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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与诗人
   

 

与诗人

——此文纪念外婆去世十周年 Mz

 

前几天杭州开会的时候,朋友告诉我他老婆和女儿养的蚕,一夜过来都死了。他在形容老婆和孩子的伤感时,自己流露出很多遗憾,还有愤怒。小时候养过蚕的我理解朋友的心情。

我是养过“两发”蚕的。“两发”这个词是外婆说的镇江话。所谓“两发”就是蚕的两个生命周期;两年养蚕经历使小小的我懂得了生命的一种延续和轮回。那种“春蚕到死丝方尽”的颂歌,对于体会过生命的繁衍与再生的人来说,似乎显得过于悲怆;而至来年春来花开,看见自己呵护的小生命再次彭发,一颗童稚的心充满了对成长的向往和对人生的热爱。这种向上的精神,很多年后,在我们的后代中已经很少栽养;和养狗养猫不同,特别是在美国多半是养个被阉的猫狗;养蚕,虽然那是一种疏远的生命,远不如狗与人亲近,但责任感与成就感却显得那么的完全。这是一个不需要太多成熟的成熟过程。

小时候,养过金鱼,养过画眉,养过蛐蛐等,没有一样给我留下那么多植根于生命意识的JOY。小时候外婆常说我没有长性,干一件事没有耐心,但在养蚕上,外婆夸过我许多:

“也许吧,这小子大器晚成。”外婆这么对亲戚说我。她一定是看到了那个时候的我,需要一种不断的脱变,需要长时间的默默等待,需要几个周期,似乎才能长成一个人。

可蚕毕竟还是又长成了蚕。

回想当初养蚕的经历,还真是让人幸福。

放学调皮的我也常常忘了去给蚕摘桑叶,外婆就唠叨:

“说是这小子养蚕,还不是要我来伺候这大的小的。”外婆就常常在小菜场顺便化两三分钱买一捧桑叶,给昂着头的(饿了)蚕喂上。那个年代,似乎菜市场上还有很多现在看不见的东西。

开始养蚕的时候,几十条小蚕宝宝,吃不了多少桑叶,也拉不了多少蚕屎(后来才知道,蚕屎还能当药治病——可现在的蚕屎就不好说了)。随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外婆不再愿花钱了;而我最开心的就是周末和小姨夫去他们的厂区偷桑叶,要满满紧紧的一书包才够它们吃上两三天的,一天吃剩下的桑叶还要洒上适量的水,再用湿纱布裹好,不然第二天桑叶干了,或者吃下去拉肚子。长大的蚕,拉出的屎也开始成为问题,小小的匾不天天清理的话还会发出味道。

蚕长大,到上山结茧,要经过四次蜕皮,从蚕的头嘴开始;每蜕一次皮,蚕体先变小一点,马上,很快就长大。等到第四次蜕皮后不久,长到快有小指末头一样长的的时候,天也热了。那一条条懒懒的爬虫,拿到手上玩弄的时候,是那种凉凉的感觉让人不肯丢手;这种软体的东西,也可以拿来吓一下来家里做家庭作业的邻居同班女同学(可如今,哪还会有这样的课外活动了哦!)

临近上山(指蚕不再进食准备结茧的时候),蚕体又一次缩小一点,但它的肚子开始发亮,透明—— 一肚子的宝贝丝腺,它开始远离那些还在饱食的同伴,找地方做茧了。这时候,外婆教我用稻草编织个网丛,立在匾里,斋戒的蚕就顺着爬上“山”,寻找一个适合的空档,开始吐丝做茧了。它先编织一个薄薄的网圈,8字圆型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蚕在里面忙碌着,慢慢地,看不见它的身影,它自缠了。小时候总想蚕是什么时候停止吐丝,以及吐完丝时它的样子(从来没有想起过打开一个看看究竟)。其实,春蚕丝尽的时候,它没有死。

诗人倒是死了。

其实,我第一年养的蚕在夏天结茧后,并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死是活。结了几十个白的,黄的茧,还拿到学校里和同学玩。同学中家里也有养蚕的,之间开始比起茧大小来。慢慢的,摇动茧发现里面的东西在晃动,发出点声响。

那年盛夏过后,外婆问起,才发现家里没剩几个茧。是玩丢了,还是和别的小朋友换其它玩艺,记不起来。外婆提醒我注意,快破茧了。我猜想,茧里的蚕蛹变成蚕蛾,咬壳出来前是撒了泡尿的,把蚕茧的一头打湿以后,变了色,弄出个洞,爬出来。记不起来当时是兴奋还是好奇。

据说,蚕蛾虽然有翅膀,但不会飞(所以“蚕蛾”成了一种特别的、伤感的隐喻)。而我现在的感觉,那些蚕蛾是飞走了、、、至少是没在意,一种出神入化的感觉。

其实,蚕蛾的牺牲才是值得歌颂的。公蛾总是精尽而亡,而母蛾总是把一切下给了卵。我第一次观察到动物间交媾,或者模模糊糊有点性意识就是从看到蚕儿交尾是产生的。甚至,还硬将两只交尾的蚕蛾拉开来,我想那只是好奇而不是残酷。外婆骂我没有出息。她让我拿来那种粗粗的(黄色的)草纸为蚕蛾产卵做铺垫。一般母蛾产出500只卵后就死了。

两张草纸上密密麻麻下满了蚕卵。外婆教我如何等待卵的颜色发生变化,等到从黄色变成近黑色的时候,卵算是成熟了。外婆让我放在床上的棉花胎下收藏。快到下一年春天的时候,已经忘了还有那么多的生命在我的身子底下。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床单下爬出了比蚂蚁还小的baby蚕;掀开棉花胎,两张草纸上已布满了黑黑的蚁蚕。幼小的生命是不能用手拿起的。外婆教我用鸡毛把它们拨到先用纸叠起的“小床”上。摘桑叶的活动又开始了,但先要用桑叶的嫩芽给蚁蚕喂养。没想到两张草纸上孵养了近万个生命,等到它们第四次脱皮的时候,所有的匾都用上了还远远不够,就连家里的竹凉床也用上了。而家里不仅小姨夫,几乎所有的亲戚都帮我去摘,去偷(包括邻居家的)桑叶,以供养这称为“蚕食”的巨大胃口。第二年,蚕上山结茧的时候,家里乱了套,后来外婆买了几把扫大街的扫把,才算为吐丝的蚕解决了空间问题。这时的蚕茧就不仅仅是白色、黄色的了,还有粉红色等好几种鲜艳的颜色。因为空间问题,还有些两只蚕结成了大大的满圆型的茧、、、。

收获总是喜悦的、丰富的,而喜悦本身就是一种收获。其实那时候,对生命的繁衍并没有仔细思考过,似乎也没觉得会给将来留下什么,虽然外婆从几千只蚕茧中,抽出了一大捧蚕丝,给对棉花过敏的弟弟做了一件小背心。

第三年,由于很多原因,也许因为家里不希望外婆过多劳累,就没有再养蚕。

、、、

还有很多养蚕的细节都忘了。

、、、

长大了才知道,蚕这种生命又是那样的脆弱;朋友说,他的女儿那天因为没去学校领老师发的桑叶,而去杭州郊区自摘了一些回家给蚕宝宝喂上,结果都让桑叶上的农药给毒死了。

而生命似乎又是那么的强悍,听完朋友的故事,很多人第一反应是:人吃了那些又大又黑的桑果(或叫黑莓Blackberry),人怎么竟然没有被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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