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记者赵子法报道)从5日开始,以“旅游”的名义,进到高智晟陕北老家窑洞大院内的特务们对他们开始24小时的三班轮换监控。每次换班特务12人,特务总计约40人左右。 7日,高智晟欲出门晨练,被八名特务推搡和威胁:“你要是敢出去,我们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你的腿”,目前,高智晟和马文都被特务堵在窑洞里一步不能出。
而对于特务们在大院内按车喇叭、打扑克、高声喧哗、使得高家男女老少整宿难安、正常生活被破坏的报警,当地的城关派出所警察回答高家说:“没有办法,这是一群旅游的人,人家要在你的院子里坐一坐,没有什么不好的。”
对中共步步升级的监控和威胁,高智晟感到无奈和无助。他呼吁外部世界持续的给中国国家安全部、公安部、陕西的国家安全厅、公安厅、陕西政府打电话,揭露邪恶,打击邪恶嚣张气势。
陕北的特务:不要跟我们讲理,你只要讲理我们就听不懂,因为我们从来不讲理。
6日,陪同高智晟回老家的北京民主人士马文都要到附近县城上网发邮件,但他却前后三次被十几名特务堵截,三次分别是在大院门口、村口和去县城的等车地。
马文都:我早晨要到县城发邮件。八点五十五分的时候,大院的特务告诉我说,你出去开车不行,你等一会,我们给你叫一个车来。干等车不来,跟他们交涉,他们就说你再等等,一共交涉了三次,等到十点,这几个特务换班下去人不见了,马上就换了另外一拨。我跟他们说,你们说大概十点给我个答覆,还没有答覆?他们根本就不回答我,我说你们不理我?不理我那我就走吧,我一走他迎头就赶上来了说你不能走!我说刚才我跟你说话,你不理我,怎么我现在走,你就挡我路?他说就是不能走!我就问你到底是谁?干什么的?
特务:别管我干什么的。(就跟第一拨的态度一样)
马文都:别管你干什么的?那你有什么权利、有什么法定的文书能够限制我的自由?
特务:没有,我代表个人。
马文都:你要是代表个人的话,那我现在跟你讲,你侵害了我个人的人身权利。
特务:你别跟我讲法,跟我讲法没用。
马文都:那我跟你讲理,要以理服人嘛。
特务:讲理?我告诉你,不要跟我们讲理,我们听不懂,你只要讲理我们就听不懂,因为我们从来不讲理。
马文都:你们又不讲理,又不讲法,那和流氓有啥区别?
特务:哎——,你算说对了,我们就是流氓。
马文都感叹说:我和中共特务打了20多年的交道,还没有接触到中共这样流氓的特务。40名左右的特务24小时三班轮换,在人家的院子里,高家人根本就无法正常生活。
报警后,随同警察离开的马文都去县城的车站又被四名操着陕北口音、肤色晒的紫黑的年轻特务围住,特务蛮横的说:“告诉你,别在这儿乱窜,要再瞎掺乎,非得打断你的腿。”
24小时待在高家大院的特务都干些什么
5日,四个面无表情、肤色惨白、穿着整齐、拒不透露身份、都是四十岁以上的特务将一辆很小的奥托车开进高家院子里,据高智晟大哥介绍,这些特务操的是西安口音。6日以后,四十岁以上的特务换成二、三十岁的特务,其中有些特务是当地口音,但他们打电话时都使用普通话。
6日以后,每天三班、每班九名特务的监控开始了。这些特务使用高家的厕所,喝高家的开水,却堵截着高智晟和马文都的外出。他们把车停在高智晟大哥的窑洞前,人坐在高智晟住的母亲的窑洞下,在那里可以听到高智晟的一切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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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的车就停在高智晟大哥的小孙子睡觉的门口(右起第一个窑洞),高智晟住右起第三个窑洞——母亲的窑洞里。特务们白天坐在高智晟母亲的窑洞前打扑克,晚间在窑洞前的石板上走来走去。(图/马文都) |
高智晟(6日谈):他们的两辆车停在下面上不来,我的车也停在下面,因为我的院里大车是上不来,连我的车也上不来。他们又不知道哪里弄来一辆奥托小车,特别小,已经上来停在我们的院子里了。
家人出门上厕所时,特务们无一例外的跟到厕所门口等待,个别特务干脆就用手电照我家人的脸,由于家人从来没有经见过这般阵势,心里都难免有些紧张。
令我们难以置信的是,这些特务们整夜全无睡意。昨天晚上,我四弟一分钟都没有睡着,我们院子里的地上铺的是石板,他们穿着硬塑料底的鞋“哒”、“哒”的来回响,一直响了一晚上。我嫂子昨天晚上也一分钟都没有睡,她毕竟是个女同志,他们拿着强光手电,过一会往家里照,过一会往家里照,照得人根本睡不着,我嫂子说他们一直照到凌晨六点。
(记者:他们往里面照,能看到什么吗?)因为我们的窗户上只贴了一层麻纸,他们用唾沫粘了一下,麻纸就开了,有眼。
