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安澜:读杨奎松《革命》札记(二)
我是人矿。
自从帕病的发展,已经失去劳动能力,但人民政府没有一分钱帮助。面对世事的冷漠,我一直疑惑,我活着的这个地方是不是叫“人间”。小时候,我们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可是随着慢慢长大,却一步一步沦为了人矿。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思来想去,我发现,我爷爷是罪魁祸首。宋国母唱《十送红军》的时候,我爷爷光顾着为她的脸蛋着迷,忘记了她第十次送红军的时候搭个末班车,套取一份红色股份。天杀的爷爷。
风物长宜放眼量,如果爷爷的眼光好一点,参了红色股本,那该多好啊。
东方安澜:读杨奎松《革命》札记(一)
时焉、运焉、命焉?!
几乎同一时间,一大前后,五六个带有共产主义色谱的准马克思组织诞生啦。而今天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认知里,却“一大”独大而不知其他。解放后,周恩来在看了《东方红》的排练后对剧组提出要求说,要突出“秋收起义”在中国革命中的历史地位和重要作用。周总理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他这么说,听的人也心领神会。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没有把秋收起义的日子定为建军节。
“一大”独领风骚,光芒完全遮蔽了其他,最大原因当然与其后来成为革命正枝有关。但更大的关键我认为还是因人
东方安澜:“我最亲爱的述之”
早些年,贪官在庭审的末尾会不忘来一句忏悔:“我辜负了党的培养、人民的重托”,真真假假,以期得到宽恕。我半世木匠,当然无缘得到垂青;也不会打桥牌,更无缘襻上“中国人民的儿子”这样的大粗腿,长久混迹底层的我养成了“三姨太”的品性,太粗俗太低俗太庸俗,节操碎了一地,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肮脏和不堪。即使写文章,也好往下三路扒,也曾想写裤腰带上面的部分,可惜脑袋和钱袋一样空空如也,不得不作罢。这不,读杨子烈《夫人回忆录》,看到的都是混乱的两性关系,谁做陈世美啦,谁的老婆被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