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古希腊的开始
编译: 沐岚
之所以把迈锡尼人(Myscenaeans)称为古希腊文明的源头,是因为考古学的发现。迈锡尼文明大约起始于公元前1600年,其语言属于印欧体系
(Indo-European)。是否他们在有史记载之前的几千年就定居于希腊,还是通过征服当地人而定居,目前尚不知,但他们的语言和宗教却影响着后来
的古希腊文化。迈锡尼人受邻近的米罗安人(Minoan)影响。 米罗安人居住在克里特岛,他们从高效的农业生产和进行周边贸易中积累财富。这从他们的艺术和手工制品和迈锡尼人高度一致上可以推断。迈锡尼人的酋长或国王
住在高墙围起来的宫殿内,对比之下,考古发掘却发现克里特岛上的米罗安人没有围墙。在迈锡尼人的葬址中发现了一系列的青铜武器和护甲、皮革头盔和盾牌、青
铜酒杯甚至带金齿的青铜梳子。武器似乎并非父传子承,说明那时的战士都有自己的新武器,这意味着他们很富有。 公元前第14世纪中叶,迈锡尼人已成为爱琴海地区最有强大的一族。和当时埃及和希泰(Hittite)人的大规模战争相比,迈锡尼人只是进行一些小打小闹,但好斗的迈锡尼人在地中海的一角却吞并和融合了米罗安人。 特洛伊王国(Troy),位于今天的土耳其境内,爱琴海岸,被毁于公元前1230年。荷马史诗“伊利亚特”记述的就是这场发生于希腊人和迈锡尼人之间的长达数十年的战争,但是考古学家却认为其实特洛伊城数年间恐怕承受住了好几次的战火攻击。
迈锡尼人居住在今天的希腊和爱琴海另一边的一些城镇里(今土耳其境内),人口密集。这些城镇更在中央政府的管辖之下,而不像几个世纪后才出现的希腊城邦
国。技术上来说,他们的每一样东西都属于国王,但地方长官们则会合理地占有部分资源。迈锡尼的国王们住在大而豪华的宫殿里,最大最豪华的则属于王中之王。
在他们文明的高峰期,大约公元前第13世纪,迈锡尼人已经遍布了整个地中海地区。
祸乱乍起 公元前1200年左右,地中海地区突然爆发了祸乱。一群群人不知从何而来,横行了整个地区,所到之处毁灭一切,宫殿、艺术品统统被火焚烧殆尽。历史学家不
确定这些人是谁,甚至怀疑他们是否真正存在过。埃及拉米色斯三世(Ramesses
III)的宫廷记载是为一说,说大约公元前1182年,“突然间有好战之人从海上来...,无人能与之抗衡。”这次侵略导致了位于小亚细亚(Asia
Minor)的希泰Hittite帝国的覆灭,埃及王朝退缩到了尼罗河沿岸,“黑暗时代”开始了。 而古希腊的历史学家则认为他们是多利安人(Dorian,斯巴达人的祖先),从北面大规模往伯罗伯尼斯半岛迁徙,迈锡尼人则横过爱琴海往艾欧尼亚
(Ionia)或小亚细亚逃亡。迈锡尼人从此失去了他们的殿堂,接下来的几个世纪,关于他们的记载停止了,地区之间的贸易也就此完结。现代历史学家总是相
信古代历史学家,但是当代历史学家却开始质疑这些结论,他们认为,没有考古学方面的证据表明那个时期有突然的大举侵犯,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假设,比如大饥
荒、疾病、气候的变化、国内战争、农民起义等等来解释迈锡尼文明的突然垮掉,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人能肯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黑暗时代的人们既没有写下来的语言也没有自然的艺术传统来取代失去的文明。因为人们一直在迁徙,整个地中海食物生产大大减少,人口也急剧减少。除了极少数几个繁荣的小地区,贫穷蔓延到了整个地中海。只有雅典,因为处于高高的岩石顶上,似乎躲过了这场大范围的浩劫。 最古老王朝的开始 希腊人遍布爱琴海和小亚细亚地区,人口缩减,没有关于这个时期的文字记载。但是通过歌曲和口口相传的故事,希腊人记住了他们的传奇,阿伽门侬王、俄底修斯