昨天晚上他们辛苦了一晚上,具体的个人,虽然他们的行为十分丑恶令人厌恶,但是我们这个(维权)群体是中国最新兴的,我们要有别于过去的这种敌对情绪和观念。早晨一大早,我跑步就跟他们聊天,建议他们可以睡到里面来,他们说他们做不了主,尽管他们昨天晚上的行为特别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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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高智晟、高智晟大哥、高智晟四弟。(图/马文都) |
白天,他们就坐在窑洞的门口,打扑克。我大哥的孙子还没有满月,他们一会儿按喇叭,一会儿大声喧嚷,我觉得这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就出去对他们说,你们能不能把声音放小一点,人之常情嘛,谁家没有孩子?他们竟然跟我来了一句,你既然知道孩子不能打扰,你到这里干什么?你回来干什么(苦笑)?你说这哪是人话呀!这是我的家呀,对不对。他们破门就可以进到我这来了。
现在我的文章第一时间听到的是马文都、赵子法和外面的特务,他们会一字不漏的听到。
马文都说晚上到院子里上厕所,看到幢幢黑影就想起鬼影,但他说:“但他们没有鬼厉害,他们吓不着我。”
7日,监控继续进行着。高智晟表示,6日夜晚,全家也没有睡好:昨晚他们是7个人,也是很吵的,一会儿这个人解个手、那个人吐口痰,下车上车的关门声、咳嗽声……。
报警公安说:这是一群旅游的人,人家要在你的院子里坐一坐,没有什么不好的。
六日,在高家报警不明身份的流氓在自己院子里昼夜不走以后,当地警察和特务交谈以后,告诉高家人:“没有办法,这是一群旅游的人,人家要在你的院子里坐一坐,没有什么不好的。”
6日晚间,记者给高智晟老家的陕西榆林佳县佳芦镇城关派出所打电话,值班警察推说不知道此事,但他会向上级汇报。
特务们还能干出什么
(6日谈)马文都警告说:这里到处都是悬崖,到处都是1尺厚的浮土,把人推下去,浮土很快就掩盖了脚步,连取证都取不了,人就会不明不白的死去。另外,这里也可能发生火灾……,这里的危险系数比较高。
高智晟:“家里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早晨我出去跑步,他们三个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家里人担心的不得了,害怕他们到山里把我给干掉。
记者:您哥哥和嫂子怎么想啊?
高智晟:唉——,我家里人挺着急的,四弟晚上一分钟没有睡,嫂子也一分钟都没有睡,大哥天不亮就跑到100多里地外求神去了,急得我不让他去非要去,大风刮的……
老实憨厚的高智晟大哥去求神抽签保平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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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永远都带着一顶帽子的高智晟的大哥。高智晟调侃说:大哥对文革念念不忘,至少文革的帽子他是念念不忘。”(图/马文都) |
抽签签喻:平心自往来,得失何曾想
(6 日谈)高智晟:大哥给我求的签上说:一切都不要我们在人的层面上去多考虑,自有神安排,多考虑也没用。总结起来一句话就是“我并不羡鱼,鱼偏入我网”,还有一句话就是“平心自往来,得失何曾想”,老道解释说就是一切都不要你自己去想,你该干什么平心静气的还去做,一切的焦虑、着急都没有用,一切自有天意安排。
陕北、北京特务的比较
在偏远的农村的高家大院内,数量多至40左右的特务竟然三班轮换监控高智晟和马文都。
(6日谈)高智晟调侃道:有40个人“伺候”着我们,他们今天也跟我们说了,你们级别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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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新年,高智晟在老家接受媒体采访。(图/马文都) |
这些流氓还比较“可爱”,你说我是流氓,哎——,我就是流氓!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从来就是流氓!我就是流氓!不像北京的特务(大笑),我们说他是流氓,他说,谁是流氓?你别侮辱人!
