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美国最高法院以少数服从多数的投票终结了在美国实行了近六十年的平权法案(Affirmative Action)。这一决定对于美国社会的长期影响还有待观察。当然,已经有许多华右欢呼雀跃,以为对于华人子女进入美国名校是利好消息。
但也有评论认为:这一决定将对白人、有钱人
过去的一周,大西洋海底的一艘小型潜水器——“泰坦”号以及其上五名乘客的生死让许多人记挂了。这一艘潜水器的命运从媒体一开始报道时,我就觉得搜救行动是现实版的“不可能的任务”。我相信大多数关心的人都觉得其中乘客生还的几率极低。
然而,人有理性的一面,却也有不理性
前两天,听说中国一位画家黄永玉去世了。记起来手边有一本他的《给孩子的动物寓言》,找出来又读了一遍。
黄老先生是画家,画画是本业,又喜爱动物,其动物形象是漫画式的,而作画手法倒是国画手法。用国画手法漫画动物,不知道是不是黄老先生的首创?
黄老先生还喜欢在其
最近读了一遍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纳兰词集》。
走马看花,不免有牛嚼牡丹之嫌,欢迎方家指正。
《纳兰词集》收集的是清代词人纳兰容若(1655—1685年,又名纳兰性德,成容若)的主要词作。
纳兰容若,我最早应该是在读王国维《人间词话》时窥见一两句他的词。后来是在某
第一次听说“天安门”,也许是小时候的儿歌,什么“我爱北京天安门”云云。
现在想来极其荒谬可笑。
一个小屁孩,住在一个离北京数千公里远的地方,从来没去过北京,也从来没见过“天安门”、“北京”长啥样,却天天傻呵呵地唱一支热爱那个地方的歌。
那时候,天安门和北京就像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