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丑姐到了香辣,夭夭已经呼朋唤友,吃着酒,吃着锅子,腾腾热情。 用眼角扫一眼屋子里的朋友,丑姐笑的再次露了虎牙,她是静如石,动如兔的个性,最喜欢悠悠的,直到把在座的都喝倒,才会想着是不是有点过分,这时没有十二点,也差不多正好赶着南瓜车去会灰姑娘。 “丑,要罚酒”夭夭不容分说地递过一扎冰啤,那语气一如既往的豪爽,却意外地夹了丝怯弱,没有逃出丑姐的耳目。 “夭,没事儿?”丑姐定定的一瞥,却是夭夭灿如花的笑脸。 “事儿?没!”夭夭故意大声,依旧掩饰不住一份凄凉。 “那,喝酒”丑姐一副释然的样子,落座,爽快地一饮而尽。 “好,爽快”说话的是坐丑姐正对面的谷子,和丑姐是两小无猜。 “今儿,什么节目”丑姐甜甜的一抿嘴,侧过脸来问夭夭。 “赌球呗,这不,刚骂完昨天罚的那个点球居然没进”夭夭的声音不大,听不出半点异样来。 “丑,我今儿换了手机”夭夭接着说自己的正事。 “换手机?为啥?”丑姐心里就是一沉,上次夭夭换手机,把处了3年的男友也一块换了。 “就是喜欢”夭夭的声音扬扬的,分明是高兴。 “哦”丑姐也不接茬问,转过头和谷子开始聊球,从哪个运动员的女友漂亮,到哪个运动选手的儿子适合前锋后卫,津津乐道。 三杯酒之后,丑姐换到另一张桌子,一伙女人又开始聊体重,聊男人,聊疯狂购物,聊皮肤白眼圈黑,恨不得这样发泄之后,所有的都能迎刃而解。 再三杯过后,丑姐换到下一张桌子,大家七七八八的说单身,说分手,说下一个朋友,说最后的婚姻,最后都咬牙切齿的说:人活着,怎么这么累。 …… 菜,过了三巡又三巡,酒,过了五味又五味,众人在朦胧睡眼中准备散去。丑姐是清醒的,她落在最后等结账的夭夭。 “丑,等我呢”夭夭有点摇晃,但是还没能把钱算不清楚。 “夭,陪姐走会儿,行不?”丑姐嘴上是探寻,已经把夭夭的手臂挽上,大踏步地走了起来。 “姐,我累”刚刚离了众人的视线,夭夭的声音不对的似乎要下雨。 “夭,说实话”丑姐停了脚步,却问的一点弯都没有。 “姐,分了…”夭夭的话没说完,就扑到丑姐的怀里,恫哭,肆无忌惮。 丑姐没有说话,抱紧了夭夭,借着不远处路灯的朦胧光线,浮在眼泪中的,竟还是那张刚刚见过的,英俊的脸,丑姐的颊又一次不自禁的红了,不同的是,多了一丝仗义。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