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做个幼儿园老师 *** ‘你不傻么?!’ 老婆说: ‘放着家里的孩子不好好用你的时间, 想着教育别人家的孩子...’. 她下面的话不好听, 但实在. 一句话几乎打消了我想做幼儿园老师的冲动. 我不可能做一个幼儿园教师, 但我想. 想一件不可能的事生活中常有, 常有这样的人. 不知道别人的老婆想不想这样的事. 自己的两个老婆好象都不想这样的事. 商人啊, 就是这么实在, 敏锐. 如果再多花点时间和孩子们在一起, 比如说减少写文章的时间而带孩子们去CRUISES, CONCERTS, 等等, 我可以去幼儿园了么? 第一, 是否有那个资格? 好象没有. 第二, 想做什么? 也带着别人家孩子去游玩, 去参观, 等等; 好象和花多少时间在自己孩子身上没关系. 第三, 到底想个什么结果. 老婆就在问到这第三个问题时说了上面的话. 当诗人想做事的时候, 发现自己实际上除了最好是写诗外, 什么都不可能去做. 诗人就是那种什么都想做, 但什么都没有去做的那种人, 除了写诗. 除了象现在一样喃喃自语. 我想做个幼儿园老师, 儿时的第一个梦想. 瞥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 刚过六点; 窗外的鸟叫声变响了. 其实, 脑文学, 电脑的或人脑的文学, 从想做一个幼儿园老师时才真正开始. ** 昨晚在校长家里吃完饭出来的时候, 和站在门口两个警察聊了三分种话. ‘Big house, en?’ (他妈的改成个幼儿园不是很好!). ‘Yeah!’ 一个黑人警察的身体巨大无比, 想象不到他能吃多少. ‘Do you need help?’ ‘Oh, no.’ (帮找下车子, 打个伞也可以). 来的时候还没下雨. ‘Just look around; the parking place is too small…isn't it?’ ‘En, yeah…’ 另个白人象似喝得比我还多, 脸比我还红, 眼睛太有神了. ‘You're a doctor?’ ‘No,…not now, but i was.’ (I could be a doctor, 但我他妈的这会想做幼儿园老师). ‘Do you know if our president's kids live here?’ (Damn! 刚才忘了仔细看, 再回到房间里已没有什么意思). ‘Not to I know’ 黑人的回答有点模棱两可. 校长的HOUSE是大学用来做排场的, 在位时属于他, 走人后属于他的后任. 我来过很多次, 校长换了两任. 唯有这次我在门口停留. 可能因为多喝了一杯, 想象这里变成个幼儿园该多好. 第一次将自己的HOUSE和这里比较, 我的parking space 比这儿大. 但我也知道校长有个200英亩的猎场, 他的小儿子私立大学毕业后帮他管着, 那孩子有点自闭 (‘in the spectrum’). ‘You guys have a good night!’ 我想快点回家和老婆女儿说我的想法, 我又想做个幼儿园老师了. ‘You too…’… ‘Are you sure you're ok?’ 白人警察回答的时候, 提醒我这里是美国. 过街的时候车都让着我. 我想和国内小朋友们说, 上街小心, 多朝两边看看, 不要在网上和陌生人聊天… 四川讲演题目想好了. ** ‘我想做个幼儿园老师’ 我抱着老婆和她说. ‘那我就做幼儿园里的一个小朋友’ 老婆早上七点钟这样回答. ---but I am not in a drea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