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记者赵子法报导)苏家屯两位证人公开现身作证。高智晟说:“作为我本人而言,我对这两位证人,发自内心充满了敬意。他让我们看到了人类对完整正义价值呵护的勇气,和人类对自身良知呵护的道德方面的坚决态度。人们应该声援他们,应当支持他们。” 高智晟和马文都因为沿途特务贴身跟踪,被迫放弃旅游,打道回京。2006年4月22日早晨不到八点,高智晟和马文都分别返回北京家中。沿途,两辆特务车跟随马文都,十多辆特务车跟随高智晟。“京A34863”特务车在高智晟乘坐的出租车周围,忽前忽后的开来开去,该车上坐着的就是大闹联合国官员饭局、抢夺高智晟电话、最先跟踪高智晟家人、用车撞高智晟腿的最为卖力的那几名中共特务。
放弃旅游返京
21日凌晨,高智晟和马文都两个人下了长江轮船后乘坐长途汽车抵达武汉,又乘坐当晚8:15的直达火车从武汉于22日早晨7:15抵达北京。马文都和高智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
高智晟:耿和千嘱咐万嘱咐的一定要老马住在我这儿,但是老马非要回去。我刚刚跟他联系过,他也是安全的,没有问题。
记者多次打马文都的电话,铃响没有人接。不知道马文都是恐惧一分钟22元的莫名其妙的天价电话费还是劳累。而高智晟律师表示回来后“有点累”。
高智晟曾在4月8日感叹说:北京出来那天也是我的绝食日,今天离开老家又是我的绝食日。难道还能说是巧合吗?今天22日周六,高智晟回到北京的日子,竟然又赶上绝食日。夫人耿和原来打算做饭慰劳远途而归的两位,也不得不作罢。
而孩子看到爸爸回来,兴高采烈,采访时,房间内时常响起一阵阵的欢声。
沿途各省特务频行交接仪式 北京特务蜂拥再度出场
21 日,高智晟说:我们昨天到了宜昌以后,重庆的特务煞有介事的跟宜昌的特务作了一个交接。交接了以后,我们的左右房间全部是由他们看。估计是昨天晚上他们没有睡好觉,他们跟我们上了车,车开了以后,他们的呼噜是最响而且是持续时间最长的,鼾声如雷。老马说他们象蛤蟆一样张开口吼。他们呼噜了一路上。
到了武汉火车站上,他们又有了一个煞有介事的交接仪式,宜昌的特务把看管跟踪我们的任务又全都交给了武汉的特务。哈哈哈──,武汉跟踪的特务中还出现了北京跟踪的特务。
记者:你们还等特务们交接吗?
高智晟;我们不等。我们一走,他们就赶快拿着摄像机、照相机,指着交待哪些是咱们的猎物,哪些是咱们的保护对象。非常有意思啊。我跟老马议论说,你们咱们身边大量的发生着与咱们有关的事,你发现好像又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他们不理咱们,他们交接他们的。
22 日,高智晟说:在武汉的时候,将近有20多个特务,其中一半是北京过去的。火车开了以后,武汉的特务就走了,但是北京的特务一直在火车上跟着我们。武汉到北京这趟车是直快,它一路上连一站都不停,而且它的玻璃都是密封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何况我们从来就没有逃的这种意识。尽管这样,特务过几分钟,过一会儿跑到我们睡觉的房子里看一下。我把这个情况跟一起坐着的乘客讲完之后,乘客开玩笑说,共产党现在有两个群体,一个群体是弱势群体,一个群体是弱智群体。就好像他们没有智力一样,在火车行进中,人怎么逃呢。
一进北京站,站台上大概最起码有将近20名中共特务,因为我们都成了“老朋友“了,大家都认识了。我朝外一看,全是他们,我立即跟他们挥手致意。然后出了站台以后,我们是搭车(乘坐出租车)走的,他们一大群全部都排在我的后面。
然后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大概有不低于10个车就在我坐的出租车周围。尤其是前阶段被媒体称为恶名昭著的“京A34863”车每过几分钟都要故意开到我乘坐的出租车的前面,让我看到这辆车。这辆车的里面呢,又是暴力抢劫我手机的那几个恶棍,也是第一天开始跟踪我家人以及在联合国官员来的时候大闹餐厅的那几位。每一次我一到北京,呵呵,他们是异常的活跃。
特务骚扰稍有收敛 高智晟表示可以继续住在家中
高智晟:至少我今天回来以后,特务们没有到我家门口,跟前些日子在家门口的骚扰不一样,都是保持了200米以外,而且是探头探脑,就是故意让你看见,又赶快缩回去这种姿态。如果是这样的状态的话,他们不是持续的对我家人进行骚扰的话,我还可以继续在家里呆着,如果他们继续象前阶段捣乱的,我就没有办法在家里呆着。
在22日上午10点,当记者刚刚给高智晟读完长长的《三人行:信天理,仰靠神,打一场道德战争》一文,正在高智晟感叹民间藏龙卧虎,另有高人时,电话突然被断掉。
拒绝政治家的圆滑 捍卫说真话的权利
21 日,在记者就高智晟的文章《历史将记录下今日美国人的堕落》再次采访高智晟时,他说:苏家屯事件我对他们(美国政府)是愤怒的,我是很愤怒的。尽管现在经常有朋友也罢,全球各地的人士也罢,他们经常说:希望你现在每一个言论都按照一个政治家的角度发言和考虑。我说政治家就必须格式化到了说话小心谨慎、或者说尤抱琵琶半遮面?这说明整个人类社会把政治家模式化了。因为我不考虑以所谓的政治家身份去说话,如果说话必须要受政治家身份制约的话呢,那我不要政治家这样的身份。因为我在中共如此强压的情况下我都试图拚命捍卫我说真话的权利,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套这样一个身份而限制我说真话的权利呢?
