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2)
藝術村除了不定期的進行藝術交流外,還舉辦“藝術節”。近年已舉辦過兩屆“小谷圍藝術節”(在行將舉行第三屆“小谷圍藝術節”之際,官商合體者的黑手伸向那裡),邀請國內及海外藝術家聚會,舉行畫展、觀摩、交流。它的影響是深遠的。據 報載,小谷圍藝術村是目前中國唯一一個藝術家群體自發組建的檔次高、藝術家人數眾多的藝術創作社區。光是嶺南畫派第二、三代具代表 的畫家就有十多位在此建畫室。實際上,這裡就是嶺南畫派的重要創作基地。廣東省在昆明世博會上獲得金獎的雕塑家等在此亦建有工作室,該省油畫界的教授與骨 干、造型藝術設計的學科帶頭人都在此建有工作室。得到中央領導讚賞的“人民大會堂(廣東廳)”重新裝修的設計者、珠島賓館、星海音樂廳、海戰博物館等的裝 修設計者亦在這個藝術村建有工作室。 二○○二年,全國政協在李瑞環先生的倡議下,為了發揚國粹,準備在北 陸續舉辦諸如 劇、國畫等的會演和畫家個展。廣東省十名著名國畫家的作品到北 舉行個人國畫展。而這十名國畫家其中的五位就居小谷圍藝術村,他們的工作室就在藝術村內。所以,小谷圍藝術村的聲譽及社會影響是不言而喻的,在我國藝術創 作大花園中占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地位。 因為藝術村的影響,其名聲已遠播海內外,在外國的傳媒和網站上都有介紹“小谷圍藝術村”的報導。 國 外報導描述這裡是“一群有共同語言、文化教養的藝術家,既融洽交流、和睦共處,又能保留其獨自的個 和創作空間……錯落有致、風格迥異的別墅,或莊嚴如古堡,或豪華若王宮,或是從傳統的日式雙檐建築演繹出來的新古曲,或簡潔流暢、宛如後現代的美術 館……,與其說這是一個別致的住宅區,毋寧說是一個品味高尚的建築博覽公園。”(摘引自海外報刊) 海外傳媒對我國目前的“藝術村”還進行了 比較,報導說:“‘文化村’向來是世界各地文化人的理想夢園,中國的文化人礙於具體國情,嚮往中的‘文化村’往往是一個可望不可及的海市蜃樓。過去在北 、瀋陽、重慶都曾有過‘自譽’為‘藝術村’的文化村落,但似乎都有不夠‘地道’……唯有廣州,在這個‘文化地位’並不‘顯赫’的商業城市,奇蹟般地誕生了 一個‘藝術村’,就是這個尚需要擺渡才能夠登陸的真正的‘世外桃源’……” 從以上一段段海外報導可看出這個“藝術村”在中國以外的影響,同時又可以說是在新時代裡廣州獨有的驕傲。通過這個藝術村,從另一個側面影襯出廣東改革開放後各個層面的巨大變化。同是,本應成為我們時代的一個強音符。 法 國巴黎有一個由法國文化部支助的“巴黎國際藝術城”,它是世界美術家的聚集地,我國幾個知名的美術院校都在藝術城占有一套或兩套畫室,這裡已經被世界公認 為藝術家交流的寶地。而“巴黎國際藝術城”基金會主席布魯諾夫人聞訊後,專程拜訪了“小谷圍藝術村”,她說:“對中國,尤其是改革開放以後的廣州,能有這 樣好的環境及這樣出色的藝術家聚居工作的藝術村,對提高廣州在世界藝術界的地位都有很好的作用。” 恩格斯的孫女也曾造訪“小谷圍藝術村”, 並非常讚賞藝術家的工作環境。巴黎高級美術裝飾學院、維也納美術學院的教授也先後造訪藝術村。中法電力協會法方代表在參觀“藝術村”時,剛踏足“藝術村 ”,即發出由衷的驚嘆:“太美了!”在參觀完畫室、工作室後,感慨說:“我在這裡看到的和西方宣傳的完全不一樣,我回去後要告訴朋友們,現在的中國——廣 州,與我們所聽到的完全不同。” 尤其是世界著名的華裔法國藝術家陳建中先生,他本人就在法國最著名的藝術家聚居地——巴黎“蒙馬特高地 ”(畢加索大師也在此建有畫室)建有畫室。他來小谷圍藝術村參觀後,感慨地說:“中國的藝術家有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工作室,不用跑到外國了。這裡可以與‘ 蒙馬特高地美’媲美。” 從以上世界各方的反映就可以看出,“小谷圍藝術村”不等同於一個商品房住宅區,亦不能與別墅區相比。“文化藝術村” 向來都是各地文化藝術界人士嚮往的樂土,更是文明制度精心培育、文明政府 般關心及保護的重點。對藝術家來說,沒有什麼比一個良好的創作環境更令人嚮往。在國外,就有不少藝術家匯集的藝術村,這些藝術村不僅是一塊成就藝術家的沃 土,而且也是當地文化藝術發展的標誌。作為藝術村往往會成為國家、社會及時代的驕傲。如法國巴黎郊區——巴比松,就有一個“藝術村”,其形式與“小谷圍村 ”很相像,目前已成為巴黎的旅遊觀光點,而且是巴黎文化的一個象徵。 “小谷圍藝術村”凝聚了藝術界、建築界藝術家近十年的心血,把它作為一 個設計作品精心完成,所以具有較高的藝術品位。這些藝術品位首先體現在藝術的功能化上,作為一個藝術家,其工作室、畫室都很大。在藝術生態上,非常注意綠 化,庭院的綠化都很有個 。當然,因為藝術家的財力所限及構思的深化,尚有很多未完善或未盡人意之處,有待藝術家去繼續努力。但這一切都將不再會繼續,官商勾結之惡遠在任何黑社會 組織之上,拆遷者已摧毀了上述所有的一切。 藝術村是藝術家們傾盡畢生的積蓄和多年的心血構築而成。其目的就是為了營造一個適宜於藝術創作的 環境,如果一旦因為外部環境的因素要進行拆遷(更不用說是非法的野蠻強拆),對於藝術家的打擊,對於藝術創作的衝擊,是難以用建築物的價格來估計的。正如 嶺南畫派老畫家林豐俗說的:“如果畫室一旦被推倒,以後也就再沒有這個精力來營造一個畫室了。” 雕塑家韋振中教授用一種悲觀的心態對待之,認為一旦工作室被拆,所有的雕塑作品的原稿(包括得國際金獎之作品)就再也無法保留了。 “廣州大學城”現已在軍警、軍犬及國家幹部的惡行下被盪為廢虛。對於“小谷圍”島這個不可多得的珠江河上的小島,其特有的山村人文景色是不可以用人為手法來替代的,它千 年來形成的地貌及自然景觀理應得到文明政府很好的保留和利用,可這一切再也不會成為一個有價值的話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