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瑞典修女(一):椰子椰子 文/名子
两三年前,从记忆里挖出两段在波多黎哥圣欢岛的经历;用《圣欢岛的椰子》做题目,描绘了那些日子里,与两个女人在一起的场景。其中一个是从瑞典来的修女 ——“A Sister from Sweden”。博文里我曾经称她瑞典修女;这里叫她 Sister Sue 吧。 Sister Sue 来自斯图尔湖边上的一座修道院。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但从相片上看,如果在如此地方住上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好像,Sister Sue 就是那样说的。 我和Sister Sue 在一起时间不长,六七年里加起来也不过两个星期。圣欢岛第一次见面到最后在法国尼斯和希腊雅典,我们一共见过四次。第三次的时候,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那是在一个本来也不该去的地方发生的。
和Sister Sue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才三十六岁,到第四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四十三岁了。但第一次见到她,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有三十多岁。都说北欧的女人显老气,或许是她们体格健壮的原因;但Sister Sue 看上去像刚毕业的大学生,如果不是她那身修女装显得庄重,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英格丽葆曼,一种成熟女性的美,联系在一起。第一眼见到她,我就觉得眼熟,眼睛是那么水灵灵的分明。 第一次在圣欢岛上,我听她讲的关于如何保存椰子果的故事,后来我细细琢磨了很久,终于明白了,她似乎在解释和应答我对她的年轻容貌的赞赏。而我,又意识到的一层意思,它完全Beyond当时的情景。她的故事是这样说的: “椰子是可长期收藏的,但有两种不同的方法。一种是先将内部的椰汁椰肉抽去 ——抽出来的椰肉当然好吃——,另一种将内部的肉和汁原封不动地保留着;然后让其慢慢风干。两种处理方法的结果当然不一样。内部抽干的那种是为了能保持椰果丰满的形状,但时间久了,表面还是干枯了。奇怪的是,那种将肉汁原封保留的椰子,虽然慢慢地干瘪一点,但能保留很久很久。最后,外表却很坚硬而且有光泽,更有意思的是越用手摸它,它就越光亮。” 虽然,中文翻译的句子没有Sister Sue 说的有韵味,但我想,当时,可能我更加关注她的脸和神情,甚至有种想去捏她脸蛋的冲动。(见我原文的描写)。 《瑞典修女和波多黎哥的椰子》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