在得知向胡锦涛提问有否看到门外抗议者这个问题的CNN记者也被美国警察带走的消息后,高智晟感叹:啊,在自由的美国啊,一旦流氓暴政出现在美国的时候,也将变成非常敏感的美国。中共是祸水,走到哪里,就伤害良知到哪里。
高智晟:向苏家屯两位证人致敬
日前,揭露苏家屯惨案的两位证人在纽约公开现身作证。
高智晟说:我向这两位证人致敬,他们的道义形象和正义形象要高于那个庞大的美国政府。无论如何,他们的道德和良知都在美国人之上,包括他们对中国人的价值都在美国人之上。
美国政府在法轮功问题上,在苏家屯问题上,如果他们做出了符合正义的选择,他们不会有任何危险,他们会名利双丰收。而这两位证人的选择,谁都清楚中共暴政的残酷和暴虐,不会像美国政府的选择一样意味著名和利,这两位个体证人的选择,那将意味着他们从此步入一种非常危险的人生状态当中,当然这种危险状态是以中共存在为前提。
他们完全可以不这样做。因为中国、包括美国的政府,有多少人没有这样做,他们没有受到指责。但是他们选择了站出来,这大概是人类正义价值的一线希望吧,或者叫做人类本身的希望吧。如果我们都选择了麻木,甚至象美国政府那样去选择了利益,那这人类不仅仅是没有希望的,而且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作为我本人而言,我对这两位证人,发自内心充满了敬意。他让我们看到了人类对完整正义价值呵护的勇气,和人类对自身良知呵护的道德方面的坚决态度。人们应该声援他们,应当支持他们。
高智晟:肯定王文怡行为,如果她在中国,我将一定到法庭去替她辩护。
20 日,在白宫的布胡记者会上,当全世界的媒体聚焦布什和胡锦涛的白宫会见时,美国的法轮功学员、大纪元的英文记者王文怡在记者席上,突然用英文向布什呼喊: “布什总统,阻止他迫害法轮功”,随后再以中文大声向胡锦涛呼喊:“如果继续迫害法轮功,你所剩的日子不多了”等。两三分钟后,她被白宫警察带走。这个场面被传向许多国家的新闻画面上,美国政府对王文怡进行了起诉。高智晟为此表示如下:
在王文怡的问题上,有一个需要肯定的地方和一个需要否定的地方。
需要肯定的是对她的行为的肯定。你知道王文怡和她的亲人、同伴所面临的一场灾难,应该说不是她们个体的灾难,是一场非常的灾难,这场非常的灾难本身,应该说是人类本身的非常灾难和非常的危机。既然是非常的,那么苛求王文怡她们所有的讲真相行为、所有的呐喊行为都去循规蹈矩,按照常规来,这本身就不公平。
为什么身为记者身份的王文怡要采取在所谓的文明社会看来是非常的手段呢?如果采取这样手段以外的所谓正常手段,她们获得了什么?我认为应当对王文怡这样的行为予以肯定。
她们所遭受的持续六年多的麻木和迟钝,她们用常规的方式去讲真像和表达自己的声音,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人类的有关礼节和常规,应该有益于人类的发展,更应该有益于人类权益的保护。如果这样的常规、这样的常识不足以保护人类的时候,还要这样的常规和常识做什么呢?
如果她在中国,我将一定到法庭去替她辩护。我希望我们的美国律师同行能踊跃的站出来去为她辩护。
另外我们需要否定的一点就是,针对王文怡本身的刑事起诉、程序是不公正的。因为王文怡的行为是不是具有社会危害性是另外一个话题。它具有了社会危害性的话,她是犯罪意识上的社会危害性?还是普通意义上的社会危害性?如果做为犯罪去追诉的话,王文怡的行为必须达到了刑法意义上的犯罪危害性,而她在这样的场合,又是在这样非常的背景下,尤其是她个人的非常背景下,采取的手段如果谈到破坏、损坏的话,她损害的也只是这样场合的礼节、礼仪,它跟刑法上造成的社会性犯罪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所以,美国政府在苏家屯事件上,在法轮功问题上,如果说他们尚有良知的话,已经是让他们抬不起头了。不要再制造一个旷世的冤案,再次增加美国人的道义负担。如果对王文怡做出一个有罪的的判决,这将是人类的一个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