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和改进高校宣传思想工作不能止于课堂。高校教师通过微博、微信传播西化思想已经不是个例,高校教师不同于普通民众,他们独特的思想和崇高的社会地位很容易在互联网上形成一定的影响力,甚至有网民将这种“大胆”错误地理解为“敢言”。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跨越了高校,影响的是六亿多互联网用户。贺卫方在微博中大谈宪政,陈丹青在其微信公众帐号以《大家别去美国!一个愚蠢而落后的国家》为题,内容却是对美国的过度美化,诱导效果可见一斑。高校意识形态工作任重而道远,必须不留死角,高校教师应该成为传播社会正能量的主力。
如何提高教师和学生对社会主流价值观的认同?如何让学生不再对负面新闻情有独钟?如何让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不再只是一些僵化的理论?正像环球时报所指出的那样,宣传思想工作如果只是被机械地、应付检查式地推广,那么到头来就是或者没什么效果,或者搞出相反的效果。笔者时常听到有人将“宣传”和“形式主义”联系到一起,这提醒我们,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必须创新宣传方式,运用互联网思维,让正能量变得生动起来。”
《求是网》,徐岚(宁波市委宣传部)
以下是陈丹青一些流传甚广的语录,摘录出来供大家批判:
1.在中国,鲁迅和马克思各有分工:鲁迅专门负责诅咒万恶的旧中国,马克思专门负责证明社会主义的必然性。
2.人文艺术教育表面繁荣,扩招、创收、增加学科、重视论文等等;实则退步,学生“有知识没文化”、“有技能没常识”、“有专业没思想”。
3.所有人在这几十年里都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赶紧多捞,赶紧安顿好自己的生活,不要管这个社会。你是救不过来的,你真的到下面走走,就知道,完全一个赤裸裸的丛林社会,大家都信奉丛林法则。
4.文凭是为了混饭,跟艺术没什么关系。单位用人要文凭,因为单位的第一要义是平庸。文凭是平庸的保证,他们决不会要梵高。
5.中国连真正的公共空间还没出现,哪里来的“公共知识分子”?进入公共事务时,偶尔有像我这样的傻子出来说几句真话大家就很愿意听,这是一件很可怜的事情。
6.您对中国的大学教育很满意吗?您对野蛮拆迁很满意吗?您对目前的医疗系统很满意吗?假如您诚实地告诉我:是的,很满意!很开心!我立即向你低头认罪:我错了,我改,我脑子进水了,我对不起人民,我要重新做人,封我的嘴,然后向你们好好学习这样行吧?
7.将当今教育体制种种表面文章与严格措施删繁就简,不过四句话:将小孩当大人管,将大人当小孩管;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8.蔡元培任北大校长,胡适任中国公学校长,徐悲鸿任北平艺专校长。搁现在,第一条入党,第二条凑够行政级别,然后呢,领导看顺眼了或把领导捋顺了。于是一层层报批、讨论、谈话、任命,转成副部级、部级之类……这样的“入世”,有利益、没担当。今日大大小小教育官员除了一层层向上负责,对青年、对学问、对教育、对社会,谁有大担当?
9.我每讲演,年轻人就上来要签名,要拍照,我只好陪着耍,不然伤了年轻人的自尊心。现在容我说句重话。真有出息的青年,不做这类事。
10.城市景观,全毁了。有哪个古老国家这样义无反顾地糟蹋自己的帝都,抹杀自己的历史?开罗?马德里?罗马?巴黎?京都?奈良?彼得堡?没有。没有一个古老的都城像咱们的北京这样持续毁容,面目全非,恨不得把北京的模样全给改了。
11.《建党伟业》是一部向北洋政府致敬的电影,该片用生动的镜头,精彩的案例,温馨的细节,为我们描绘了这样一个时代:报纸可以私人控股,新闻可以批评政府,大学可以学术独立,学生可以上街示威,群众可以秘密结社,警察不能随便抓人。权力有边界,法律有作用,人权有保障,穷人有活路,青年有理想。
12.我们今天出了个所谓“五讲四美”,层次很低,不过是要有礼貌,守规矩,走横道线,别随便吐痰,说明什么呢?无非说明我们的社会五不讲,四不美。
13.开发房地产是一回事;盖更多的房子给人住,又是一回事,别给弄混了。
14.明星挺好,有个别人猖狂,欺负人,但决不会比贪官更猖狂,更欺负人。……哪位明星使一回性子,众人就吐口水,要他道歉。中国人到了欺负弱者,欺负站在明理的人,立马个个义正词严。我讨厌中国人对明星的心态,复杂、阴暗。从古到今都是这样,对戏子的心态,暗中巴望人家出事儿,心理上满足。
15.年轻人仍然所见极有限,又迷失在太多讯息中。讯息不等于眼界。
16.什么叫做救自己呢?就是忠实自己的感觉,认真做每一件事,不要烦,不要放弃,不要敷衍。哪怕写文章时标点符号弄清楚,不要有错别字这就是我所谓的自己救自己。我们都得一步一步救自己,我靠的是一笔一笔地画画,贾樟柯靠的是一寸一寸的胶片。
17.学生也被权力化,年纪青青,接受的都是权力教育,事事认同权力,以后出来到社会,国家就交给这样的学生。
18.中国种种考试积弊久已生成畸形的“考试文化”、“考试人格”,在我到过的十多所全国或各省市重点艺术学院,不曾遇到一位外语和艺术相得益彰,同样优异,并对二者充满热情与信念的学生,满目所见,是不知所从而不得不从的集体表情,那是被考试怪兽过度强奸后的“无表情”。
19.以我的阅历和记忆,民主实现之日并非太平世界,一如革命成功之时,世道尤为难测。我在乎人群的德行,社会的常态,是否失去底线。
20.我嚷嚷半天,临到离开,发现我全错了:哪有教育问题啊,都是权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