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瘟疫无关,与张文宏有关
张文宏的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主任和上海医疗救治组组长,这个官不知相不相等于正厅级,我没在体制里混过,对这些一窍不通。好像近期后一个小组长被罢免了,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如果一个高调的人,不能做到“无耻无底线无原则”,不做“三无”人员,那这个人的高调早晚会踩到地雷。
张文宏的亮相,是在支援武汉其间,他说:现在是考验共产党员的时候,要共产党员冲在第一线先上,当时我看了这个视频,替他捏了一把汗。给我的感觉,他活在五六十年代的话语体系里。我当时想,难道他不知道现在的党员个个都是精
事在世间,世在事件
(二)
有一个视频,一辆公交车上,随车保安质问一位中年女士为什么不戴口罩。中年女回答说,“我从不戴口罩。这个瘟疫,三分天灾,七分人祸。人是妖,人在作,天在看”。智慧在民间,我要为这位中年女点赞。难怪那个什么子说,礼失求诸野。智慧之失,也要求诸野。庙堂之上极容易让人迷失思考、迷失智慧。
三年了,不知有人提出过没有:瘟疫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现在回头看,瘟疫在全世界兜一圈之后,终点又回到起点。瘟疫像附着了灵性,阴魂不散,总是缠绕着这块土地。这块土地像是被诅咒过的!如果不是这块土地罪孽
(一)
自去年下半年以来,我通读了王仲荦和吕思勉的《魏晋南北朝史》和《隋唐五代史》,多亏欧阳大姐惠助,使我有余裕能静下心来认真读。虽然谈不上精读,但每有所助益。中国自武汉肺炎疫情爆发以来,得益于某人的亲自部署亲自指挥,近三年来,全国到处狼烟四起民怨沸腾,出现了无数的生离死别家庭破碎。一幕幕的人间悲剧时不时见诸媒体。自疫情爆发以来,我自己识相,自己得了帕金森病,不创造财富,就不为社会增添负担,哪儿也不去,一天到晚就围着灶台上、河滩上、马桶上转悠,我自我解嘲“三上人”。基本做
冷人冷书冷屁股
——说顾祖禹其人其书
顾祖禹是无锡人,其父入赘常熟谭家,所以是半个常熟人。其《读史方舆纪要》是积毕生三十年功力于一役,细磨研打的一部书。这是一本集军事地理历史于一身的著作。中华书局《前言》中也称“该书军事地理特色颇浓”。虽然中国文化人有为死人说好话的传统,所谓“厚古薄今”,但说老实话,此书我也只见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一书引用颇多,鲜见于其他学人或史书提及。要说有,也只是被梁启超刘继壮之类高端学者所推崇。这是一部冷门书无疑。
是书创作的初衷是痛恨明代的亡国,以致“着重于山川险易及古今
漫说普京
叶利钦两次登上坦克,第一次搞掉苏联;第二次搞掉议会,把副总统鲁茨科伊和议长哈斯布拉托夫撸掉了。他在总统期间,放任切尔诺梅尔金和盖达尔搞休克疗法,把个俄罗斯折腾的死去活来,后来又任用普利马科夫和斯捷帕申,遗憾的是这些人都没能站住脚,最后相中了普金。
不管你说叶利钦慧眼识人也好,说普金执政好运气也罢,普金像一贴膏药,虽然不能说一贴就灵,但至少二千年以后,俄罗斯的政局趋于稳定这是不争的事实。在接下来的十年中,普京和梅德韦杰夫玩二人转,普、韦两人,一度成为全世界的吸睛热点。普金自己还表演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