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安澜:2023年终聒絮
罗大佑唱《童年》歌,说“迷迷糊糊的童年”,惭愧,人过知天命,返观自己,我一生都活在迷迷糊糊中。不知道为什么学木匠,不知道为什么写文章。不知不觉人生迹近尾声。就像这个2023,悄无声息就到了最后一天,再有几个小时就是2024了。虽然浑浑噩噩,但有一点自己清楚,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竭尽所能了。之所以14岁学木匠,是急于要摆脱母亲说我“寄生虫”的羞辱,学会自立;尔后,2000年后有了网络,使孤僻的我有了表达情绪的地方,从没想到要做作家。
常言说穷文富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保罗以织帐篷为业在罗
半是书生半世匠
——2022年回顾总结
2022年,一如既往要感谢那些给我打赏,喜欢我文字的人,我的乡党、欧阳,在泰国和远在瑞士的朋友和恩主们,这个里面,你们的资助不单使我这个不长于生计的人有了活路,更主要的是你们的对这个世界的价值取向趋于一致,使我在晦暗的人世间看到了一丝属于我的亮斑。三观相向而获得的精神支撑,这是我写作思考的源动力。平常生活中,我不善于说话,不阿附任何势力与权威,容易得罪人,在没有互联网的时候,我时常为自己的个性深感沮丧,但现在,年时积累,岁月时长,我一切都风轻云淡了。特别是帕病日渐
CTM的美国之音
因为帕病,常常到二三点就醒了。今天也是,实在无聊,去了趟好久不去的油管,没想到,不去不要紧,一去一身虱。
十年前,谷歌离开北京,好多人多去献花。我要说,这些献花的人多是赤子之心,是一个纯净的人,是一个大写的人,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是,也是,也是容易被国际财阀轻易愚弄的人。谷歌标榜着“不作恶”,打着悲情牌光鲜亮丽地离开了中国。背影里赚满了中国傻缺尊敬的目光,私底下,也带走了国际资本剥削中国劳工的血汗。我不是袁天罡李淳风,对看不清的事,我一向持审慎的态度。老者说,做人不要“
麦粞饭
麦粞饭,作为七零年代头上的人来说,我吃过。但不是因为粮食紧缺,而是带有换换嘴的意思。因为大饥荒已经过去了十五六年,吃饱肚子已经无虞,但常熟乡下杂粮多,偶尔吃几顿麦粞饭,确实有节省口粮的算计。我们是高乡,不产稻米,只收成棉花,粮食都是按户口本到粮管所定量供应的。吃点杂食,调配好一年的粮食,也是必须的。
乡下人,不计人工成本。一碗麦粞饭吃到嘴里,也是很多道关口。首先当年夏收的小麦要大太阳底下晒干。一晒要晒上好多天,光这翻晒就是一重功夫。然后在粗眼的筛匾里把小麦里的杂渣筛掉,挑清爽,这
黄小四娘子
门卫室三面、全方位半立体透光,全天候全景式能见度,若想捕捉头发丝飘过也忒容易。
学校附近居民多,时间久了就有老面孔,两个女人进入了眼帘。常在眼前走,不会不留意,虽然容颜老,聊以慰无聊,男人见色眼开,似乎是天性。不用猜,两个女人就是这附近,不是药房就是蛋糕房的,可是她们一天几次来回是什么个意思呢。
我不好意思向老夏和汪苟打听女人事情,开不了口,我又不会掩饰,倒是钱老师呆办公室久了,来门卫上敷衍,指着一个女的,说这个黄小四娘子,一转眼老哉,当年做供销社会计,跟黄小四私奔,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