在还有争论,或提康雍乾盛世,看样子总的解释是和平权力过渡比较合理。现在我最高兴的是大家在仔细看文章,将来出书的时候一定听专家意见。关于侦听我想再说几句。红军有第一部电台是王铮投诚时带过来的,他解放后是通信兵部部长,四机部部长。红军最早有侦听部门叫军委二科,负责人是曾希胜,后来做过安徽省委书记,三自一包出名,戴镜元,受过降职处分,干过北京东城区付区长,跟康生关系好,后又回三部任部长。二四方面军有陈福初彭富久,都是精兵强将,他们的听收报水平后来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父亲是只听报,不发报。
我这里只是原始地记录我所看到的一切,像写高老二,稍微带一点点感情色彩,千万要记住,看我的文章千万不要太伤感,虽然我是含泪在写,大家不要含泪在看。我开酒庄就在Yale旁边,全世界的人都能见到,而且我擅长比较,比较后,人们就能看到前方了。看美国很多人是看到了美金,实际上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有好的国风,宽容和谅解,就像在网上聊天一样,说说就过去了。就像打球一样,输赢是场上,下来是朋友。
专家谈压码和同传:潘爷一郑重其事,我的腿肚子就跟着转筋。我一咬牙,一跺脚:
尊敬的潘爷,在同传界挣钱的,一般说来有二种人,Conference interpreters (会议翻译) 和those who do conferences(翻译会议的人).不谦虚地说,明亮属于前一种,我属于后一种,用白话说我就是那种“忽悠”型的。这个问题必须在一开始就整明白啰,否则我继续说下去就会心如刀绞。
听你这么一说,同传似乎和侦听译码有相同之处,当然译码是Transcoding,就是把一种密码对应地翻译成语言;而同传不能,也不可能字字对应,否则就叫译码。同传需要把意思准确地用另一种语言表达出来。
在做同传时的确需要有和侦听员类似的本领,即你说的“压码”。简言之,同传的“压码”直接涉及二个问题:1)EV Span (Ear to Voice Span)即耳朵听到到嘴巴上说出来的这段时间;2)短期记忆的能力。一般说来,EVS越大,就越能捕获信息,但矛盾的是,EVS越大,就等于你等的时间越长,对你短期记忆储存的压力也就越大。人脑的资源和所有的资源一样,都是有限的。如果分均不一,调配不当,就会顾此失彼。说白了,同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忽悠”。每个互译语言不同,所使用的策略就不一样。都是属于SVO型,似乎就容易些。除此之外,每个人所使用的策略也不一样,但主要目的都是要传递完整的信息。有人的“压码”时间很长,且不断句子,属令尊似的人物;有的只好“个个击破”,像《地道战》那样这里挖一个洞,那里整一个坑,最后让村村户户的洞坑连成一片。(写道这儿,我就差没唱了)。
从认知学和心理学角度讲,人过40,短期记忆就开始走下坡。这时,经验、知识面、对语言的精通、对会议的准备等因素都是可用来忽悠短期记忆下降的。所以,我很难说能把“码”压到几个。意思形成了,就说吧。有时也只好从“船到桥头自然直”中找心理平衡了。
胡说八道了
谈宽容:潘爷新篇谈宽容是篇难得的上品文. 建议组织学习. 发自内心超越作秀的宽容是一种不是每个人都能咽得下去的根治百病的上等良药. 真正的宽容就是可包容一切的大度, 是不计较过去不计较被宽容者的态度的原谅, 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我行我素, 不在乎别人是否会为自己唱赞歌还是会讥笑自己是傻B的自信. 我喜欢基督教就是因其毫无原则的宽容. 我不喜欢基督教就是因其没有包容一切的大度. 我不明白万能的上帝为什么要设计一个地狱, 把不跟随他的人和不听他的话的人, 或曰不知道自己有罪的人扔到那里去. 任何形式的宽容总比不宽容好. 当然对小鬼子除外. 扯远了. --再感悟.
