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段网恋奇缘 —— 名子的告别语 *** 离开的时候,念起那个把我引入万维博客的网名:“红妆”。 我要感谢叫这个网名的人,虽然并不能肯定是谁。我说的红妆也许只是一个具有相同网名的人,而不是我们万维里著名的版主。不管如何,红状,向您表示感谢,是您把我带入了这个空间!每次博客的时候,繁重的心情放松了,就像我博客告示语中写的那样:“小小博客天地,天天开开心心!” 我是在另个网站上认识红妆的,那是个以婚恋为旨的社交网站。我认识的红妆,或是一个叫红妆的女人,也许从来没在万维上出现过。如果读过我的博客,你可以发现那也是一种巧合(网上、网下发生巧合的概率一样);当把博客里一些文字编辑起来,你又可能看到一个不乏浪漫的故事,姑且落个俗套,称之为“网恋”。 我是追随红妆,闯入万维博客的,来寻一个丢失了很久的文学梦(如果是在美国上的大学,我肯定选读文学)。来到万维后,发现这里的红妆,可能并不是我要找的。有人说我找的红妆比万维的红妆水平逊色许多,而我觉得,虽然她们有些风格不一,但水平都很高。红妆绝对是个网络写情高手,虽然有点雷同,像琼瑶的再版,她的诗文水平绝对在我之上。虽然我觉得万维的红妆更具古典意味,但那些文字中或多或少有非常现代的元素,要看你如何理会。 也许你没读过我寻找的红妆写的诗,她在另个网站上发表了几十首即兴诗,非常美,但的确留有一首小古典诗(写的是中秋月),是抄写万维红妆的。 ‘ 天涯共此玉冰盘 为我多情照故园 才历庐山云似海 又拂西子柳如烟...’ 我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她要抄袭,自己即兴诗的水平如此之高,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我正是带着这样的推理找到万维的,可万维的红妆不认名子,更没想跟他私奔(一个文学玩笑,别当真;有人说名子在红妆还是处女时就和她认识了,你信么?我早已不再寻找这个红妆了,她也许有了很好的归属,而我的归属在国内,非常具体的地方,非常具体的人,只是文学梦还继续做。) 我写过很多与红妆有关的诗,比如:《嗨,红衣女郎》;你可点击这个链接。在我喜欢的颜色中,红是我描写的最多的颜色。可红妆从来没有在名子的博客里留过言,一句话也没有(当然我知道她也很少很少在别人博客里留言)。你不感觉奇怪么?这里的圈子并不大,她最近跟着在我离别留言的三处地方也留了言。难道这是一种错觉?即使错觉也很美好,不是么。但对这段网恋,我的感觉是沮丧,而且有些奇怪。这也难怪,由于我不能确定是她,所以跟她(指万维的红妆)公开的联系中,也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名,甚至连“名子”这个名字也没有提及过。 名子在万维上没什么名气,有谁会在意这么一段奇缘呢?离开时,我只是不想浪费掉这么多的笔墨与用意,再上最后一贴(我和红妆很久前也相继离开了那个交友网站)。虽然不是什么动人心魄的文字,也算一个人的一种感受——虽然小事情,但能产生同感就行,这是我开博的宗旨。而关闭这个博客与这段网恋奇缘没一点关系,甚至这个奇缘本身就不存在。我说的这段网恋,如古典般的单相思,而这种相思,又完全没有相恋的目的。 在红妆给我的回信中,这位女诗人也明确说出了她在追逐自己的文学梦,没有时间拍拖;似乎只有在红妆的这个梦中,女诗人才有时间描写她的同一个梦想。而我,如今连一点做梦的时间也没有。所以必须关掉这个博客,或仅留下一些嘻嘻索索的诗文来溯源这段情缘(谢谢椰子和虔谦!),在这个虚拟而又真实的网上,在这个博大而又无形的空间。 自大型社交网(如FB与 QQ)产生后,人们生活、交际的方式发生巨变,一种还未定义的现代情感交流拓展了人性,拓展了人的生活空间。许多项目,针对它的效用性,它的安全性,它的潜规则,它背后隐藏的经济价值与人文价值等等,正受到不同金额的资助,并在世界范围内展开研究。很多未知的答案。所以,千万不要把这里的奇缘当作一般的恋情,即使它也是一段实实在在的网恋。因为,人们并不习惯,也不清楚,甚至不太赞赏这所谓的网恋;而把它看做网络IT的一个副产品,一个不成熟的变态或者是幼稚的虚幻,在浪费时间。我不赞成这样的观点,我喜欢这样的网恋,在有丰富的网下生活的基础上,让网上的情缘找到它真正的归属。然而,网恋的归属在哪里?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它肯定不在床上。柏拉图的恋爱多半是单思性的,精神的,而网恋是交互的,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付出了代价,这就是在关上博客时,我想说的意思。网络上不用实名,因而有很多的意思不好表达,给人以不真实;而我想,很多的故事其实比现实还要真实。1912的含义不确切么?1912里的那个张爱玲或红苹果不真实么? 在我用手术电刀去除病人脑子里一个良性的胶质瘤以后,我知道,那个曾感觉到疼的患者也知道,肿瘤是真实的,尽管它已被割掉。 *** —— Mz@F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