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魔术2---《吴法宪回忆录》大颠覆 道具:《吴法宪回忆录》。 一、丁氏魔术 2006年9月,《吴法宪回忆录》出版。丁凯文随即写了文章《艰难岁月的再回首--读 《吴法宪回忆录》》(华夏文摘增刊 第五四六期 二 ○○ 六年十二月二十日,第五四七期 二 ○○ 七年一月一日,第五四八期 二 ○○ 七年一月二日),开始变魔术了。该文洋洋数十万言,也算是丁凯文的力作了。看看里面,简直就是魔术大拼盘。本文要剖析的魔术就是: 吴法宪的回忆中有如下史料值得注意: (3)身为总参谋长的罗瑞卿工作繁忙,经常外出,与林彪的关系逐渐疏远,有些事也自己作主,未向林彪报告,如搞“全军大比武”等。 (4)1965年11月末的一天,叶群致电吴法宪,要求吴派空军飞机将叶从苏州送去杭州,并嘱吴要严格保密。事后叶群告吴此行是向毛泽东汇报罗瑞卿的问题。 (5)12月7日军委副主席叶剑英通知吴去上海开会,并将北京的一些主要领导人送去上海。但叶剑英未向吴透露会议的内容。 (6)吴法宪一到上海,杨成武和萧华就与吴谈话,随后叶群向吴透露此次会议乃毛泽东所决定,要解决罗瑞卿问题。叶群还透露,林彪对如何处理罗瑞卿一事没有表示任何意见,然毛泽东决定先搞背靠背地批判罗瑞卿。叶群还向吴提供一些揭发材料,如罗反对突出政治,对林搞封锁,逼林交权等。 二、 林彪的脸色 读者一定记得,丁凯文在“丁氏魔术1”中所变的魔术:“由此可见叶群作为调解人的一片苦心。”那是在5月份,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准备工作的进展,林彪可是露脸色了,准备摊牌了。《吴回忆》说: 看看吴法宪所说: 这一阶段,罗瑞卿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地视察。他经常坐飞机往来于各地,检查各大军区的战备和防御工程,那一年,他先到沿海各地区,从东北一直到海南,然后又去西南、西北,总之对全国的地形,差不多都看遍了。由于经常外出,他对林彪难免有些疏远。于是林彪开始觉得罗瑞卿有些变了,认为他翅膀变硬了,有些大的事情也不请求报告。例如,在未报告林彪的情况下,罗瑞卿组织了全军“大比武”,被认为在“突出政治”的这个问题上,同林彪唱了对台戏,这就逐渐引起了林彪的不满。当时林彪还在苏州,据说罗瑞卿曾经几次想到苏州去汇报工作,但是每一次打电话都被林彪拒绝,说:“你工作忙,让杨成武来就可以了。”到这时,罗瑞卿已经发现林彪在有意冷淡他,可又不好表示什么,只好让杨成武到林彪那里来来往往,靠杨成武通报一些消息。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罗瑞卿离开上海时,到正在上海的毛泽东那里,对毛泽东说,他要到苏州去看看林彪。由于毛泽东对林彪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非常欣赏,始终不忘,就说:“去看看好,要林彪好好休养,要养得和‘七千人大会’时一样,能够作三、四个小时的报告。”没想到,罗瑞卿到了苏州,来到林彪的住所门口要求见林彪,但叶群借口林彪身体不好,没有让罗瑞卿进去,让罗瑞卿碰了一鼻子灰。 这一段文字和罗点点在《红色家族档案》的文字基本合拍,区别在于说的人身份不同。吴法宪是林彪的四大金刚之一,而罗点点则是罗瑞卿之女。
这以后的一段时间,爸爸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最难的就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去向林彪汇报工作。原来规定的五条好像很明确,但实际上完全是一团乱麻。你若事前不打电话,车子开到门口,就说身体不好,不见。事前打电话,就说,不是说了吗?汇报用不着事前联系,要来就来。真的去了,又说,总是搞突然袭击,没有思想准备,搞得一个病人心惊肉跳满身大汗。那么下次就再打电话。又说打了电话头天就睡不着觉,一晚上都失眠。汇报时间短了,就说匆匆忙忙,敷衍了事。时间长了就说故意搞疲劳战,想把人累死。 1965年八一建军节后,爸爸从北戴河给在大连的林彪打电话,要去汇报工作。林彪处回电话说:来吧。爸爸不敢怠慢,那天天气很不好,大连方面大雨滂沱,但爸爸坚持起飞,冒着倾盆大雨赶到了林彪的住处,连汽车几点几分开到大门口都是事先联系好的。那次林彪倒是见了爸爸,但事后硬说爸爸的汽车开到门口林彪才知道,是又一次突然袭击。总之,每次去汇报工作,林彪都未就工作的实质内容发表什么实质性的意见,就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纠缠不清。 不过,丁凯文就是打死他也看不到这些文字,丁凯文看到的只有“叶群作为调解人的一片苦心。” 《吴回忆》说的是:“由于经常外出,他对林彪难免有些疏远。