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热情 关于句法结构,这个语言认知中的经典问题,乔姆斯基也没有多少著作,但他的影响就那么大。他还活着,还和小甜甜一起搞社会活动;在MIT,想见他也不太难;由于某个机会,我和这位大师交谈了几句。他认为,人的算术头脑是天生的,和语言文字没什么关系;他以瞎子做例子。当然,提到泛函变分等等高级数学,他说盲人的视觉皮层受到损害,无发想象一种对应结构、、、等等。 其实,我还想问个无关的问题,就是现代语言中的结构变化;如在rap中,言语的结构已拓宽了本身。古代人也rap,顺口溜什么的,但商业化和舞台化还是rap文化带来的。听chris brown,我怎么也想不出他的价值,但我仔细读他的lyrics的时候,开始看到一种文字在肌肉中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又和豪华跑车和旋转的篮球搅在一起、、、。当然,很多因数致语言在表露中的不同,久而久之,人们头脑中的语言本身也发生了改变。小女儿rap的时候,我觉得是从电视机里出来的。说不上是后悔,小女生下来不久一直看电视,从teletarbee开始。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为什么她梦话常常说中文。我问乔姆斯基有语言基因么?他也笑笑没回答;有人对失语症等阅读障碍进行基因研究,几乎没能将候选基因和任何语言本身的功能联系起来。如果语言是天生的,那它的生物基础是什么。上帝是用语言和人交流的么? 这是个有意思的老游戏,几个软件高手,把中国古诗词里常见的字排了个序,挑出前112个字,然后以尾韵为唯一规则,编出了一本漂亮的现代诗集。我看了很吃惊,在无数的变换中,它们蕴藏了许多新的意境和丰富的信息。尽管还没有哪个出版社想发表这个难定义版权的诗集,我情不自禁地感叹自己的无奈。如果人的语言文字有限的话,人无论如何没有机器变换的快。 可是,不一会,我就从歌声中,从老年人语重心长之中,从我本身写诗的热情中,释怀出来。我不再在乎所谓句法结构的有限和无限。那和写诗的热情是两回事! 吃着喜欢的燕麦加葡萄干的cookie,我问自己,我是不是用前额和视觉皮层进行想象或创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