和阿喀琉斯、以及那些帮助他们打败特洛伊的众神。这些源自半历史性的记忆并让希腊人坚信不疑的过去的故事,成为维系散布于各处的早期希腊人的纽带。 在希腊人发展了铁器制作技术的同时,黑暗时代结束了。这点很重要,强大的工具使农业的产出增多。渐渐的,繁荣又回来了。 公元前第9世纪或800年的葬址里发现,物质财富增加了。在一个大约公元前850年的希腊妇女的墓中出现了有和近东同款的金首饰,这表明希腊人又重拾了和近东的贸易往来。 公元前第8世纪,地中海地区城邦又开始出现,并慢慢地从过去几个世纪的混乱中恢复过来。历史学家给这段时期,即黑暗时代结束到公元前400年古典时期的开始,取名为“最古老时期”(Archiaic Greece),它从公元前750年持续到了公元前500年。 发生于公元前700年间的一次军事冲突,是“黑暗时代”终结的信号。两个城邦国埃尔特雷亚(Eretria)和查克斯(Chalkis)在爱琴海地区的尤
博安(Euboea)岛打了一仗。两军在一块富饶的农场地里交战。岛国麦尔塔斯(Miletus)站在埃尔特雷亚一边,沙莫斯(Samos)则联合查尔
斯。大多数的士兵都是步行进战场,而不是骑在马背上。那个时代绘有图案的陶器上绘有头戴标志的头盔,手持长矛和圆形盾牌的士兵。 这场战斗是关于那个新时代最好的例证,因为它记录了战争形式和风格和以往的大不同。在旧式战斗中,军官们通常是骑在马上或站在两轮战车上的贵族。这个场面
后来的几百年间在希腊人之间一再重演:一支某希腊城邦国的 重甲步兵军队和来自另一个希腊某城邦国联盟的同样的重甲步兵军队,在田野里战得天昏地暗。 就在这个时期,荷马写下了他伟大的史诗,伊里亚特和俄底修斯,这之前这些故事已经口口相传了很多代人。这些故事给了所有希腊人一段光荣的英雄和众神的历史,同时也给予了西方文明最早的文学。
同时期另一个重要的作者是赫色特。他的作品《神谱》(“Theogony”)则讲述了混沌初开时希腊的历史和众神的具体细节。这些神话故事中的某些元素可
能源自于黑暗时代人们的迁徙,但大多数都是关于迈锡尼人的传说。供奉神祗的寺庙建在了希腊北部的提洛(Delos)岛的德尔菲(Delphi)和奥林匹
亚。在奥林匹亚,一座寺庙是专门供奉宇宙之神宙斯的,就是史上以宙斯之名举行首次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地方。这场运动会的意义在于,虽然希腊人在地理上散布于
各地,却有着共同的身份。 新殖民时期的开始 随着局势的安定,繁荣也重新回到了这块大地。希腊人开始送自己的子民到外地殖民。希腊境内大约75%是山区,贫瘠的土地上除了橄榄树和葡萄外,极少有地方能种植小麦和玉米之类的粮食。当人口的增长超出可种植的土地的承受能力时,殖民便成了解决未来生存威胁的好办法。 大约公元前750年,第一批殖民者被派往意大利南部的库麦(Cumae)。公元前734年科里尼人则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的塞拉库斯(Syracuse)建
立了殖民地,并且慢慢地成了和本土一样重要的地方。公元前630年,塞拉(Thera),一个岛屿城邦国,开始了希腊恩(Cyrene,今北非利比亚)的
殖民,由于希拉连年大旱,粮食歉收,人民已食不果腹,于是殖民便成了最好的选择。开始的殖民并非出于个人自愿,而是强制性的,
如果被选派去殖民而不去,会面临死刑的惩罚,任何个人或家庭收藏选中的殖民者也面临死刑。殖民之举成效卓然,希腊恩成为希腊重要的粮食来源。在200年的
时间里,数百希腊城邦国的殖民地已遍布从地中海西端的意大利、法国和西班牙到东端的塞浦路斯(Cyprus)。甚至北非海岸,黑海四周和小亚细亚地区。 殖民既缓解了希腊大陆人口膨胀压力又带来了财富,更多的市场形成了,更多的港口建立了,商贸往来遍布了整个地中海,于是殖民便不再是强迫性的,成了自愿自