于是林彪开始觉得罗瑞卿有些变了,认为他翅膀变硬了,有些大的事情也不请求报告。例如,在未报告林彪的情况下,罗瑞卿组织了全军‘大比武’,被认为在‘突出政治’的这个问题上,同林彪唱了对台戏,这就逐渐引起了林彪的不满。”林彪的不满,是林彪的告状的前提。在丁凯文的笔下:“与林彪的关系逐渐疏远,有些事也自己作主,未向林彪报告,如搞‘全军大比武’等。”林彪有没有“不满”?你得自己去猜测。《吴回忆》中“有些大的事情也不请求报告”是“林彪开始觉得”,“大比武”也是“被认为在‘突出政治’的这个问题上,同林彪唱了对台戏”,也就是说,《吴回忆》并没有说罗瑞卿的责任怎么样,只是“有些疏远”,而且是“难免”,说的都是“被认为”怎么样,而到了丁凯文的笔下,就成了“有些事也自己作主,未向林彪报告”,就完全是罗瑞卿的责任了。《吴回忆》中立足在林彪,丁凯文口中,责任在罗瑞卿。这就是丁凯文的魔术。当然这只是一些小魔术。 三、林彪的告状 叶群见了毛泽东,到底说了什么?那可是哈林族的大有用武之地。丁凯文对此更是讳莫如深。《红色家族档案》中说: 关于叶群带着这封信,到毛泽东那里都说了些什么。由于林彪和叶群非常有先见之明地采取了口对口的告状方式,没有留下任何文字档案,现在,所有当事人都已经作古,我原以为,这会永远成为一个谜。但历史的机缘有时非常神妙。1996年9月,中央党校出版社出版了《张耀祠回忆毛泽东》。张作为当年中央警卫团主要负责毛泽东警卫的领导,是这一事件的准当事人。在这本书里竟然有整整一节叫做“叶群向毛泽东密告罗瑞卿”,活画出当年叶群向毛泽东密告爸爸时,一些人物的形象。不可不读。 每次进去催他们结束谈话,主席都没有讲什么。他们谈到差五分钟五个小时,叶群才得意洋洋地走出来,眼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三次催叶群,只能听到她的话头话尾,联系起来看,是叶群向毛主席告罗瑞卿的状。她对主席说:“我过去对罗瑞卿是毕恭毕敬的,没有想到罗瑞卿跟林彪的关系搞得这个样子。” 叶群又说:“罗瑞卿掌握了军队大权,又掌握了公安大权,一旦出事,损失太大,他的个人主义,已经发展到野心家的地步,除非林彪同志把国防部长让给他。”“林彪的位子让给他没关系,但会不会发展到‘逼上夺位’的程度呢,我想是会的。主席,他是两个眼睛盯着这个位置。”叶群还罗列了一些罗瑞卿的罪名,她说:“罗瑞卿反对林彪‘突出政治’,他说,‘病号嘛,还管什么事,病号应让贤!不要干扰,不要挡路’。”当天下午,叶群回到苏州,她在电话上向吴法宪说:我去杭州向毛主席汇报了罗长子(瑞卿)的问题,你不要外传。 《红色家族档案》1999年出版,罗点点说的是:“由于林彪和叶群非常有先见之明地采取了口对口的告状方式,没有留下任何文字档案”。《吴回忆》2006年出版,提到了毛叶会谈的内容: 回到苏州后,叶群用保密电话告诉我,她下午见到了毛泽东,她把林彪对罗瑞卿的一些意见,全部向毛泽东作了汇报。汇报完,她还把一些单位反映罗瑞卿反对“突出政治”的材料,呈送给了毛泽东。汇报完时,天已经黑了。毛泽东要她当晚就返回苏州,并告知林彪,说他要考虑一下怎么处理,要林彪在苏州提高警惕,注意安全。 什么叫做“把林彪对罗瑞卿的一些意见,全部向毛泽东作了汇报”?就是告状。老二告状告到了老大,就看你老大怎么办。五个小时,七个小时,老大完全听信了老二:你要让老二下台,哪怎么行?你让我以后的戏怎么唱?唱独角戏?我还要靠他“作三、四个小时的报告”呢。看看吴法宪所说,老大“要考虑一下怎么处理”,而不是早就想好要怎么处理。可是到了丁凯文笔下,老大早就想好了,甚至在半年以前就想好了要处理罗瑞卿了。这时候,老大“要林彪在苏州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如果不是听信了“在这次倒罗事件中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的叶群所言,用得着“要林彪在苏州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听听张云生在《“文革”期间,我给林彪当秘书》所说: 据她自己后来向"林办"的秘书们讲,她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和毛主席谈罗的间题的,她一口气谈了七个小时,终于彻底动摇了主席对罗的信任,罗自此成了阶下囚,她则一举成了反罗的头号"功臣"。 张云生的这本书,丁凯文当然看过,在《罗瑞卿事件始末与辨析--兼谈林豆豆有关罗瑞卿事件的回忆》中就提到过这本书。如果说丁凯文看过这本书,却没有注意到这段文字,那是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但是,丁凯文绝对不会把这段话拿出来。为了丁氏魔术,要毫不留情地把这句话遮起来。 三个独立的证人张耀祠、吴法宪、张云生证实了一件事:叶群告状,就是为了搬到罗瑞卿。