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 晴 礼拜天 台北
早6:45吃药,空调打了,窝在被窝里,睡的很舒服,有些昏沉。9:05起来,10:20吃怀旧铁道便当。11点南港等板南线,这次发现,台湾的捷运车厢有些是封闭的,也就是说前一节车厢和后一节车厢是不联通的。11:35到中山国中。下来看了一下地铁口的路线图。
出来有往自由巷的路标。走进自由巷,没感觉有什么特别。巷子口是一个管理停车位保安的一个小亭子,没有人在里边。想找个人问一下,巷子口好像很沉寂,一下子找不到人。走进巷子,一边围墙上有诺贝
大树
我们对已知事物的了解可能还不到存在事物的十分之一。
在我入职小学校做保安之前,失业之际,有一阵,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飞。此时,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回忆了自己童年时在吴市中学门口市河里游泳的场景,后来我写了《我的吴市记忆》,使原本急躁的心稍稍找回了一丝淡定。这本来也没啥,可是不久之后我入职了保安,就被分配到了吴市中学的旧址,我当时就有似曾相识的恍惚,多多少少有一丝小欣喜掠过心头,真切感受到世事的奇妙,可惜无法与人言。一岁年龄一岁心,岁岁打磨变熟心。
上班后,随时可以看到马路对面那颗
5月25日 晴 礼拜六 台北
早6点起来小便,7:15吃药,养了一下精神,8:30起,10:40离开,到对面怀旧铁道便当吃了里脊加鸡排90元,然后笃笃悠悠往前走。我喜欢这样吊儿郎当的生活。走在台北老旧老旧的街道上,穿过门廊里一个一个的券洞,看着一个又一个繁体字招牌,仿佛置身于民国的上海,十里洋场,这是基因里就有的熟悉的气息,没有异族的隔阂感。
到南港展览馆站乘捷运11:35,从板南线调到淡水信义线12:15到自由广场。地铁站内一个老者在拉手风琴。老者沉湎其中,旁若无人,像一个出世的隐者。过客都匆匆忙
张经理和倪总
这是两位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但却都是床底下放鹞子朋友。
我刚进广告公司的时候,一次在外间说事,提到老总时,我不止一次用老倪来称呼,我以为,一个“老”字,表达了对人足够的尊重。老倪在里间听了,很不乐意,纠正我,倪总!
“老头老脑,乱叫!啥老倪老倪,倪总!”
对我这个不懂官场生态的民间屌丝而言,总认为自谦是美德,被老倪呵斥了一下,吐了吐舌头,以后就改口叫“倪总”了。我把“倪总”记在心上、肺上、肝油上!而且,我还为“倪总”加了个“草泥马”的密码,这样就妥妥的再也没叫错。不过,加
5月24 晴 礼拜五 台北
计划去筠园。筠园在台湾的最北边,交通不便,准备打算用一整天的时间,所以起得很早6:15起,到南港行政中心乘7:09的台铁到基隆。在台湾,我一直有观察。没看到乘客在列车上吃早餐的,也没有大声喧哗交谈的,倒是爱心座有普通人坐着。7:45到,在基隆火车站逗留了一小会。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个个陌生的面孔,突然生出一种隐藏在人群中的安全感。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有稍微的茫然,安全感和孤独感不经意的碰撞,在身体内,既矛盾,又那么的顺理成章。好在
安保
不知何时起,校园事件接二连三,弄得整个社会神经兮兮。敏锐的教育局未雨绸缪、也相应加强了戒备,时常来检查学校的安保措施,对安保设备甚是严格,要求不折不扣配备到位。
经过几次检查,钢叉、电警棍、辣椒水、警用电筒、武装带,还有灭火器,我们按照要求,到指定专营店买好,校长开了安全会议回来,嘱咐我们把这些装备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随时应付教育局的明查暗访。
一个外地民工子弟学校,安保硬件面面俱到,真是中南海的安保地沟油的命,“厉害了,你的国”!我们站岗,头戴钢盔,身穿防刺马甲,手拿橡胶棍
5月23日 雨 礼拜四 台北
早6:30起来吃药,8:30起来,出门的时候,天下着小雨。乘旅舍门口南港高工的205到胡适公园,在中研院门卫处打听了一下,门卫特意戴好帽子,冒着小雨走到中研院的道路图前,仔细地指给我胡适纪念馆的位置。很好找,往前走拐个弯9:18到胡适纪念馆。纪念馆由展馆和故居两部分组成。平房,也就两个大屋子这般面积,非常朴素。在故居内,只有简单的起居用品,还有就是书籍,里面不允许拍照。有参观者问工作人员一些关于胡适家庭情况的问题,工作人员显然很
石墩
早上站好岗后,有一个小空闲,我溜出去吃馄饨,回来,大门口多了四个石墩。石墩上还残留着新鲜的石粉。
石墩的意思是教育局要求,立在门口,防止坏人撞击,起到保护学生的作用。至于能不能起到保护作用,天知道。领导有领导的考量。我们学校的大门口就沿着马路,没有纵深,如果大门凹进去的,就必须在大门口设立防止撞击的隔离栏,实现人车分流。
四个石墩,我只觉得过分蛰眼,突然增添了门口的森严。
不知坏人会不会望而生畏、知难而退!
孩子是花朵,是未来,保护学生,人人有责。但我想,只有坏人狠,不
5月22日 晴 礼拜三 台南—台北
昨晚二三点时睡不着,到6:20吃了药睡,回笼觉倒是睡得很熟。到9点起,在三楼服务处泡了一杯茶,9:30退房,到台南火车站9:45。在站台上等火车时才想起,晾在通风口的一条破短裤忘了收,这是我留在台南的唯一东西。
穿过火车站前面的过街地道,有一个流浪汉,像极了上海的流浪大师沈巍。不知台南的这一位,是不是也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浪汉。因为这个,我还特意多看了一眼,发现他和前天我来路过时换了一个地方。也不知流浪汉为什么流浪。我自顾不暇,也无
义警
义警,和和调。(和调是唱曲时的和声)
有一天放学,我们在站岗值勤,来了三个外地人,一女二男,叽叽喳喳了一会,就过来问我这里是不是某某学校,是不是这样那样,看样子好像是执行其他任务,我一脸懵逼,没得到孙队长什么吩咐哇。
还是老夏仔细,微信圈里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是义警,来协助我们维护秩序。我说,既然这样,怎么不见他们佩戴任何标识。没有马甲、没有帽子、没有胸牌、没有徽章,就一身平常打扮。
老夏朝我抬了一下额头,“和和调、和和调”。
我问他们,他们说,报名匆忙,人多,去领,马甲