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玩小姐: 一个妈咪的故事 (一)

和老秦聊起在国内玩小姐时，他说：这个＂玩＂字用地不好．
其实，都是这么个说法，还能怎么写呢？
这不，

   “回国又玩小姐了吧！”老秦的孩子妈问他．

   “哪里．．．”老秦回答了一半就不想继续说话．

老秦觉得，和不了解情况的人无从谈起；
在他家里，还是尽量不去提国内一些听起来负面的东西．

近七年前，老秦第一次接触小姐的时候，这＂玩小姐＂对海归还算是个新话题．
如今，国内＂玩小姐＂这个说法已不常用，特别在老秦的几个知识圈子里．如果这个＂玩＂字涵义再广一点，也许还说得通．在KTV包间里和小姐一起玩玩，仅此而已！和去洗个脚，洗个澡，唱唱歌也没什么区别；即使是那种带全身按摩的桑拿也只是娱乐娱乐而已．国内这些娱乐活动开展地不要太广泛，老秦去KTV和小姐玩玩或唱唱歌似乎成了他每次回国的例行公事．

算一算，老秦上次在大陆两个星期：

   1. 泡了三次脚，一次在北京，两次在南京，手法不一样；足浴和玩小姐几乎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去的是家正宗的---比如在南京，那家重庆风格的洗脚连锁店，是属于长江文化的那种---洗脚房开成连锁绝对是中国特色，不带色情．

   2. 洗了一次桑拿，带全身按摩的那种，在北京，说不清是泰式的还是越南式的；由于时间紧张，只按了一个钟：45分钟――按那个北京小姐的说法，至少需要两个钟才能到位，她详细说了为什么，可老秦还要去陪领导

   3. 唱了两次KTV，包括喝酒吃夜宵，都是在南京…

谈到唱歌，老秦想起一个女人来，一个妈咪．

妈咪对于小孩子 (非成人请不要往下看了) 是个非常亲切的词．而小姐的妈咪---后来，老秦明白了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老鸨”的变体或特称么，似乎也没那么可恶．小姐这样称她们的管理人由来已久，其实这是个场面上的问题，在那样的场合，什么样的称呼都走了味．似乎这个行规，入哪个门，走哪条道，也很简单．回国不久，老秦慢慢习惯了那样的环境．老秦甚至也不觉得妈咪那么老鸨；这个名词当形容词用，是从电影和近代小说里来的，中国电影脸谱化近几十年形式上没多大变化，老秦也喜欢看老舍的东西．当然KTV包间里的公主也没那么公主 〔这里说的公主不是小姐，是KTV包间里专用来放歌倒酒等的女侍〕．在大陆航空飞中国的波音777上，老秦又看了一部几年前的奥斯卡片《Hustle & Flow》．那首获奖歌曲“It's hard out here for a pimp” 里唱的是个pimp――拉皮条的和妈咪还不完全一回事．〔注: 片子影响力不比《Pulp Fiction》小，黑人女演员Taraji Henson 在电影里那种让人难忘的期待她的 pimp 成功的表情，和她今年获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之间不无关系〕．

据说，老秦故事里的妈咪后来也很成功．〔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