但是有时候你也能看到他们的另一面。刚才我在外面洗碗的时候,听到一个特务跟他的家人打电话,关照他的家人吃药、让他的家人喝一些蛋白补品,听了让人感到他们有人的一面。但是他们却在别人的家门口持续地搅扰着他人的正常生活。我不知道,别人到他们家门口做这样的事,他们会有什么感想?
特务监控步步升级:出门就打断你的腿!
7日为了出去晨练,高智晟和特务发生了大约两分钟的肢体冲突。
高智晟:今天,我们被彻底的废了武功了,连门口都不让我们出去。
早晨一起来就发生肢体冲突,因为我们的厕所在院子里,早晨我上完厕所准备去锻炼身体,因为我每天去锻炼身体,特务非常蛮横的就堵住了,“上级有命令,从今天起不允许你出门锻炼身体” ,我说你把上级的命令拿出来给我看看,他说为什么给你看?然后就有八名特务冲过来了,来回推搡发生肢体冲突。
然后我提醒他们说,你们属于中共的鹰犬,但是不要忘记你们的行为正在破坏中共自己的宪法,结果这句话招致了他们群体的嘲笑,他们的原话是“你是在中国长大的么?你这号人的脑子都让狗吃了,就你这号人才会相信共产党讲法律。哪有什么法律!我在这我就是上级,我就是法律。”
我说你现在侵犯我的人身自由,你代表了谁?他们说你管我代表了谁?我说,哎——?你执行的是谁的法律?你执行的是谁的权利啊?他们说,“你少他妈的啰唆!你敢出去我们就把你的腿打断” ,“你要是再敢往前走,我们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你的腿,你不要不相信。”我坚持要出去锻炼身体,他们就坚持不让,然后他们就开始动手。最后还是没有能出去。
高智晟陕北被困 无奈无助 呼吁外部社会大面积曝光中共罪恶声援
(6 日谈)高智晟:这样的过程我已经经历了100多天了,我从来就没有高估它。现在中国政府明摆着就是告诉我:中国没有你待的地方,家里把你赶出来,到哪个地方我都不让你待。我想胡佳被释放以后有一个感慨,他被黑社会绑架的时候,他是心存希望的,他认为社会上有警察;当他被警察绑架的时候,他就感到彻底的失望了。
这样的骚扰如果是一般的公民的话,我们是有希望的,因为我们可以找一些公权利机关去,去说理;但是当这样的流氓犯罪行为是国家的时候,你是完全无可奈何的。
对待公民,野蛮的用这种丛林规则,不讲任何法律,不讲任何规则和道理。我们感觉到就是我们人类有这样的群体,这不仅仅所谓是中国社会制度不公平等问题,不仅仅是中国社会的悲哀,它是整个人类的悲哀,整个是不齿于人类社会的罪恶。
(记者:您束手无策了吗?)
事实上任何一个公民,面对着一个对文明、规则没有任何敬畏的群体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沉默良久)但是,100多天以来,我们总是处在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困境当中,我想肯定是会走出去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7日谈)高智晟:昨天你跟他们谈他们还听,今天他们一个也不听,显然跟他们的主子报告了。其中一个头讲,“你不要跟我们讲,你讲了我们也不听,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沟通的”,和昨天的态度截然两样。
现在这种对我们的软禁已经步步升级了。在一个根本不遵守法制这样一个政府主导的社会里,我们确实无奈,很无助!它的一切都是用暴力来维持的,你要是胆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你也根本走不了,你一个人,他们八个上来对付你, 你能走得了吗?我估计他们准备长期在这里软禁我。
我是建议外部世界应该有些措施,给滋育放纵这些流氓的上级单位打电话,比方对中国的国家安全部、公安部、陕西的安全厅、公安厅、陕西的政府,应当持续的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赤裸裸的破坏自己的法律,赤裸裸的让老百姓看到他们是一群无法无天的流氓。
在一个不讲法制的政府面前,我们唯一的可能就是大规模的去揭露它。
高智晟老家:陕西省榆林市佳县佳芦镇小石板桥村
陕西榆林佳县佳芦镇城关派出所电话:0912-6721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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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高智晟和马文都佩带蓝丝带在陕北窑洞绝食。(图/马文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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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都在黄河。2006年3月拍。(图/马文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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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在黄河。2006年3月摄。(图/马文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