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祭父亲
昨晚想睡觉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进入耳朵,似乎在喊我名字。我确定自己很清醒,没有服用迷幻药,我好奇的走出房间,却原来院堂门敞开着,外面的围墙门更是赤堂堂敞亮。我把门关好,拿电筒四处照了一下,这样才躺到床上。躺到床上以后,无可避免的想到了父亲。
到前几天的8月18日,父亲死了两年又四个月,开始的时候,我想把父亲的相片放一下,镶在镜框里放床头柜上。随着时日推移,一方面是懒,但更多是发现没有如此必要。父亲死后,我每有想法或想做什么,总有一个声音介入我的脑袋当中,给我提出看法和意见,我知道,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