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街头,有一种安详的感受。其实,本以为应该是一种比较浓郁的异国情绪,或者是比较兴奋的惊异。 而事实上,心情很浅味,很淡悦。行人和街景的色彩很素雅情致,所有的颜色比起中国,日本更亚,有点类似莫高窟的那些壁彩的色,无论是尘绿,锈红,乾青,郁紫,喆黄都是那么绚丽而沉稳,柔和,很让你沉醉。 。 记得美国知名作家保罗・奥斯特所写的闲逛,那是另一种妙处横生:每一次散步出去,都会觉得他把自己撇在身后了,一边走一边就把自己丢在了大街上,因为把感知能力降至仅仅是一双眼睛的视觉,这就逃避了思考的义务,只有这样方式,才能是他得到一种内心的平静,一种祛邪安神的虚空…… 很多年之前,我似乎还不能懂或者说不能完全懂文中那种乌有之乡的感触,而今,当自己把感知能力降至仅仅是一双眼睛的时候,有一种豁然的欣悦。 自己对这样的感知很是知足,到了如今的年龄,讨厌郁闷,惊喜,亢奋和聚散离别,最喜的还是那么浅淡的质朴之色,之声,之图,而那些美妙的细节,诸如门,窗,橱窗,街景,不是自己刻意要去喜欢的,是在自己的眼睛的视野里自然而然的呈现,随即开出花来,冲着我恬静的笑。 之所以愿意喜欢,也情愿理解每一扇门的清醇和独特,缘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人坐在屋里,突然响起敲门声……”,据说这是世界上最短的小说。 当驻足这样一扇门前,似乎更愿意理解这样一种意味:结束状态,那是一缕心底油然而起的怅惘。其实,应该无人知晓,无意有意的无常有常的开启中,有什么在冥冥等待期颐着,哪怕这一切都是曾经熟悉的情致。 或许很多人更情愿期颐,门中能够收藏不同程度的悲伤,一群软弱的自白,一段深省之后的向善;而我情愿轻轻关起,以隔离那接踵而来的揪心之痛,尤其是所亲所爱的人虽仍在左,音声可鉴,而魂灵已逝去;抑或我更情愿轻轻敲入,一如烟丝红烛持续,承载命运的尘埃扣落远去。 这种感觉很美妙,是那种清清的,浅浅的,渴望的,古色古香的感觉,清醇无限,我喜欢,,,耳畔是艾薇儿的Knockin On Heaven's Door,更如春暖花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