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个月来,极端穆斯林发动的恐怖袭击在西方国家遍地开花,加拿大、澳大利亚、法国接二连三成为受害者。这些国家曾敞开胸怀接纳穆斯林移民,没想到其中会有人会成为特洛伊木马式的恐怖份子。法国的那几位穆斯林还是土生土长的法国公民,怎能不让人提心吊胆,忧心忡忡?要知道法国穆斯林人口达六百万,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十。
冤冤相报何时了?德国、法国已经出现了反穆斯林运动。就在《查理周刊》被袭的前一天,德国就爆发了3万人的反“伊斯兰化”抗议游行,打出“欧洲爱国主义者反对西方伊斯兰化”的标语。而在《查理周刊》遇袭后的一天内,法国发生了多起针对穆斯林的爆炸和枪击事件,有一座清真寺遭到3枚手榴弹袭击,有一处穆斯林祈祷室遭到枪击。这种事件可能会层出不穷。西方国家领导人也在开会讨论如何应对新一轮的恐怖袭击,可能会采取联合行动,打击穆斯林恐怖活动。
每次西方国家发生类似的恐怖袭击,我们的一些同胞要么幸灾乐祸,要么煞有介事地告诫西方国家要反思自己的行为。我要说,这都是无稽之谈!要彻底杜绝伊斯兰教恐怖主义,要想让穆斯林在西方国家和其他族裔人群和平共处,跟上现代化的步伐,穆斯林和他们所浸淫的伊斯兰文化必须改变,别无他途!
当年911恐怖袭击发生后,在巴黎编辑《国际政治》专刊的伊朗作家和记者塔俄瑞(Amir
Taheri)就在《华尔街日报》发表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对911恐怖袭击伊斯兰难逃责怪”,“今天的穆斯林世界充满了固执、偏见、狂热、虚伪和完全的无知。正是这种土壤滋养出拉登那样的罪犯。结果最主要的受害者是穆斯林人自己。”伊拉克作家马克亚(Kanan
Makiya)进一步指出,伊斯兰文化的失败,主要是穆斯林知识份子的失败,穆斯林社会的所谓”进步”知识份子--作家、教授、艺术家和记者们,组成各种
各样的反美团体:阿拉伯社会主义,泛阿拉伯主义,反帝国主义,反犹太主义等等。他们把穆斯林社会的贫穷、落后、灾难、困境都归罪於外部大小两个“魔鬼”
(美国和以色列),而不去检讨和批评造成这一切的真正原因--本国的专制制度和伊斯兰文化宗教的弊端。
伊斯兰国家也很渴望走上富国强兵的现代化道路,但由于伊斯兰文化自身的局限性,很难同西方文明融合,难以达到与西方式的现代化和全球化相适应的程度。与基督教的政教分离观念相反,伊斯兰教的一个重要特征是政教合一,伊斯兰正统教义不仅作为一种精神力量,而且作为一种生活方式渗透到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法律制度等各个方面,自然无法适应现代化的要求。
在近代史上,伊斯兰国家也曾尝试过西化改革,试图通过移植西方模式而走上现代化发展道路,最典型的便是土耳其的凯末尔改革。被誉为“土耳其之父”的凯末尔为移植西方制度,对土耳其进行了风风火火的世俗化改革,实现了政教分离。但深层的文化适应矛盾并没有解决,改革并不算成功。上世纪60年代伊朗巴列维国王发动了“白色革命”,也开始了伊斯兰国家现代化的新探索,很快便改变了伊朗的社会面貌,使伊朗初步具备了现代化国家的特征。但由于巴列维推行的现代化改革否定了伊斯兰自身的民族性,缺乏来自内部的传统文化支撑,仅将西方模式生硬移植过来,因而难以融合,现代化基础十分脆弱。
显然,问题的根源在于伊斯兰教的封闭性和文化的排他性使得穆斯林难以接受现代文明观念。他们总认为伊斯兰文明比其他文明优越,一旦遭到来自西方文明的冲击时,便立刻变得神经过敏,马上采取行动反击异端,
捍卫民族文化。同时,当政者激进的改革措施和由此而来的社会弊端也助长了人们对西方和世俗化的反感情绪。他们怨天尤人,将经济失调、贫穷落后、传统价值观的失落甚至伊斯兰国家本身存在的问题统统归咎于西方文化和世俗化带来的恶果,认为用西方模式来改造穆斯林社会结构是推行殖民文化,是将西方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强加于穆斯林社会,从而导致伊斯兰国家政治、经济、社会制度的异化及传统价值观的失落。要摆脱这种现状,就必须清除西方文化的影响,重新回到《古兰经》中去。于是伊斯兰国家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原本向西方开放的大门又关闭了,现代化进程中断,直到今日。
伊斯兰国家人口众多,但对现代文明贡献不大。伊斯兰国家若想改变自身的贫穷落后面貌,实现现代化,必须首先改造伊斯兰文化,使之适应现代化的要求,否则只能被越甩越远。生活在西方国家的穆斯林必须学会适应现代观念,抛弃偏狭的文化观念,才能和其他族裔和睦相处。靠煽动仇恨西方的情绪拯救不了伊斯兰,靠对无辜者发动恐怖袭击更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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