由的选择。有些殖民地得来不费劲,妻子也容易找到,有些殖民地则需要从当地土著手里夺取,娶老婆也得靠抢。有时殖民者在殖民地建立了稳定的生活基础后便不
再受母国制约,如科里尼的一个殖民地便经常有叛变发生。 每一队殖民者离开前,他们都要向神祗咨询,神祗则会告诉他们此行是否为正确或吉祥之举。在德尔菲(Delphi)阿波罗通常担此重任,他往往通过女先知之口引导他们。
斯巴达和雅典则很少建立属殖民地,他们征服周边地区。斯巴达征服了伯罗伯尼斯南边一个叫拉可尼亚(Laconia)的地方,并且抓了邻近的米塞尼亚
(Messenia)人做奴隶。雅典则夺取了阿提克周边所有地方而成为一个巨大的中心都市。斯巴达唯一的殖民地是在意大利,他们流放了一支庞大的由非法出
生的男性(丈夫外出打仗,妻子们却在家生下了孩子,私生子?)到那里形成了殖民地。 城邦国和统治者 公元前第8世纪开始迈锡尼和“黑暗时代”时期的古老村庄和城镇慢慢地发展成为希腊的城邦国。一个典型的城邦国通常以一个都市为核心向周边可控的农场辐射,大多数的城邦国便变成了和另一个城邦国相邻,形成城邦国之间的边界。 “黑暗时代”过去后,城邦国的国王们放权给富人家族组成执政者议会,一种称为寡头政治(Oligarchy)的政府形式,这在古代文明中是罕见的。斯巴达就很不一样,它有两个国王。 雅典是实现这种体制的最古老的城邦国中的一个。公元前700年的某个时期,几个村庄合起来在离一个叫比雷埃夫斯(Piraeus)的优良海港几英里的地方形成了雅典,最初整个城市是建在一座高丘的大平顶上,易守难攻。但是它也和其它城邦国一样,面临人口膨胀的问题。慢慢地人口向平顶周边扩展,形成了雅典卫城(Acropolis),山顶的最高点便成了雅典卫城宗教建筑所在。 作为重要的贸易中心,雅典控制了阿提克地区,伯罗伯尼斯半岛北部一个最宽点达50英里的半岛。以雅典为核心的阿提克(Attic)地理位置很好,为成功提
供了必然条件。它的北面是形成天然屏障的山脉,除了属于科里斯(Corinth)的一块非常狭小的地带,其它三面环海。由于临海,雅典城了主要的贸易中
心,并且成为新理念和文化交流的起始点。 其它明显冒出来的城邦国包括科里斯,曾经是公元前600年左右希腊的商贸中心,它有两个优良海港,其精美陶器在地中海很受欢迎。底比斯(Thebes)则
成为Attic北部地区波伊俄提亚(Boeotia)肥沃农田中的大城邦国。内陆斯巴达则征服了伯罗伯尼斯半岛低地部分成为一个强大的城邦国。 许多希腊城邦国在大小的基础上都有一系列共同的特点,而斯巴达却在政府形式和社会结构上和其它不一样。它的许多习俗和行为在今天的人们看来很震撼。但在当时,对纪律的崇尚而使它成为令人恐惧和羡慕的强权集团。
斯巴达也是由几个小村庄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城邦国的。公元前第8和第7世纪开始至公元前630年才结束的两场长期战争中,这个新兴的城邦国征服并且奴役了伯
罗伯尼斯半岛南部广大地区的买塞尼亚(Messenia)人。斯巴达人迫使这些人成为农奴,并都属于农奴主。这些由邻居而变为农奴的买塞尼亚人有一个名字
叫赫罗斯Helots --
一个既非奴隶也非公民的特殊阶层。赫罗斯们慢慢地人口超过了斯巴达人,并不惜一切寻找造反的时机。这种情况下,斯巴达人为了防止人口数远多于自己的买塞尼
亚人造反,便形成了非常严格的军队化社会。 泰伦德 公元前500年,随着地中海地区越来越多的可种植的土地被开发和发现,殖民运动也慢了下来,希腊城邦国里人口再一次增长,贫穷的劳动者也越来越多。虽然大
多数的城邦国都赋予所有自由人公民的身份,但却极少考虑使贫穷公民脱贫。农民们必须等到收获季节才有钱,这之前便只有借钱或食物过日子,等到收获后,收获
