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安澜:我要去江都
今早,2:45就起来了,老婆说你做贼去,我说我要去江都。
自从罗刹国一出来,世界越来越热闹,什么京腔、昆剧、豫剧、二人转、越剧、花鼓戏、评剧,我看,罗刹国说得上名的剧种的版本都出现了,热闹,热闹,好热闹。这个夏天,可以省下西瓜钱,因为单单罗刹瓜就有的磕啦。
为了一个罗刹剧,诸兵种、噢,不对,是诸剧种齐上阵,让我想起10年前的一次酒席。那时罗刹国刚开过一个关于振兴文化的一个什么会,小林送我一箱酒,关切地问我,这次什么会一开,安澜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些。众所周知,罗刹国像太阳,
东方安澜:读杨奎松《革命》札记(四)
读第三本《革命》:“联共”“容共”与“清共”。杨奎松写的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吞吞吐吐、呼之欲出的结论,也不写实锤。我看得是一半云一半雾,在捉摸不透的地方还得猜,唉,总之,读这一册,烧脑。老人家一向强调理论联系实际。没有经历孙先生的“三共”,但经历过改革开放,作为从90年就订阅《参考消息》的资深订户,我说说从报纸上得来的、从改革开放上升期国际社会对中国共产党的新“三共”。“绥共”“扶共”和“佞共”。
老布什的“绥共”就不说了。作为中国加入世贸的一个重要环节,克林顿访
东方安澜:读杨奎松《革命》札记(三)
读杨奎松的《革命》,有一个时候,脑袋里灵光乍现,教科书上对革命的常规定义是“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力方式”,我对老师的教科书产生了疑惑,真的有所谓的革命?真的有所谓的受压迫阶级和统治阶级吗?有的人读书是离真理越来越近,我读书是越读越糊涂。余生也晚,没能跨越49,感受一下无产阶级翻身得解放的喜悦,看一看那些扭着秧歌跳着第一版街舞的群众在革命成功后分享得到实惠的人的真实状态。那些个鲤鱼跃龙门,从奴隶阶级一下子跃升统治阶级的人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