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法国,没想过也没有时间去欣赏它的所谓艺术或早期浪漫主义文学的遗产、、、。但我一直渴望看看波芙娃呆过的地方;挨到最后一刻也没挤出时间,只好在机场找了几本有关波芙娃/莎特妇夫的英文书,还有一本波芙娃的《美国日记》。
现代文学词典里并没有“后存在主义”;杜撰出这个用法,原本想回答一个博友的问题。在理解“Binding”这心理学中一个概念时,很自然想到了人的自我和事件Events分离的存在主义。萨特的存在主义者认为只有自我感觉到的存在才是真的,而且这种真正的存在和客观现实永远是对立的,不可能统一起来。实际上现代美国文学的发展一开始排斥这样的存在主义影响。
萨特和波芙娃俩都访问过美国,他们当时是否结了婚,好像一直没搞清楚。
社会文化理念上法国和美国相互看不起,但后来美国人对于“Binding”的理解和应用却真的融进了其社会家庭的生活中,最终放弃了所谓莎特存在主义。而在文学中,一种称之为“后存在主义”里,还包容这样的“Bingding”概念;保存着人的相对独立性。这点,倒是在美国推崇的卡通片中有很多体现。—— 我就不展开说了。
“后存在主义”着重于解释,当自我和Events发生冲突时的合理性,实际上是一种调和性的文学,这在美国当代文学界里开始有些苗头,而大多数人还没意识到这样调和的重要性。美国文化更多强调人的个性化 —— 不稀奇,用不同人的不同个性来解释社会现象、现实存在的合理性;这种以现代科学特别是生物学的知识与成果来寻找答案的方式,目前很流行。而 9-11 或 几场战争后,有一些美国人发现这种流行的观点实际上是行不通的。
一开始,存在主义就分两派,和莎特相对的另一派称为基督教存在主义。当人和人之间的冲突不好化解时,人跟事件的相关和矛盾显得更具独特性,混合这样的冲突似乎回到了早期存在主义的基督教教义上去。但有一关键点不同:就是不把所有的矛盾、罪、病、苦、毒、赌、淫、家庭暴力等,特别在自然灾害下的毁损和扭曲,归于万能的神。一方面,神明在娱乐(包括莫扎特的音乐和海边的放松)中体现;所发生的一切是可替代和补偿的。一种正面的过渡补偿,而不以牺牲个人的全部隐私为代价。所以,不必去教堂,Binding不在那里发生。另一方面,确有其生物性,就是要从胚胎或者干细胞着手深入,从儿童的教育抓起、、、
记得 Ondaatje 至少有一个姐妹死在巴黎;她没有去那里的教堂。Ondaatje给她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我匆匆结束这篇文章,很简单的原因 - 要回国。赶紧说一声:Goodbye! -M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