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7
将来的历史书或许会写上那麽一笔,在宋代以后大中华儒学文化圈开始式微的时候,韩国和日本开始竞相学习中文,传承和发展儒学,成绩斐然。可是突然有那麽一天,两个国家都弃中文和大中华儒家文化如敝屣,好像这一切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从我拿到的一块块的韩刻版和和刻版上,就可以强烈地感受到这一点。最近的一块凋版,同样的庄重,一本正经和伟岸,既充满仪式感,又方便保存,是《惺轩先生文集》第一卷的第21页和第22页。
因为韩国和日本的年轻人,已经没人记得也根本就不关心这些曾经的大儒。而中国的年轻人,更对这些人嗤之以鼻。至于惺轩先生姓甚名谁,都做过什麽,写过什麽,都已经没有人关心了。
从上面这些点星的资料,我们知道,惺轩先生本名叫林翰周,生于1871年,是一位诗人,卒于1954年,事迹不详。可是在他培养的众多的学生当中,有一位叫赵在基,一位叫李永九,还有一位叫李炳纯。
这一块凋版,应该是在1959年出版《惺轩先生文集》的时候凋刻的。在那个时候,全中国都已经跑步进入钢版刻印的共产主义社会了。而凋刻木版,业已成为四旧,丢进了大炼钢铁的高炉,发光发热了。
中共一大会址纪念馆收藏的五卅运动时刻印传单用的钢板
祖上发明了的凋版印刷,早已是昨日黄花,无人忆及了。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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