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瑞典修女(三): ICE-BREAKING Mz@Florida 很难翻译“Break the ice”,英文意思是“To break down social formality and stiffness”。和瑞典修女Sue之间似乎存在过一种“僵直状态 - stiffness”;后来的事,我们不敢说打破了任何社会俗成和约定或者程式。 即使如此说法,还是没能翻译好这里英文的意思。但又觉得用这个词比用中文里的“突破相互间的一种僵硬的、直板的关系”要文学一点。“打破僵局”可以说是比较好的说法。但不管用什么词,和一个白人女人能够在一起,打开一开始的僵局很不容易,也很重要,不然,根本无法进入下面任何问题的核心。语言上和Sue有障碍么?是的,有!可是,英语都不是我们的母语。 一般来说,和北欧女人在身体上几乎无法交往;这一点对于我来说也没例外,更不要说是和一个修女了。不知道用什么比喻,能让大多数人有类似的判断和辩解。体格的差异是一方面,而文化与所谓灵魂的差异就更大了。我似乎觉得修女Sue 侍奉的,不是我心目里的上帝。但这种“禁忌”,后来我发现是可以打破的。 后来,我终于把Ice-Breaking中的stiffness in social formality 之意思对应到一个较好的翻译,似乎应该翻译成“解除禁忌”更加来得准确,除此之外,Ice-Breaking 中还有“initiating”之意,我不得不承认翻译工作的困难。再举个例:几次读拜伦的原著,怎么也读不出来苏曼殊所翻译的诗文的味道(据说把拜伦的诗翻得好的,还有黄侃),而原著里就是很简单的字句: 'and on that cheek, and over that brow, so soft, so calm, yet eloquent' -Byron
读出这段的韵味与诗意,上下文和情景至关重要。我当时在听完修女sue讲的椰子故事的时候,我很自然地,能念出来的就这几句(见我的原文:《圣欢岛的椰子》)。很显然,她也读过拜伦的《She walks in beauty》。和修女Sue 之所以能打开僵局,或解除禁忌,与当时说话的上下文及当时的情景有着太重要的关系。其实,我和修女Sue都没有想PUSH那个所谓的道德极限,在那样奢华的场所,本身就没有“置身例外”;是有点古板,但又不乏现代。 记得,那次03年圣欢岛开会时,我已经戒酒一段时间,而修女Sue也只喝苏打水。即使这样,波多黎哥的甜点或者是那家海滩希尔顿酒店自己的特色,或是那天在露天里怡和的空气,不管怎样,我和修女Sue找到了很好的场景,找到一个很好的话题 —— 就是椰子树底下和椰子做的甜点。 其实,吃过新鲜椰子汁的人不觉得它有多好吃,清谈的很 —— 新鲜椰子汁应该是女性型的饮料;而又看是在什么地方喝。今年年初,在杭州的那家著名的‘绿茶饭庄’,相类似的情景又使我想起修女Sue(一开始我就说,总给自己找借口写这段经历)。那家杭州饭庄里面也有新鲜椰子果卖;插一根管子,捧在手里要象捧个地雷一样地小心,加上那里也有些‘非’-杭州的异地情调,别有一番风味,吸引了很多当地人来。有那样的情景在,很多僵局是可以打破的。我就注意到,几个老外带来的是‘看上去很体面的大学生’,在那儿很随意(这是90后或80底容易达到的状态)。对于60初的人,相似的情景就完全不那么回事 —— 可能,幻想的要比做的多。很多事情就没有真的发生。和瑞典修女间后来发生的的事都和这一开始的僵局有关。一开始就是这样,我们终于打破了僵局——虽然这个禁忌暂时还未破,一直到第三次见面才算逾越过去,但,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四年。 和以前写小姐一样,我真不是在写性爱;看过《肉蒲团》,那才算是XXX级的刊物,《金瓶梅》XX级,而《红楼梦》只能算X级或什么都不是,纯属意淫。我这个写法,就连意淫都谈不上,最多,也就是碰撞碰撞水星、火星玩玩而已。(是这样的么?)但有一点,在网上涂鸦,我还是很注重所谓文学价值。网络文化和文学,将成为主流文化和文学,这毫无疑问。这是为什么我花了这么多笔墨写些似乎不相干的东西;这又是为什么今年的一项普利策奖,颁给了网络媒体中的佼佼者,另一项给了个女诗人,等等。所以,我只是一种爱好,写作——尽管写得颠三倒四的,但试着让读者懂一些自己也困惑的东西: 我和Sue该不该上床? (TBC) 我和瑞典修女(二) 我和瑞典修女(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