你们仔细观察一下毛泽东历年的照片,再看看周恩来的老年斑,这两人我文革时都见过,记忆最深的就是周的老年斑最多,当时我吓了一跳。这些毛的保健医生都不明白,而且毛有自己的一套,也不对别人说。我现在自己在验方。我在美国生过八年病,要没这些东西,早死了。我现在皮肤非常好,谁都看着好奇,特别是美国人,老问,再给我几年时间,让我亲自好好体验一下,然后再公布于世。
关于安大七七,七八,看看外交部,社科院,新华社,还有中国所有的英文报纸,闭着眼睛摸一个。
我总觉得宽容是个良药,遇事能做到一点就会心情很好,不信试试。我开买卖,经常遇到偷酒,印度老人叫我不要急,下一个客户来了多算点就行了,何必事事放不下,每天揪心的是自己。
假设是个政治家,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的时候,没有必要想着宽容,那么事业总是未成。如果是一切已成定局,败将要求生的时候,这时你是置他于死地的时候,你是放他一马,特别是一个集团对一个集团,这时中西考虑是不一样的,中国历史上多是灭九族的办法,主要是怕后代报复,西方这样做就不多。
关于康乾盛世问题,我比较赞成康熙看上了雍正的儿子乾隆的说法,给中国带来了一百五十年的福趾。具体清史家有文章,我是看电视剧了解这段历史的。写这些文章,牵扯到很多专业学科,还好我有众多的同学做后盾,他们现在都是学科的带头人,给我很多方便。
关于养颜问题,毛泽东有独到之处,他老人家一直是红光满面,我想这一点大家都承认。有人说每次出来他都化装,这话是高层人的子女说的,我一直不相信。我在美国开小店,每天呆着都是思考。我们这里有毛学家,仔细看看他的照片,这些其他领导人都是比不上的,他没有各种慢性病,医生的话也不听,有自己的一套。我每天按照毛主席的食谱吃饭,如今也是红光满面,让我再体验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红光满面,说白了,我要攻下这个难题,有人说,你攻下来了,该拿若贝尔奖了,其实奖不奖,对我不很重要,人的命只有一次,谁不想活过八十。我对所有老人的生活习惯都留心研究,我店里经常来九十以上的老人,都是自己开车,他们喝什么酒,我都记录。那么这些东西讲出来,又会有很多人不信。其实宽容也是好的养生之道,不要做到事事宽容,有一点宽容心就够了。
问题就在这里,领导人之间,除了权力之外,还有就是身体,因为那时是终身制,出了犯错误被人挤下来,一般是只有上没有下,生了病早死就给后面的人腾出位置。历史上有张浩,关向应,都是腾出了重要位置。空军最后遭难,也是因为刘亚楼早死。我想身居高位的人都知道身体的重要,特别是毛泽东,他年轻的时候就有关于体育的论文,他有独特的饮食习惯,江青不同他吃饭,说他是土包子,这点大家都明白。我原来也不相信,吃起毛食以后感觉很好,特别是记忆力。大家不妨先找毛食吃一吃,重点是回锅肉加辣椒。我想关于宽容问题大家能不能多上些帖子,什么样的话都行,因为下个星期就到正题了。关于我个人性格,我觉得做楼主,就像当党委书记一样,要群言堂,不能一言堂,大家发表意见,谈看法,最后总结。这也是我们几十年的工作方法。想起七千人大会的时候,大家不也是两干一稀,会后看戏,老一代能做到,我们后辈也能做到。
毛主席的养颜秘方是我研究毛的饮食和自己尝试后起的名字。主要先是好奇,为什么主席老是红光满面,其他领导脸色都不如他。这说明研究毛泽东永无止境,大家注意到大跃进,文革,其实还有可以突破的地方,而且可以成为一家之言。研究历史要有新意,新意就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你看到了,而且引起别人的兴趣,每天追着你问,但也有可能是后浪推前浪。毛主席说过要端正我们的党风文风学风,用句创新的话说,要端正我们的网风。
03/22/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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