的粮食又拿去还债。 另一方面,那些从经济活动中变富的人们形成了新的阶层并加入了拥有最好最多土地的贵族阶层。新富和贵族中认为现实社会制度需要改革的人便抓住机会夺权。 这些新上台的领导人称为泰伦德(Tyrants)。今天泰伦德这个词已经演化成“暴君”的意思,但最初并没有这个意义。泰伦德为了取得大众的支持,便施予人们想要的,特别是那个叫做Hoplites的新型士兵阶层。 除了斯巴达,城邦国并没有职业化的军队。所有18岁至60岁的男性公民包括住在城邦国里的外国人都要随时听从召唤服兵役。而典型的Hoplite是拥有土
地--
拥有几位奴隶和几亩地--的农场主,他们有钱装备自己去打仗。成功的希腊农场主公民往往也是士兵,是城邦国最重要的防御力量,他们有实力在政府里发出自己
的声音。所以在像雅典和科里斯这样的城邦国里,一位成功的泰伦德往往是取得本国Hoplites支持的领导人。 作为对支持者的回报,泰伦德往往兴建比较大型的公共工程项目帮助贫穷人民,比如城墙和新神庙,这些项目创造了大量的工作机会。有时候泰伦德会走得更远一些,修改现成的法律使法制系统更加平衡。
然而,雅典却是一个例外。在雅典,如果碰上一个收成不好的年份,那些拥有土地的贫穷农民有可能被迫把自己卖身为奴来抵债。当其它城邦国努力找到一个合适的
方式平衡这种贫富之间贷还利息时,雅典的富人们却拒绝放弃他们任何财富和权力。渐渐地,贫富之间冲突频发,贫穷阶层要求公平,富裕阶层则要求还债,国内战
争的威胁迫在眉睫,于是,形势导致了一个最彻底的变革,雅典民主制度。 重甲步兵(The Hoplites) 泰伦德的兴起和重甲步兵Hoplites的出现都在同一个时期(公元前600年),hoplites是城邦国常规军队。这些士兵着青铜头盔和胸甲,一手举
着宽而重的盾牌,一手持长达八英尺的铁尖头的长矛。盾牌上有两根独特的带子,一根宽大的横穿盾牌中心,另一根细的则系在盾牌的边沿。持盾时,手臂穿过宽大
的带子,然后手指抓住细带,这样手腕便不需承力,使只用一只手持笨重的盾牌成为可能。 Hoplites在战场上极为有效。他们以一种紧凑密集的列队形式行进,叫做Phalanx(方阵),一个士兵的盾牌紧搭在下一个士兵的盾牌之上,使敌人的武器几乎没有空隙可钻,而且只要保持队形不变,它一旦行动起来便很难停下来。 一个Hoplite打仗时携带的装备总重量大约在40磅,全部靠自我装备。和传统士兵不一样的是,他们的装备是高端的,传统士兵一般一柄剑或一把弓而已。
比如,弓箭手一般从远处射箭,尽量避免近战,不像Hoplites那样直接面对敌人,所以弓箭手的装备相对来说低端一点。这样,那些没有多少钱装备自己青
铜兵甲的下层人士,便成为了弓箭手或其他轻装备兵种的士兵。
有历史作家具体描绘了一场Hoplites之间的经典遭遇战。来自两个不同城邦国的Hepolites军队在战场上相遇(更多是约好的),双方作前锋的方
阵冲锋时都尽量保持自己的队形去冲散对方的。他们举着15磅重的盾牌护胸,当敌方的队形开始散乱时,长矛则刺向最前列的敌兵。在地中海烈焰般的阳光下,漫
天飞扬的尘土中,青铜兵甲乒乒乓乓地碰在一起。战斗结束了,一地死伤绕着他们。希腊城邦国之间相互为边界和土地纷争不断,常常是毫不犹豫就去打仗。不过即
使战争是常态,大型战争在最古老的(Archaic)时期发生得也不多。战争常常很短暂,也许一个下午就完结。这对他们要争夺或防御的土地的损害是有限
的。 严格的纪律是一支Hoplites军队取胜的关键,而没有任何人在这方面的实践超过斯巴达人。在最古老的希腊时期,斯巴达是所有1500个城邦国中,唯一
一个逐渐形成了纯军事化国家的城邦国。它高度专业化的Hoplite士兵是希腊最难以对付最令人敬畏的。事实上,斯巴达严格的纪律使得其政府维持同样的状
