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置身某演讲厅的时候,我发现演讲者选了一个他自己过于陌生的主题,因而不能让我提起兴趣来。他讲的不是自己心中所有或所爱,而是些身外的肤浅之物。从这个意义上说,他的演讲没有真正核心的、集中的理念。我想要听他像诗人那样说说自己最独特的体验。曾经我感
一叶先生在我的评论《一叶知秋的恐同文字》后,恼羞成怒,写下一篇《“恐同”的权利需要争取吗?》的文字。
为何说一叶先生恼羞成怒呢?先来看看标题:“恐同”的权利需要争取吗?
“恐同”的权利,这是什么东东?“恐同”,英语“homophobic",意思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