不过,丁凯文可不管这些,要不,怎么变魔术呢?即使是《吴回忆》中所说,“把林彪对罗瑞卿的一些意见,全部向毛泽东作了汇报”也成了轻描淡写的一句“事后叶群告吴此行是向毛泽东汇报罗瑞卿的问题。”“林彪”呢?不见了。 四、林彪的态度 读者应该还记得丁凯文在第一个经典魔术所说的:“叶群极力设法帮罗打圆场”,“由此可见叶群作为调解人的一片苦心。”可是在这第二个魔术中,丁凯文说了: “叶群在这次倒罗事件中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话。那末是丁凯文改邪归正了么?当然不。丁凯文在这里玩的是弃卒保车、弃叶保林的把戏。 看看丁凯文在这里玩的把戏,“我们都知道了林曾经对罗有过的批评,但至今尚未听到,在对罗做组织处理(打倒)问题上,林表过什么的态度;迄今也没有见到林要求毛、希望毛打倒罗的史料。”和丁凯文一向所说“联系到毛泽东搞文革打倒刘少奇这个整体战略部署,倒罗难道不是毛倒刘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所谓的林彪与罗瑞卿的矛盾难道不是也被毛泽东所利用作为倒罗的一个借口?”“此次会议乃毛泽东所决定,要解决罗瑞卿问题”,“林彪对如何处理罗瑞卿一事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毛泽东决定先搞背靠背地批判罗瑞卿”,一脉相承,继续无耻谰言。 《吴回忆》已经说了“她把林彪对罗瑞卿的一些意见,全部向毛泽东作了汇报。”丁凯文对此不屑一顾,却在“组织处理”上做文章,反正目的是“哈林”。 可是,看看《吴回忆》,“听到这个决定,我十分震动,想不到庐山会议才几年的功夫,林彪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按照丁氏逻辑,吴法宪应该说,“毛泽东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既然是“林彪对如何处理罗瑞卿一事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林彪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从何而来? 吴法宪接着说:“由于我知道这个会议是毛泽东决定而且亲自来上海坐镇主持召开的,是一个相当高级别的会议,加上要我发言又是林彪的意思,所以我向叶群表示愿意发言。”既然“林彪对如何处理罗瑞卿一事没有表示任何意见”,又怎么会“要我发言又是林彪的意思”?丁凯文及其一伙当然会说:“这是叶群说的,不一定是林彪的意思。”所以当叶群说“对如何处理罗瑞卿,林彪没有提什么意见”的时候,丁凯文的耳朵竖起来了,可是的吴法宪说“要我发言又是林彪的意思”的时候,丁凯文的耳朵马上闭起来了。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灵敏? 罗瑞卿事件中有三方:毛、林、罗。毛是执掌最后决定权的法官。哈林人士拿出了“四条”,证明罗瑞卿要篡权。罗瑞卿如果要篡权,就应该整上林彪十份材料,然后去向毛泽东告状。天底下都知道,要让林彪下台,只有毛泽东,罗瑞卿会不知道?林彪就知道,要让罗瑞卿下台,他还没有决定权,他必须整罗瑞卿的材料,他必须到老大这里去告状。“她把林彪对罗瑞卿的一些意见,全部向毛泽东作了汇报。汇报完,她还把一些单位反映罗瑞卿反对‘突出政治’的材料,呈送给了毛泽东。”这就是第一步。告状,可能有的是两个结果:告准没告准。从吴法宪所说:“汇报完时,天已经黑了。毛泽东要她当晚就返回苏州,并告知林彪,说他要考虑一下怎么处理,要林彪在苏州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可以看到,林彪和叶群的状是告准了。然后就等待着大法官的处理了,这个丁凯文抹去了原告的告状,然后就大肆宣扬:“原告在组织处理(打倒)问题上,没有表过什么的态度。”这种不上台面的逻辑也能拿得出手?事实是,老二给老大撂下一句话:“你看着办吧。”丁凯文高声欢呼:“老二没有表示任何意见。”这个丁凯文一天到晚搅混水,把“她把林彪对罗瑞卿的一些意见,全部向毛泽东作了汇报。”隐去,置换成了“事后叶群告吴此行是向毛泽东汇报罗瑞卿的问题”。然后就大肆宣扬大法官如何如何地处理被告,把三方案件说成是大法官和被告的俩人恩怨。于是,罪恶昭著的原告就逃脱了。 丁凯文继续胡搅: (9)1966年3月,毛泽东决定在北京继续开会,由军委副主席叶剑英和杨成武、萧华组成领导小组,负责主持会议,领导与罗瑞卿进行面对面的斗争。此时,叶群曾多次打电话给吴,要求吴在会上揭发罗瑞卿,特别是叶群在上海就已提出的“四条意见”。吴说“叶群当时打的是林彪的旗号,他们又远在苏州,我无法也不敢去林彪那里辨别真伪。‘一定要在会议上发言’的这个指示,是确实来自林彪,还是叶群假传圣旨,我真的闹不清楚,而且至今也不清楚。”