态延绵了好多个世纪。所以凡反叛权威的,都被称为“非斯巴达人”(un-Spatian)。 雅典赋予穷公民更多权利 公元前632年,一位叫赛龙(Cylon)的富有的奥林匹克冠军企图发动政变。政变失败了,但十年后贵族掌权者之间发生了内讧,雅典似乎又将面临一场政变。公元前620年,贵族们让德拉科(Draco)掌管雅典,希望他能够恢复秩序。 德拉科的统治太过严厉,实行严刑峻法哪怕微小的冒犯都会面临死刑的惩罚,他的名字成为英语单词Draconian的词根,意思就是严刑峻法 (这也使我想到著名的吸血鬼Dracula,他的名字不知是不是也是从德拉科而来),德拉科也是雅典第一个把法律用公文形式记载下来的统治者,这意味法律
对所有人不论贫富都是平等的,同时也意味着即使德拉科因任期满而离职,他的法律仍然有效。 在德拉科的法律之下,富有的地主们有权拿走那些还不起债的农民们的财产。于是雅典城外阿提克广大农村的农民们开始反抗富有的地主们。 随着受此法损害的底层人士不断增多,国内战争一触即发。于是当权者们于公元前594年授权了梭伦(Solon 公元前630-560年)为法律的主要制定者并改革政府。选择梭伦是合理的,他出身贵族但没有个人财富,是一位智者和诗人。 他在贫富两极分化的雅典社会中寻求更公平的平衡,他归还了穷人们因欠债而抵押给地主们的财产,恢复了那些为抵债而卖身为奴的农民们的人身自由。死刑也仅仅保留作为谋杀罪的惩罚手段。 更为重要的是,如果错了话,每一个男性公民都有权利利用法庭谋求公平正义。这个理念的诞生,是建立在给予更多男性公民政治权力以及所有的雅典公民都应该是法律的一部分的基础上的。虽然梭伦仅仅只执政了一年,但他给后来多个世纪的希腊人留下了深刻而令人尊敬的形象。 但是尽管他力图改善和刺激经济,贫穷仍然在四处蔓延。城市贫民中积蓄着紧张不满情绪,这时雅典的第一个泰伦特(Tyrant)产生了。 比希斯特拉斯(Pisistratus 死于公元前527年)曾是一位令人敬重的军队司令官,他于公元前560年上台,直至公元前546年,他的统治是牢固的,历时14年。他既保留了梭伦的改革措施,又开始大兴土木修建市政设施,以此为贫穷阶层提供工作机会。 比希斯特拉斯死后,他的儿子希比亚斯(Hippias,死于公元前490年)继任。在他的任上,雅典一个叫Alcmaeonids的头号家族,跑去斯巴
达,请斯巴达帮忙把希比亚斯赶下台。斯巴达当然是很乐意。结果这个家族中一个叫克莱塞尼斯(Cleisthenes
公元前570-500年)的人当上了雅典的行政长官。 克莱塞尼斯和梭伦来自同一个贵族家族,公元前508年他执政后,坚定地带领雅典人民直奔民主制的阳光大道。 他发明了真正实现公民权力的议院,这个概念在古代历史上绝无仅有,很多贵族都认为这一着很危险,如果普通民众都可以在政府发声的话。 而爱琴海那边,艾欧尼亚(Ionia)的希腊人面临比城邦内部内杠或暴君更麻烦的事。他们已经成为莉迪安(Lydian)王克罗萨斯(Croesus)的
治下。而公元前550年由塞拉斯长老(Cyrus the
Elder)建立的新兴波斯帝国,于公元前547年打败了克罗萨斯的军队。于是艾欧尼亚和安纳托利亚(Anatolia)被纳入了波斯帝国的版图。 接着下来的25年时间,塞拉斯把埃及和巴比伦都纳入了波斯帝国。他的继任者达利亚是一世(Darius I 公元前520-486)继续扩展波斯帝国的边界。达利亚是打败了沿爱琴海岸希腊东北面的西拉斯Thrace,离希腊本土仅一步之遥,但希腊本土仍然保持了独立。
克莱斯尼斯卸任后,雅典人面临着挑选继任者的挑战。波斯帝国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希腊,至此,希腊所有独立城邦国都处于了危险境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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