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瑞典修女(二):胡言乱语 文/名子 继续写这段经历,多少还是有些迟疑。 想想看,修女是嫁给上帝的女人,谁敢轻易冒犯! 每到这个时刻,想到Sister Sue,就想到《修女也疯狂》里的黑妞Whoopi,那种喜剧的轻松和无奈;冒犯她似乎没有关系,但修女毕竟是修女,她能和你一起唱卡拉OK就不错了。 你还想让她干什么? 本来,写完《圣欢岛的椰子》之后,不敢再撩起关于瑞典修女的回忆,可身边总有事情触动那根神经,又觉得还有事没交代清楚,就象我写小姐和妈咪,让一些读者误会了我的意图。 原先,虽然我想写出“如何保存椰子果”和“如何保持友爱”之间的一种类比,但我更想体验一下电影剧本中关于情景交错那种经典的、电影特有的写法。一直想写部电影,学习写剧本的基本技巧;除了看书,需要通过练习才能掌握。这并不是一种专业的兴趣,我就觉得,现在网络上很容易这么做。写出来,自己欣赏一下,如果还有观众,最好。和写诗不一样,纯粹的雅兴与激情,或者想告诉倾诉的对象自己的心事,把她写跳起来,要死要活的。写电影脚本则需要一种完全场景化的想象和情节,当然也可全无情节。(对不起,跑题了,呵呵)。当时,就觉得波多黎歌那几个片段太美,一种诱惑,和国内的许多诱惑不一样的诱惑;那种诱惑带着青香蕉般的苦涩,那种浓郁的绿色和爬在舌尖上的麻,还有那种在北美生活中也很难体验的异国风情;其实Rum酒在不同的地方,喝的味道也不尽相同。 正是这些感觉,没能忘掉那段与Sister Sue在一起的日子。我想从一种心灵的“感受处”入手,写出中年人或者失去青年的人的一种心理,而和男女性爱本身没有多大关系。Sister Sue就是那种一开始就失去青年时代的修女。她和狄德罗小说里的主人翁同名,我的小女儿也起了这个名。所以,从一开始我的印象就特别深(我是在一个会议的招待会上,看到她的胸牌上的名字,开始认识她的)。她叫我L。 Sue是Mother Teresa的追随者。以前我对修女的了解无非从阅读如关于Mother Teresa的书籍,看电影和或听《十日谈》里的故事中得来。 但修女对我至今还是神秘的,不仅仅她们的肉身,特别是她们的内心深处,有些地方,我总觉得像她们的衣装颜色那样——黑白分明。 有人说修女除了与上帝的交流外,非常孤独。但,当你体验到那种在广众中间,和每个受难的心灵相接触,就象SN在阿富汗和成千上万孤儿在一起时,那种被依托的感受;你就会认为,Sister Sue不会觉得孤单的。真的,Sister Sue告诉我她从来没感觉孤独过,她一直在世界各地奔波着,直到后来认识了她觉得不该认识的人。 可上帝不能让她选择认识什么样的人。只有那样的时候,她才感觉孤单。 ‘L, Come to Sweden!、、、But there is no love between you and me.’ - 胡言乱语 - 都说大爱无疆,怎么到我这里就没有爱了呢。我一直这样责怪她,Sister! 一开始Sister Sue 听不懂中文,虽然她会说九种语言。 第二次见到Sue是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今年六月初,我还将去那里开会,或许这个原因提醒我,或许让我思念起Sue来,她会不会再去那里?实际上,我连她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西班牙是浪漫的,那里的爱情是成熟的。隐隐地,将西班牙和成熟联系在一起,让人浮想联翩?!似乎,那里的少男少女很早就恋爱了,而且一年的季节里多半是在谈情说爱,或者那里的女人显得更加成熟,其实和雅典一样,到处是古典的爱和丰腴的爱。难道对于中年人或失去青年的人就不能畅想一下,何况这是一种成熟的爱情。尽管,我最不愿想起的我和Sue第三次见面的地方,就是在希腊。 可是,我还是喜欢西班牙,达利和毕加索的故乡; 在没有电影或彩色胶片之前,没有几个人能把世界从那么多的角度、用那么丰富的颜色展现出来。我又常想,那种东方和西方的交媾,通过一幅画来表达出来,该是什么样子。 如果,真的用潜意识来写作,或照搬潜意识里的影像,不作分析(最近,又有科学家用先进的影像技术研究弗洛伊德的成果),但能发现,我心底里早就有Sue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 我曾和Sue提起过,说我早就见过她,在一个有象牙雕刻的桌面上,透过象牙镜的拼缝中,看见过她的影子,怎么会是一个欧洲姑娘呢?我一直纳闷,但我从Sister Sue身上找到解释。 有一次,我和Sue就是这样胡乱地用不同语言进行交流,颠三倒四,从达利画馆开始(我说的是佛罗里达圣彼得堡、TAMPA边上的那个达利画馆)。Sue是学过心理学,精神病学的半个医生半个护士,但她也知道没有人能超越达利;她说: “如果达利是天才的话,后来再画他那样画的人就是疯子。” 她是说我是疯子。不应该和她胡言乱语。 *** 我和瑞典修女(一)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