吴不愿就此事发言,但杨成武则说,“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因此,在压力下吴法宪还是在会上作了发言。 给读者的感觉是,吴法宪在杨成武施加的压力下“还是在会上作了发言”。看看吴法宪所说: 会议开了一个星期,我仍然没有发言。叶群就又从苏州打电话来责问我,为什么还不把“四条”重新捅出去,以证实在上海会议的发言。我对她说,这个材料我没有听刘亚楼讲过,翟云英又不能完全证明,只是说看到刘亚楼伸出了四个手指。叶群听我这样说就急了,对我说:“刘亚楼是空军的人,你不讲谁讲?只有你最合适。你要赶紧发言,还要告诉余立金也要发言。我向毛主席汇报的时候和在上海会议上,都已经讲了这‘四条’,你还怕什么?” 说实在的,我当时确实有些犹豫。从一九五O年我到北京以来,罗瑞卿真的对我一直不错,我们俩的关系很好,现在他挨批斗了,却要我来冲锋陷阵,提这个“四条”,我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于是,我把这些思想向杨成武作了汇报。杨成武责怪我说:“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 即便这样,我当天还是没有发言。结果第二天叶群又来了电话,对我说:“我已经问了杨成武,你在会议上还没有发言。林总说,一定要吴胖子在会上讲这‘四条’,现在讲已经迟了,再不讲你就被动了。林总说要你好好考虑考虑,究竟是跟林总还是跟罗长子?林总让我告诉你,罗长子向党伸手,要夺取军权,毛主席亲自主持和掌握这次会议,来解决罗瑞卿的问题。你要好好想一想,你把罗长子在空军讲的几句话,到处张贴印发,把他抬得那么高,为什么?林总讲了,你同罗长子的关系是很密切的,你一定要彻底揭发罗长子,同他划清界限。 我听了叶群这些话,好大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不照她的话去说,就要把我划进罗瑞卿的圈子里去了。想清楚了后,我忙表态说:“我当然是跟林总的,怎么会跟罗长子呢?”叶群说:“那好,明天上午你就在会议上发言。刘亚楼说的事情你讲最合适,你和余立金都要在会议上讲这几条。我已经告诉杨成武,你们讲了以后他们会跟上来的。另外告诉你,梁必业已经陷入罗瑞卿的圈子里去了,你要注意。” 叶群当时打的是林彪的旗号,他们又远在苏州,我无法也不敢去林彪那里辨别真伪。“一定要在会议上发言”的这个指示,是确实来自林彪,还是叶群假传圣旨,我真的闹不清楚,而且至今也不清楚。 就这样,经过一夜的准备,我和余立金都于三月十二日在会上发了言。我们发言之后的几天里,大家纷纷发言批判这“四条”,几乎是一面倒地批判罗瑞卿的“野心”。这一来,就使罗瑞卿的问题更加严重了。 所以,《吴回忆》中所说的顺序很清楚,第一是叶群所说“刘亚楼是空军的人,你不讲谁讲?只有你最合适。你要赶紧发言,还要告诉余立金也要发言。我向毛主席汇报的时候和在上海会议上,都已经讲了这‘四条’,你还怕什么?”第二是吴法宪“把这些思想向杨成武作了汇报”,第三是“杨成武责怪我说:‘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第四是“即便这样,我当天还是没有发言。”第五是叶群抽鞭子:“林总讲了,你同罗长子的关系是很密切的,你一定要彻底揭发罗长子,同他划清界限。”第六吴法宪发言。 这里,处处主动的是叶群,杨成武虽然说过‘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那是在吴法宪汇报之后,如果吴法宪不汇报,杨成武会不会说“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即使杨成武如此说了,吴法宪“还是没有发言”。也就是说,杨成武有压力,吴法宪抗住了。叶群抽了鞭子,吴法宪才发言。 可是在丁凯文的笔下,“吴不愿就此事发言,但杨成武则说,‘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因此,在压力下吴法宪还是在会上作了发言。”把几张牌颠来倒去,就把“压力”安到杨成武身上去了。 只要看看《吴回忆》,到底这压力来自杨成武还是来自叶群?确切些说,到底是杨成武的压力大还是叶群的压力大?还是那个躲在背后的魔鬼林彪的压力更大?这是一个十岁孩童都知道答案的问题。《吴回忆》明明说的是吴法宪抗住了杨成武的压力,但是,扛不住叶群的压力,丁凯文却把这说成是吴法宪抗住了叶群的压力,却扛不住杨成武的压力。一个北大才子,却会去变这种下三滥的魔术。 《吴回忆》中引用了叶群的话:“此次会议乃毛泽东所决定,要解决罗瑞卿问题”,“林彪对如何处理罗瑞卿一事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毛泽东决定先搞背靠背地批判罗瑞卿”。