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六·四 又快到六·四了。 六月四日是一年中的一天,躲也躲不过,到时候就来了。 如果没有八九年的那些事,六·四和一年中的其它日子一样,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一天。 正因为有了那些事,六·四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一听到六·四两个字就热血沸腾、慷慨激昂、恨不得立刻持枪上战场的同学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大多数人已经能够理智地、冷静地回顾六·四了,这就增加了讨论六·四的可能性。 在这里不讨论六·四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情(很多民运领袖们在心里认定六·四是好事,如果没有六·四,他们未必能出国,未必能腰缠万贯、过得这么滋润),不讨论在中国的演变道路上是否需要这么一个流血的事件,“我以我血荐轩辕”(据说已经拿到“血卡”的同学们当年坐在电视机前看广场直播,着急地直喊“怎么还不开枪呀?”枪声一响,电视机前一片欢呼声),那些都是精英们茶余饭后喜欢谈论的话题。 人们常说,历史不能假设。 不妨做一个假设,也许能从历史中获得经验教训,以史为鉴嘛。 那些想推翻共产党政府、自己回国当家做主人的热血老、中同学们可能不喜欢这个假设,年轻的同学们已经对六·四没有兴趣了。 假设:如果六·四没有发生。 当时赵紫阳已经着手在党内外进行民主改革,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民主选举地方人民代表了,如果这个改革能够顺利进行,中国的民主改革或许能够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实现了。就如邓小平启动的经济改革,因为没有停顿,所以中国能够大踏步地向前发展。 能够说六·四阻碍了中国民主改革的进程了吗? 肯定有同学不爱听这个话,大砖头“日、日”地飞过来。 没有六·四,中国的民主改革也未免就能彻底进行。 不过有了六·四,中国的民主改革进程确实停顿了,甚而出现倒退,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好不容易从罗锅桥的桥那端走到桥这端。老太太站住脚,转过身,对着罗锅桥感叹,“这桥真难过呀!”一个身强力壮的同学从旁经过,听见了老太太的话,冲上前来,二话不说,背起老太太就上了桥。三脚两步过了桥,把老太太在桥那端放下,不好意思听老太太感谢的话,转身跑开,留下老太太琢磨怎么再过这座罗锅桥。 帮倒忙不能算学雷锋做好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