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 Vs 老情人 感恩节飞回美国的当晚,住在达拉斯的哥们打来电话说徐徐晴在找我。徐徐晴是我中学唯一同班了五年的女同学,也是我第二个女朋友。来美国这些年,我俩通过数次电话;但她从不直接先打到家里。哥们把电话转了过来。 我曾经一度非常怀念和徐徐晴在一起的时光,更多的是一种对旧情的回顾;许多年后,我不再向往旧情重温。而如今近三十年,如果没有最初的缠绵,也许今天就没有如此激动和一些无奈。 我和徐徐晴 中学毕业后才谈恋爱的,到大二有了我们的第一次,后来她告诉我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我还是称她晴吧。她的父母都不在了、、、 “名子,我们应该是情人的关系、、、”晴笑着对我说;尽管她的乡音已改,那笑声还是二十多年前的。 “我们早就是情人,”回答她时我心想,何必再要肯定一次;似乎她的感情好象总没我的深远! 10年前悉尼,最后一次见到晴时,彼此都结婚了。我没有觉得她还把我当作情人,她也没有去我住的酒店。临别时,一辆BMW528把她接走。看不清司机的脸,好象还是黄皮肤。 我们是老、、、情人了。我把这个老字拖得很长地说,而我就一直这么想来着。可现在,再加这老字,份量的确有点重 —— 她为什么要反复强调这层关系呢? 悉尼的阳光,当它在海面上反射的时候很美;悉尼的阳光也毒辣,当年看到晴被那里的阳光改变的皮肤,多少有点让人叹息。虽然在得克萨斯也看惯了tanned皮肤,可我还是有点怀旧,喜欢那种白点的亚洲人皮肤。 记得我们是在靠 Darling Harbor(情人港)一家粤菜馆吃的午饭——当时,都能说出对方喜欢吃什么。聊的最多的是中学里的事,如:高考如何如何把人搞得很傻很傻,还有那些怪怪的早恋现象;还有学军,学农,那时吃的大锅饭香,等等。 吃完饭走在悉尼的海边,觉得空气都是蓝色的——并不是忧郁的色调、、、而我至今还保存着那天我们逛入一家商店买的礼物 —— 布制的袋鼠和树懒熊。 10年前澳洲短短的四五个小时,在一生中很难再度。但是,我似乎感觉到那毕竟是个终结,爱没有再复燃。那时时刻刻,我的感觉是咸的,一种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感觉。的确,还有幸福感,从未怀疑过的幸福,但它多半来自五年同学般的情份、、、 “我们那次接吻了么?”电话里我问晴。 、、、笑声、、、 如今,是哪般情感重现? 说不清;但我想说:是老情人更是老同学。 “老同学永远;老情人只在过去!”(我并没有对徐徐晴 说出这句话) 国际长途持续三个多小时、、、觉得老情人不必说:“现在在中国开个房间要比当年在澳洲出差还容易、、、”。如今的人都太清楚了。 又过些天,我心还在想,这会儿她会飞到哪呢?加拿大,澳洲,还是中国;似乎我们又错过一次? 呵呵,留在心里的还是晴的笑声。 刘德华 陈慧琳《我不够爱你》 我想我不够爱你 我不曾忘了自己 没那么全心投入 所以会一败涂地 我想我不够爱你 我忘了你的用情 没办法重来一次 也只好听天由命 不能在没有月亮的夜里 也不能轻易地闭上眼睛 因为你会出现 在天空或心里 不能在一望无尽的地方 也不能钻进那拥挤人群 因为寂不寂寞 都会提醒我 我失去了 我不够爱的你 |
告辞 到九月暑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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