丁凯文记住了,可是吴法宪还引用了叶群的话:“林总说,一定要吴胖子在会上讲这‘四条’,现在讲已经迟了,再不讲你就被动了。林总说要你好好考虑考虑,究竟是跟林总还是跟罗长子?林总让我告诉你,罗长子向党伸手,要夺取军权,毛主席亲自主持和掌握这次会议,来解决罗瑞卿的问题。你要好好想一想,你把罗长子在空军讲的几句话,到处张贴印发,把他抬得那么高,为什么?林总讲了,你同罗长子的关系是很密切的,你一定要彻底揭发罗长子,同他划清界限。”丁凯文怎么就看不到了呢?同样是叶群嘴巴里出来的“林彪对如何处理罗瑞卿一事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林总说要你好好考虑考虑,究竟是跟林总还是跟罗长子?”丁凯文到底是感到叶群可信还是不可信? 于是,丁凯文就拿吴法宪说的“叶群当时打的是林彪的旗号,他们又远在苏州,我无法也不敢去林彪那里辨别真伪。‘一定要在会议上发言’的这个指示,是确实来自林彪,还是叶群假传圣旨,我真的闹不清楚,而且至今也不清楚。”吴法宪,作为林彪手下的四大金刚,为林彪做些辩护并不奇怪。丁凯文,以及一大堆哈林人士,据此来为林彪辩护,说明林彪不想打倒罗瑞卿。吴法宪的辩护是,叶群非要打倒罗瑞卿不可,至于后面是不是林彪,他不清楚。丁凯文非要说成是林彪不想打倒罗瑞卿,那就是叶群在“假传圣旨”,要打倒罗瑞卿,这里的“圣旨”不是老大的“圣旨”,而是老二的“圣旨”。林彪不想打倒罗瑞卿而叶群想打倒罗瑞卿,叶群“在这次倒罗事件中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而林彪则“并未尖锐到林彪非要整倒罗瑞卿”,丁凯文,你脑子到底进水了没有? (10)吴法宪最后总结说:“罗瑞卿是党内高级干部中在‘文革’前后被打倒的第一人。单就这件事而言,罗瑞卿的下台,提出问题的是林彪,但下决心的却是毛泽东。批示罗瑞卿是折中主义的是毛泽东,决定召开上海会议并亲自坐镇的是毛泽东,要邓小平在北京召集会议继续批判罗瑞卿的是毛泽东,决定撤销罗瑞卿的军职,并分别由叶剑英、杨成武继任的,也是毛泽东。至于毛泽东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 罗瑞卿案的争论,其实就是“毛主动”,还是“林主动”的问题。吴法宪说得清清楚楚:“罗瑞卿的下台,提出问题的是林彪”。不错,“下决心的却是毛泽东”,如果没有老二“提出问题”,有没有老大“下决心”?这只是一个先吃饭还是先拉屎的问题。可是丁凯文却连这样的逻辑都搞不清。庐山会议上,老二猛攻张春桥,但是张春桥没有倒台。为什么?因为老大没有“下决心”。如果张春桥倒台了,下决心的还是老大,但是,你能否定老二的作用么?65年“罗瑞卿的下台,提出问题的是林彪”和70年老二猛攻张春桥没有区别,都是老二在在起作用,区别在于前一次,老大听从了老二,后一次,老大没有听从老二。换一句话说,前一次老二达到自己的目标,后一次老二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用老大的“下决心”来否定老二的作用,实在是一种混账逻辑。吴法宪用一串排比句,肯定老大的作用,其实没有什么分量。要讨论林彪在“罗瑞卿案”中的角色,一句“提出问题的是林彪”就够了。 难道果真如丁凯文所说“我们都知道了林曾经对罗有过的批评,但至今尚未听到,在对罗做组织处理(打倒)问题上,林表过什么的态度;迄今也没有见到林要求毛、希望毛打倒罗的史料”么? 2014年3月11日《罗瑞卿案》出版,其中有丁凯文的文章《罗瑞卿事件始末与辨析--兼谈林豆豆有关罗瑞卿事件的回忆》,文中,丁凯文再次重复他的谰言:“这里值得注意的是林彪的态度。无论是上海会议还是北京会议,林彪都没有露面出席,也没有发表谈话或下过指示”。 但是就在同一本书中,樊真,沪林的文章《可悲的谎言》说: 在1966年3月4 日一4月8日北京批罗的会开始前,中央军委常委在3月1日召开会议,林彪及老帅们在会上狠批罗瑞卿,因为篇幅关係,只简要摘录如下: 林彪: 彻底揭露,彻底批判,其他问题先甩开,集中力量开好这个会。肃清党内危险分子,去掉军内的大炸弹、大地雷。这个人 (过去》背过两支枪。很厉害,很会鑽空子。... 次年,余汝信发表《毛泽东林彪与罗瑞卿关係大事辑要(增订版)》,其中有: [66004]林彪就罗瑞卿问题作指示 2月8日,林彪就罗瑞卿问题作指示:“这是个危险人物,他是不会承认错误的,承认了也是假的,不会真正的承认。他跟一般的好同志不同,他要报复,反扑的。这个炸弹不搞掉,将来第二次爆发更难说。在战争爆发时,在党和国家发生困难时,他要造反的。这个人比彭、黄危险得多。不要小看,不能放松对他的警惕性。他到处欺负人。他的思想与阶级本质是农奴主,野心很大,先夺军权,然后夺政权,元帅都不在话下。他要造反的,不能放松警惕。要长期管制,到下面去,在党和群众的监督下进行改造。放松了警惕将来会出乱子的。他跟其他同志犯错误不一样。