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不宜；慎入！）

繼續寫 “回國玩小姐：一個媽咪的故事” 之前，再鋪墊一下；下面是兩年前的博文，講的是真實的所謂“玩小姐”。                               

"我墮落成皇帝"

王朔說他玩小姐時，他對性工作者是尊敬的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nomKdH5rc) 。他甚至說她們要比小知識分子心裡乾淨。他把文人酸了一把，包括他自己。不過，看他當時那副上癮的嘴臉，就想這京騙子又能對小姐如何尊重！有人傳言說他是因為得了愛滋而言善。不管一個變態的他得沒得愛滋――要得，多半也是他吸毒吸出來的，而不是風塵里飄出來的。真的，很多小姐乾淨得很！毒，一句話，那才是連靈魂帶肉體都要吞噬的東西。碰不得！而小姐，某種意義上，她能讓你當一次皇帝；用更商業性或西方的語言說，好的小姐的客服讓你當了一回上帝。你是客人麼，事情就這麼簡單。

無意在此多言風塵女子的尊嚴或低賤；老秦也會這樣對她們說：“我同情也尊重她們！”特別是對那些當過小姐後又從良的女人，雖然這個“從良”字眼在如今社會顯得有點生硬。而“小姐”這個特殊用法在現代中國具有它不同以往的含義。

老秦第一次聽到這句話：“讓你當一次皇帝、、、”
是從一位小姐的嘴裡說出來的。當時的感覺很奇妙，雖然老秦知道小姐是想多要錢。

“、、、你說什麼？” 當時的老秦有點楞神。
“就是再加六百快錢，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想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小姐笑了。

哥們，男人對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需要強調老秦不是個女權運動的支持者， 也不是個大男子主義。誰要是聽了上面這句話不舒服，這句話反過來說：如果讓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對一個帶點帥氣的男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話；大姐，問一聲：有點當太后的感覺麼？！）

是的，問題是你想幹什麼？

這種感覺不必去加以誇耀或置於光天化日之下，津津樂道。但名人炒作往往把妓女推向一種極端，而一些很現實的事情，卻沒有想象的那麼美妙或醜惡。

“那就當一次皇帝吧。” 老秦並不是太情願地說。

那是發生在2004年夏天，老秦在北京五州酒店開國際心理學大會。酒店客房裡有一小廣告牌，上面明價標了二樓按摩中心提供的各種保健服務和電話分機號；看起來這只是個普通的號碼。可當你用中文問訊的話，對方立即告訴你：服務員可直接上房間。

“服務員？… 是小姐吧 ！ ” 老秦問
“是的，不滿意您可換人的 、、、” 對方大概介紹了付款方式，說可以作為美容或餐飲打在房費里。（五洲飯店在奧運前整頓過了，那個叫五洲風情的夜總會也關了好一陣，這是後話）。

就這樣，老秦叫了一個服務員上來。
門鈴響了，一個20多歲的姑娘站在面前，白大褂下裹者豐滿的身子。其它的裝束都很職業，雖不十分漂亮，但是老秦喜歡的類型。

以前，老秦自己沒叫過小姐，回國總是朋友同學安排，從來沒在意付錢的過程或付多少錢。開會的這幾天，老秦不想驚動在北京做生意的朋友。自己為什麼不試試呢？ 也是長長見識。這不，在談服務項目和價錢時，出現了先前是當皇帝還是不當皇帝的一幕。雖然老秦大概心裡還有個數，聽朋友說這套服務應該多少錢，但是當第一次談及它的時候還是有點稀里糊塗。那天，老秦肯定是被宰了。不過，自己經歷過一次全過程，後來發現還是有用的。2006年當一個很正人君子的同事對老秦提出這個要求時，老秦不需要驚動朋友了。


“你叫什麼？” 在小姐還沒脫衣服前，老秦問；
“李燕， 叫我小燕好了” 一個不能再普通的名字。至此，和李燕的交流純屬嫖客和妓女討價還價的過程，儘管當時的情景很自然也很平和，但老秦不得不承認這層關係。

在後來的整個對話中， 李燕的態度一直不卑不亢。是她主動邀老秦和她一起淋浴――那過程與其說是老秦在領略她的外在美，倒不如說是她在給老秦做一次特殊的體檢……。

李燕告訴老秦她小時候在南京和外婆一起長大的；母親是揚州人隨父親去了瀋陽。在老秦眼裡，李燕既有家鄉熟悉的柔順細膩又有北方人那種爽；她的眼角總是帶着笑，包括在做事的大部分時間裡，那種笑不是做作，而是一種絕對讓你輕鬆的感覺，又讓你感覺到她時刻都在迎合你的要求。

老秦一開始就和李燕說，能相互碰見是種緣分，一種難得的交流，不要裝假。她告訴老秦她是學財會的，父母離婚後她沒有心思完成學業。不管她說的真假，和她在一起時老秦沒有什麼顧忌；老秦記得，提起想在國內發展時，李燕還給了他一些財務上的建議，那些提醒還真有點效果。 李燕不象一些女大學生為了錢出道，卻又硬說成是為了學業；也許，這些都是一種職業的做法，但她說的很簡單：是為了錢而又讓人得到樂趣。

整個過程是定時的；到了時間李燕要給樓下打電話報鍾。老秦讓她加了兩個鐘。在近三個小時的交流中，老秦覺得可以象好朋友一樣，問非常直接的問題。老秦是這麼講的： “真的，對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怎麼叫喊就怎麼叫喊；當然，也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且在整個對話或做事當中，沒有對對方心理上的揣摩，沒有對對方明天的擔憂，也沒有孩子的種種干擾；仿佛你的高興就簡直是她的高興。一時間，你覺得女人不再那麼難懂，不再那麼深奧；你也不覺得你以前很多想法是那麼不可告人，而你面前的女人真的很偉大，她什麼都能承受。”

而李燕是這樣說的：“如果你不高興，那就是我的失職；我們最怕那種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高興起來的客人，還有那種受虐狂、、、” 。也許作為一個凡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真正領會到當皇帝的那種對什麼都無法高興起來的感覺。老秦原來體會紅樓夢時有這樣的想法： 乞丐能好色，但不能淫；而皇帝就不一樣了。他現在體會得更深：有時，連皇帝也不一定淫得了！ 三個多月後，老秦再次回北京打電話給小燕請她吃飯，她說她已不在那家酒店做事了，等晚點再過來。這一夜，老秦沒有了當皇帝的感覺，但小燕笑地還是那麼自然。（3／15／2007 Tex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