如果第二次爆炸,他要炸掉我们的国防,炸掉我们党的团结。要打他的张牙舞爪,要消毒。把材料整理出来,军一级都要看。有些材料编出来,搞十条、二十条。批判以后不要留在北京,下放,不要放在大三线,十年也不能来北京。这是个危险人物,危险的炸弹。毛主席、刘主席健在,他搞野心阴谋,如果党生了困难,他就会造反、出乱子的。” 3月1日,林彪指示:“彻底揭露,彻底批判。其他问题甩开,集中力量开好这个会。肃清党内的危险分子,去掉军内、党内的大炸弹、大地雷。” 丁凯文,你看一看,这算不算林彪的指示?是不是林彪的表态?丁凯文为了自圆其说,把“至今尚未听到,在对罗做组织处理(打倒)问题上,林表过什么的态度;迄今也没有见到林要求毛、希望毛打倒罗的史料”换成了“无论是上海会议还是北京会议,林彪都没有露面出席,也没有发表谈话或下过指示”。突出了“上海会议还是北京会议”,似乎不是上海会议还是北京会议上的指示就不算指示了。这只能说明,丁凯文为了漂白林彪,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五、五个小魔术 丁凯文在《艰难岁月的再回首》中的“罗瑞卿的倒台”一节提出了五个“笔者有如下一些感觉”,其实也就是五个魔术。 (1)林彪与罗瑞卿之间存在着一些矛盾,但是从吴法宪的回忆来看,这种矛盾似乎并未尖锐到林彪非要整倒罗瑞卿,至少吴法宪本人并未有所察觉。” “林彪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说明了“吴法宪本人并未有所察觉”?《吴回忆》说:“罗瑞卿的下台,提出问题的是林彪”说明了“吴法宪本人并未有所察觉”?“并未尖锐到林彪非要整倒罗瑞卿”,那林彪干嘛要“提出问题”?吴法宪既没有说“毛泽东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说“老帅们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而是说的“林彪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到底是谁“非要整倒罗瑞卿”?到底吴法宪是“未有所察觉”,还是丁凯文在胡搅蛮缠? 丁凯文完全是在恶意歪曲! 丁凯文的第二个“感觉”是: (2)毛泽东在上海召开倒罗会议,完全是有备而来。虽然吴法宪自己在会前未必知晓开会的内容,但是从叶剑英和杨成武等人的积极活动来看,他们对此都心知肚明,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何这些人在倒罗一事上这么积极。 “毛泽东在上海召开倒罗会议,完全是有备而来。”说得不错。而这个“有备而来”,正是在“罗瑞卿的下台,提出问题的是林彪”之后,丁凯文不知道么?“叶剑英和杨成武等人的积极活动”也说得不错。只是,杨成武的积极活动,不就是因为“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么?不就是为了“向林总交代”么?而叶剑英的积极活动,不就是因为“林告我后,我对他的认识一百八十度转弯。”么?归根结底,就因为林彪成了老二,归根结底,就因为老二要拿掉罗瑞卿,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诸位大员要拍老二的马屁。所以,当“提出问题的是林彪”之后,他们才会纷纷上场。 吴法宪没有说,也不可能说:“想不到庐山会议才几年的功夫,军内大佬叶剑英、杨成武、萧华等人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吴法宪没有说,也不可能说:“罗瑞卿的下台,提出问题的是军内大佬叶剑英、杨成武、萧华等人”。因为,看看《吴法宪回忆录》就知道,尽管吴法宪也为自己作了一些辩护,也为当年的主子林彪作了一些辩护,但总体来说,要比丁凯文之流的小丑要光明得多。丁凯文所会做的,也就是变魔术之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吴法宪说“至于毛泽东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是在打过门。其实,“毛泽东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很清楚,就是因为“提出问题的是林彪”。世界上任何一个集团,老二提出问题,老大会不考虑么?当年的样板戏,有一句经典台词:“老九不能走!”如今,老九换成了老二,能走么?丁凯文在《“文革”时期军内的一场大搏斗--贺龙案辨析》一文中说“毛泽东必须确保军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换句话说就是要掌握在林彪的手中。”老二能走么?老二不能走,提出“四条”,要让老二走路的人自然得走了。 丁凯文的第三个“感觉”是: (3)无论在上海会议上还是北京会议上,林彪都没有发过任何指示,也未作过任何的表态。这一态度耐人寻味。 有趣,既然这样,为什么吴法宪会说:“罗瑞卿的下台,提出问题的是林彪”?是老二提出了问题就躲起来了?既然 “都没有发过任何指示,也未作过任何的表态”,那是在什么地方“提出问题”的?家里?厕所里?笔记本上?“也未作过任何的表态”,“提出问题”不是“表态”?你的这个感觉,到底是发烧以后的感觉,就是平时一贯的感觉? 《吴回忆》说:“叶群当时打的是林彪的旗号,他们又远在苏州,我无法也不敢去林彪那里辨别真伪。‘一定要在会议上发言’的这个指示,是确实来自林彪,还是叶群假传圣旨,我真的闹不清楚,而且至今也不清楚。”那是为当年的主子打了一点小掩护。丁凯文,我且问你,“‘一定要在会议上发言’的这个指示”有没有?是不是吴法宪捏造出来的?你研究(还是“漂白”?)林彪这么多年,你以为这“确实来自林彪”?“还是叶群“假传圣旨”?只要想想,林彪不点头,叶群能打倒罗瑞卿吗?叶群敢“假传圣旨”,只怕又要出现张云生笔下的“林彪顿时气得脸发青,手发抖,挥起胳膊就给了叶群一耳光子。叶群哪里受得起这个,她又哭又叫又闹。林彪是一不作二不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嘴上还不住地骂着:‘你这个坏婆娘!……你给我滚!……我和你离婚!……’叶群最后见林彪真的翻了脸,不得不下跪求饶了……”叶群她敢吗?吴法宪可是林彪的四大金刚,是够得上与林彪说话的,今天无法“去林彪那里辨别真伪”,今后总会有机会,吴法宪“不敢去林彪那里辨别真伪”,叶群敢指望这一点?就不怕“二旨”穿帮?归根结底,如果林彪不想打倒罗瑞卿,叶群如此上蹿下跳有意义吗? (4)叶群在这次倒罗事件中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但是叶群去杭州向毛泽东汇报罗瑞卿的问题,是叶群(林彪指使?)主动要去汇报,还是毛泽东主动让叶群去杭州汇报并听取军内各大佬的意见,以便决定对罗采取什么措施?叶群与军内大佬叶剑英、杨成武、萧华等人相比,谁的能量更大?谁起得作用更大? “叶群在这次倒罗事件中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话。看看丁凯文在第一个经典魔术所说的:“叶群极力设法帮罗打圆场”,“由此可见叶群作为调解人的一片苦心。”丁凯文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么?真是:丁氏魔术妙无穷,自打耳光不觉痛。 丁凯文,你的第一个经典魔术不准备演下去了么?有趣的是“叶群在这次倒罗事件中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是在2006年说的,“我们看到的是叶群极力设法帮罗打圆场。”是在2011年说的,你真的以为历史就是任你丁凯文涂抹的小姑娘了么?!看起来,如果说,丁凯文在罗瑞卿案上,在叶群的责任探讨上,“的确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那是再确切不过了。 “是叶群(林彪指使?)主动要去汇报,还是毛泽东主动让叶群去杭州汇报并听取军内各大佬的意见”?如果是“毛泽东主动让叶群去杭州汇报”,干嘛需要老二去写信?难道叶群去向老大汇报还需要得到老二的批准? “叶群与军内大佬叶剑英、杨成武、萧华等人相比,谁的能量更大?谁起得作用更大?”真是狗屁不通的问题。亏得丁凯文提得出来,也不怕燥了北大的脸。问题是“林彪与军内大佬叶剑英、杨成武、萧华等人相比,谁的能量更大?谁起得作用更大?”丁凯文,你如果能够把这个问题答了,你的魔术段位也可以升级了。叶群的作用,在于他能够代跋林彪!如果没有林彪,叶群有屁用,叶群当然不能和“军内大佬叶剑英、杨成武、萧华”相比。可叶群后面有林彪,这就完全两样了。丁凯文在这里先引出了“这种矛盾似乎并未尖锐到林彪非要整倒罗瑞卿”,然后把林彪和叶群要拿掉罗瑞卿替换成叶群要拿掉罗瑞卿。吴法宪说的是:“林彪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而不是“叶群和罗瑞卿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杨成武说的是“你不讲,怎么向林总交代。”而不是“你不讲,怎么向叶群交代。” 叶剑英说“林告我后,我对他的认识一百八十度转弯。”那是因为相信了罗瑞卿要林彪下台,而不是相信了罗瑞卿要叶群下台,再听听吴法宪所说“我当然是跟林总的,怎么会跟罗长子呢?”而不是“我当然是跟叶群的,怎么会跟罗长子呢?”他们都知道,是老二,确切些说,是老二和他的婆娘,要拿掉罗瑞卿,他们都面临一个选边站的问题。他们也知道,这个“选边”不是在老大和罗瑞卿之间选边,而是在老二和罗瑞卿之间选边。不要说他们,就是老大,也面临着选边站的问题。听听叶群所说:“罗个人主义已到野心家,除非把国防部长让他,他当了国防部长又会要求更高的地位,这是无底洞。”“国庆日后,罗见林,大声说‘病号不能干扰,应让贤。’出门后又大声叫‘不要挡路’。林气得昏迷过去。”你说老大是要罗瑞卿还是要老二? 听听老二在2月8日和3月5日的发言,丁凯文,难道不该问一声“林彪与军内大佬叶剑英、杨成武、萧华等人相比,谁的能量更大?谁起得作用更大?” (5)以吴法宪当初在党内和军内的地位,吴法宪在批罗倒罗一事上起的作用十分有限。说句实话,那时的吴法宪还不够资格,军内倒罗的势力还轮不到吴法宪冲锋陷阵。许多内情吴法宪未必知悉,当然更谈不上参与决策。所以吴法宪只是知道其中一部分内情,而非全部。 吴法宪的发言,不在于吴法宪的地位,而在于他发言的内容。林府的家丁,什么委员都不是,可叶群就会写了材料,让他们签名,从而成为十大材料之一,与李作鹏等大员的材料并列,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中共核心的桌上。一个乞丐,地位低微,可是当他指控、证明你杀人的时候,杀伤力一点不比一个政治局委员差。 吴法宪说: 就这样,经过一夜的准备,我和余立金都于三月十二日在会上发了言。我们发言之后的几天里,大家纷纷发言批判这“四条”,几乎是一面倒地批判罗瑞卿的“野心”。这一来,就使罗瑞卿的问题更加严重了。 一看就知道,吴法宪发言的威力,不在于他“连一个中央委员都不是”的地位,而在于他为叶群的“四条”作了背书,从而使叶群的“四条”的杀伤力大大增强。叶剑英的发言有这个力量么?聂荣臻的发言有这个力量么?而这正是叶群,以及背后的林彪所需要的。如果吴法宪发言说“罗瑞卿反对毛泽东思想,他在军中不提倡学习毛泽东著作。”他的发言会有这样的效力么?叶群,以及背后的林彪,稀罕这样的发言么?吴法宪的发言,可以说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你让叶剑英去证明刘亚楼说过“四条”,叶剑英能证明么?所以在这里,地位没用!林彪和叶群所需要的,是证人,而不是大佬!吴法宪的作用,在于他和刘亚楼的关系,丁凯文的卑劣之处正在于此,把“地位”和“内容”混为一谈,这就是魔术! 六、其它的小魔术 丁凯文的文章,本来就是由魔术组成的。譬如,丁凯文说: 从历史的角度,用实事求是的态度来看:罗有没有错误?如果没有,就是毛林对罗的诬陷,就是共产党中央对罗的诬陷。 这种狗屁不通的文字,居然能够堂而皇之的写了出来。真是匪夷所思。 从历史的角度,用实事求是的态度来看:彭德怀有没有错误?如果没有,就是毛林对彭德怀的诬陷,就是共产党中央对彭德怀的诬陷。 从历史的角度,用实事求是的态度来看:刘少奇有没有错误?如果没有,就是毛林江对刘少奇的诬陷,就是共产党中央对刘少奇的诬陷。 丁凯文,你看看你的逻辑只能在家里称大王,出门一步都不行,这算是什么逻辑? 如果罗有错误,对罗能不能批评?批评是不是就必须打倒?批评是不是就等于打倒? 1965年5月20日,“还有一份关于《罗瑞卿总长到处宣传林彪同志拒绝接见罗荣桓同志》的材料,这是叶群张罗的,她要"林办"秘书关光烈等人签上名。”这是“批评”? “据她自己后来向"林办"的秘书们讲,她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和毛主席谈罗的间题的,她一口气谈了七个小时,终于彻底动摇了主席对罗的信任,罗自此成了阶下囚,她则一举成了反罗的头号‘功臣’。”这是批评? 建议丁凯文,从小学一年级开始,重新再去读一遍书。 林要打倒罗对林并没有什么好处,一是反过来证明林当初选总参谋长就选错了,二是得罪了几十年革命情谊的老战友、老部下,三是要找罗这样有能力有魄力有资格(大将)的总参谋长难。 又是一个下三滥的魔术。不打倒罗瑞卿,四大金刚能上位么?有效忠信么?林府的“选美”能进行么?庐山会议上有这么多人起哄么? 七、结语 《吴法宪回忆录》是几本回忆录中写得最好的,因为吴法宪能够有所反省,能够写出一些事实。在当时的“哈林风”肆虐的环境下,这样做是有一定的压力的。看看吴法宪所说: 二、关于“诬陷贺龙和罗瑞卿”的问题 我承认,在这个问题上我有错误,我一生都将悔恨和反思。 什么“错误”?难道吴法宪想取代罗瑞卿、贺龙?吴法宪的错误就在他沦为了林彪的卒子,打人的棍子,为林彪的倒罗倒贺作出了贡献。丁凯文拿起《吴法宪回忆录》大变魔术,完全违背了吴法宪的原意,进行了恶意的歪曲,把吴法宪披露的事实再掩盖起来。这和吴法宪临终的忏悔之意完全背道而驰。丁凯文还会猫哭老鼠地说“笔者愿就这个机会再次向吴将军的在天之灵表示由衷的敬意,愿将军的英灵永生!”笔者看到的是:吴法宪刚在地下睡得安稳了些,又被丁凯文搅得不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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